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子做了个再会的手势,小麦还了一个同样的手势。我呆呆的望着绿子离去的背影。不过别误会,我这是佩服。
嗯,把这杯酒喝了。
你和谁说话呢。
这里有别的人吗。
缘缘睡着了,把她叫醒不太好吧。我指了指睡在沙发上早已不醒人事的缘缘为难的说道。
我说的是你。
嗯,
别发呆了,快点喝。
多了点吧,半杯行吗。
不行,这是惩罚你的。
记账行么。
不行,我要现在看着你喝。
我端起了这杯酒,就像端起了一杯辣椒水。
这是哪儿啊,我问道。
没人回答,我这句话是对着空气说的。
我拉开了房门,阳光已经把大厅照得通亮,一阵阵电视剧中的钟摆声传入耳畔。抬头望去,钟表时针指向了十点。
你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了耳畔。
我回头,小麦穿着白裙子站在我的身后,和昨天的风格全然不同。
我这是在哪儿。
在我家啊。
这是你家。
你认为呢。
你家果真金碧辉煌。
谢谢夸奖。
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想想。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上的事。不知那杯酒有没有喝完,我就不省人事了。之后的事就有些模糊了,只听到小麦一声恶魔般的声音:嘿,今天你算是栽到我的手里了。然后就感觉自己被人托着走,再然后就被塞进车里,一阵阵汽笛声传入耳畔,跟被绑架了似的。
原来是你送我回来的。缘缘呢。
她走了。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是缘缘嚷嚷着要到酒店去的,可是一到那儿她就喝醉了。
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早上醒来还哭了一顿,我哄了好半天她才停下来,可是依旧很伤心。
那她还会再哭吗。
谁知道呢,总之不会太开心。
你知道她家在哪儿吗。
怎么不知道,难道你要到她家去吗。
我想去劝劝她。
你还挺有心的,不过还是省省心吧,我劝她都不管用,你就更不可能了,还是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
昨天晚上麻烦你了,我很不好意思。
还算你有点良心,昨天晚上你们两个都喝得死死的,我叫了两个人才把你抬上车,而小麦的头则赖在我的肩膀上我是一路扶着她从酒店里走出来的。
那我是怎么进你家的。
当然也是我找人送进来的啊,你以为呢。
原来如此,那就好。
好,你吐了我一身尽然还说好。
我吐了你一身,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你都睡着了,嘴里还不住地叫唤着,手脚也不消停,我拿了热毛巾给你烫头,结果被你吐了一身,可怜我那身衣服被你给糟蹋得不成样子。
那我陪你一件如何。
你想得简单。
怎么,难道还有别的事情。
我那件衣服你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
那么贵,我惊讶。
当然,小麦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那件衣服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我有些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可事实的确如此。像你这种凡夫俗子,怎么能够真正的名牌呢。小麦说得跟个神仙似得。
那我该怎么赔偿你呢,我仍然不太相信,可还是这么说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请你吃饭。
先不说这个了,我请你吃饭。
我望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口水直流,但还是装出一副富贵不能淫的架势。
你怎么不吃啊,是不好吃吗。
不是,挺好吃的,我夹了一块肉说道,那块肉又肥又嫩,我尝了一口,回味无穷。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吗。
不是,这些菜我一个都做不出来,是我家里的几个厨师做的,比如这碗汤是我们家的康厨师做的,再比如这些菜是牛厨师做的,又比如这些美味的肉是吴厨师做的。
我心想,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顿饭都要3个人来做。不过再看看这满桌子的飞禽走兽,红花绿果,一个人做的确很费精力。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说:这些菜如果是饭店里做出来的话,是不是很值钱啊。
当然了,这些菜如果是饭店做出来的话,起码值三四千块。
啊,这么多,我张口结舌。
那你会叫我付钱吗,我问道。
你说呢。
我发现这姑娘总喜欢打哑谜,不过我特别害怕她让我付钱,于是说道:那我不吃了。
别呀,你是我的朋友,这顿饭是我请你的,怎么会向你要钱呢,你可真不禁逗。
那就好,你要是向我要钱的话,我可付不起。
那你就把自己买给我吧。
你要让我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吗。
想得美,我是要你给我们家作工人。
不会吧,那我情愿付钱。
你就是想作还作不成呢。我们家的工人月薪都是好几千呢,你来能做什么呢,只会浪费我们家的银子。
你们家对工人的要求很高吗。
怎么个高法。
嗯,怎么说呢,起码得是高中以上学历,并且要会英语,如果是女人的话,还要加上一条,长相不错。
这么样啊,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个大学生噢,我很认真的说道,我现在正为找不到新工作而发愁。
那也不行,我们家的工人还要求有一技之长,你有什么特长吗。
我想了想,确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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