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礼物后的程锐就放下心来了,什么事都没有了,一切已经和他没有太多关系了,只等悠悠小姐结婚后就结束了。他开始练习起刀法来了。程锐虽然昏倒了可是却清楚的记得当初使出的最后那一刀是如何惊艳,自己是如何的畅快淋漓。程锐自己知道这是如何神奇,也从别人口中听到了这招的惊艳。他深刻的知道如果把这一招会了是会有多么厉害。但是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他连刀都提不起来,自然没有办法练习,只能在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当时出招时的种种。当然认识的许多人都曾经问过程锐他那一刀是怎么办到的,但是程锐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告诉他们,当然就这样如实的告诉他们了,至于他们相信还是不相信就不是程锐能决定的了。当然也有人怀疑程锐的刀是不是也是一把宝刀,不过认识程锐的人是不会问这么傻的问题,程锐那把刀他们自己也用过无数遍了,可是没有任何神奇的地方。不认识程锐的人是没有机会问程锐的,自然任由他们胡猜了,而程锐也没有去解释的想法,他们怎么想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程锐身体好一点儿了,虽然不能动用太大力量,却也迫不及待的开始练习起来了。可是结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程锐隐隐感觉自己有点从心里开始排斥刀了。不过程锐没有在乎这些,他认为这是错觉,他认为为这是正常的毕竟他的身体只能做些动作而已,并不是能真正的开始练习。
程锐一次又一次的照着记忆中的方式出刀,收刀,思考,然后接着重复这些动作。九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食物什么的张十六或者伙计们会给他带来的,程锐除了那一次也再没有出去过,也没有人来拜访。或许是春天要来了,气温升高了不少,而程锐也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随着气温的升高渐渐的火热起来。今天更是红色覆盖了镖局每一个角落,程锐知道悠悠小姐就要出嫁了,自己也该离开了。程锐写好了几封信,计划等会儿和送礼物的盒子一起交给张十六。盒子里是程锐的礼物和那两把刀,它们本来就是属于悠悠小姐的,现在以这种特殊的方式送给她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张十六会在婚礼时把礼物送上去,信在婚礼后交给总镖头。明天自己也该离开了。离开的理由就是要报仇去了,目标自然是以前编好的敌人。这是程锐想好的最好的离开的方式。没有人可以明确不同意这个理由,至于有人不满意,随他吧!
程锐想着这些的时候,有人敲响了他的门。程锐以为是有人来给他来送饭了,不过刚才有人给了他饭,不过以前就重复过,程锐没有在意。就说了一声进来,可是没有人进来,门外也没有动静,程锐只好起身去开门。心里想着今天这伙人是怎么回事儿啊。
程锐开了门却看到了一个他现在最想看到又不愿意看到的人悠悠小姐。很多事情你想明白了,却不代表可以释怀,特别是感情上的事情。程锐对悠悠小姐就是如此。
而此刻的悠悠小姐则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程锐的门口,低着头没有说话。程锐也没有话说但是他不想这样僵持着。他不想他们之间最后的记忆是这样的,也不想别人说什么闲话。程锐请悠悠小姐进屋。
程锐请悠悠小姐进来自己的屋子里,彼此坐下后,然后他们又沉默了。这样的场景只有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出现过。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又回到原点了吗?程锐想着。不过程锐没有再开口说话了,他知道悠悠小姐找他是有事情的,他开口后只会把话题带歪,悠悠小姐更不好意思开口了。程锐以前是希望和悠悠小姐在一起的时间能多一点再多一点。可是他现在只想着尽快结束对话。他们这样对谁都不好,特别是这么一个时间。
终于悠悠小姐还是开口了,她说程锐的屋子还和以前一样乱,程锐知道悠悠小姐这句话不是重点,只是为了平复了心情,打开话头。程锐也没有解释什么,因为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的。
悠悠小姐开始说,程锐认真听着。知道了悠悠小姐的目的是为了感谢了程锐当初的放手,并希望程锐不要和别人说这件事情。然后说了许多她的心里话,程锐没有说话。程锐知道悠悠小姐的心理压力很大,而今天说出来她心理负担会小很多。悠悠小姐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接着说,像赶时间一样。程锐递给悠悠小姐手绢后继续听着。程锐知道悠悠小姐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希望程锐不在纠缠。然后就是她嫁人后就会离开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怕没有机会对程锐说一声谢谢。
悠悠小姐说完了,她就走了,像来的时候一样的突然。悠悠小姐留下了一张请柬和送了程锐一张好人卡,而程锐像不在意一样的说出了原谅的话,并送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礼物。一切就像很正常那样的不正常。
悠悠小姐离开了,程锐仰起了头,不是为了看什么而是为了不让眼泪留下来。程锐以前是很喜欢哭的。但是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生活在一群没心没肺的汉子中间,程锐也渐渐习惯了没有眼泪的日子。可是今天又有了苦涩的泪水。
悠悠小姐在说的时候他像听故事一样无比认真的听完悠悠小姐的诉说,是为了自己最后的坚强和为了不让悠悠小姐担心。但是那个故事是关于自己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程锐记得自己在接总镖头小妾时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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