两天后,住持收到了冷文昊的飞鸽传书,据说冷文昊已经在来的路上。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在这等到他来吗?那她怎么办?”冬颜夕指着白芷问,小脸已经十分的难看。
“施主不用着急,冷施主很快就到了,只需稍等几日就是。”住持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等?你不怕容泽寻来吗?”冬颜夕咬牙切齿,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把白芷送过来,不就是怕姚和容泽知道了来捣乱吗?居然还让她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容泽来把她救走吗?
白芷吃着早餐,虽然是素菜但是厨房的大师傅做的还是不错的,她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住持倒是不似冬颜夕这般着急,笑道:“容施主若能来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当年之事终究是真相不明,若他能和冷施主当面对质,也好辨出谁是谁非。”
冬颜夕冷笑了一声:“谁是谁非?这还用辩吗?容泽杀了那么多人,不是他的错还能是谁的错,你愿意等到容泽过来,就自己等吧,我可不陪你等,若是她被救走了,我岂非前功尽弃!”
说着一把拽起白芷:“走!”
“冬施主!”住持一下挡在了冬颜夕跟前:“施主不能带她走!”
“凭什么?我在你这住两天,她就是你的了?”冬颜夕柳眉一竖,显出几分狠辣来。
住持依旧保持着淡定的笑容,任凭你泰山崩于前,我自巍然不动:“老衲并无此意,施主也不必心急,你既然带了人来,何不多等两日,左右冷施主很快就要到了。”
冬颜夕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看这个老和尚怎么不顺眼,让她继续等在这?她宁愿白芷被容泽救走。
不欲多言转身欲走,却不想自己刚刚转了个方向,那老和尚就又挡在了自己身前,她往哪走,老和尚往哪走,自己压根走不出去。
白芷看着好笑,那这老和尚的身形步法显然也是位得道高僧了,这冬颜夕跟他压根不是一个等级的,再想跑也跑不过的。
“你笑什么?”冬颜夕无意间看到了白芷的笑容,柳眉一竖,怒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师很厉害而已。”
大师很厉害?那就是说她很差呗!冬颜夕咬着银牙瞪着她,忽然身体一软往住持身上靠去,娇躯一下躺进了住持的怀里,双眸轻轻向上一挑,显出几分柔媚来。
这若换做任何一个和尚只怕早已跑的远远的,惊呼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可这老和尚却是巍然不动,只面色坦然的看着冬颜夕:“施主还是多等两日吧。”
等等等,就会说让她等,她还要等多久!本以为把白芷送到普照寺,就能看着她灰飞烟灭不复存在,谁知道这老和尚居然如此的不中用!
可这不中用的老和尚居然还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她想逃一时间也逃不掉,只能愤然起身:“罢了,你叫我等,我等着就是了!”
说着,拽起白芷就要走。
老和尚再次拦了她:“施主且慢,还请放开白施主。”
“老和尚,你什么意思,我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了是吧?你真当我好欺负?”
“施主别误会,老衲还是看这白施主的脸色有些奇怪,想要帮她把脉看一看罢了。”
“看什么看,不过一个阶下囚,迟早都要死!她要是病死了才好呢!”
冬颜夕话音未落,忽然觉得迎面吹来一阵风,一个眨眼的功夫,白芷已经从她手中逃脱,被老和尚带到了一旁的方桌旁。
“白施主请坐,还请伸出手来,让老衲诊治一下。”
白芷不知道这老和尚搞什么鬼,不过近两天,她的确有不舒服,于是乖乖的伸出手让老和尚把脉。
老和尚把了一回脉,脸上出现些许沉吟神色,想了想抽回了手:“白施主的脉象……白施主近来是不是觉得浑身乏力,经常困倦不醒?”
白芷想了想,她有的时候的确有点精神不济,但是被冬颜夕扰着,她想睡也睡不着,他说的倒是有点相似。
点了点头:“我是病了吗?”
“依脉象来看,并不是病了,而是有喜了。”
有喜了?
不止是冬颜夕,连白芷自己都惊呆了:“你……你说什么?”
“按脉象看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老衲的医术并不是十分精通,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老和尚,你胡说八道吧?她不过一个灵,怎么可能会有喜?”冬颜夕不敢置信的吼道。
白芷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那里依旧是瘪瘪的,如果没有这大师的诊治,她很难想象自己正在孕育一个生命。
细细算下来,她和容泽这一路走来,走了至少两个月了,距离上次做那事也过了近一个月了,她因为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来月事,是以也一直没注意过,难道自己真的……有了容泽的宝宝?
想到这,白芷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微笑,心头生出些许甜蜜来:“多谢大师。”
“谢什么谢,说不定是误诊也不一定,你一个灵根本不可能怀孕!”冬颜夕黑着脸道。
白芷却并不将她的讽刺放在心上,只是想着如果容泽来了,她要怎么告诉他这件事呢,他如果知道了她有了身孕,会不会开心?
他究竟会是什么反应呢?
冬颜夕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得十分的扎眼,曾经自己也有过孩子,可是她的孩子却被她亲手葬送,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过孩子,如今看着她这般幸福甜蜜,只觉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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