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灵市的第一人民医院骨髓科的35号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约莫二十来岁,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气若游丝,似乎已病入膏肓,危在旦夕。床前一妇人正在细心的照料。
“易儿,没事的啊!放心!”妇人安慰道。
“妈!我到底得是什么病啊?我浑身疼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还要输血啊?”病床上的年轻人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因而问自己的母亲。
没错,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正是刘向的儿子刘江易,妇人是刘向的爱人庄淑芸。自从儿子查出患了白血病,他整日就在医院里寸步不离的照顾儿子。
“没事,没事,只是点小病,医生所只要按时吃药就会好的。”庄淑芸道。
“您别骗我了,我老是流鼻血,您就老实的告诉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刘江易不止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庄淑芸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泪水,她不能让儿子知道病情,安慰儿子道:“没有的事儿,你乖乖的听话,配合医生,很快就会好的。”
陈为庭提着一篮子水果来到医院的骨髓科,见了医生便问道:“请问刘江易在几号病房?”
“左手边第9间35号床。”
“哦,谢谢啊!”
“不客气!”
陈为庭提着东西向35号病床走来,进门问道:“您是庄阿姨吧?”
“您是?”庄淑芸惊讶道。虽然来看儿子的人不少,但都是自己熟悉的亲朋好友,从未见过陈为庭。
“我是正杰药厂的,受我们厂长委托特地来看望刘兄弟的,对了刘兄弟,感觉怎么样了?”陈为庭说着便探头往病床上的刘江易望去,故作关系的样子,还把刘江易叫成兄弟。
“我没事,谢谢!”刘江易见来人并不熟悉。就礼帽的想坐起来。
“诶---!兄弟身体不舒服,就躺着吧!我们厂长一听说刘兄弟病了,就派我专程来看望,本来他要亲自来的,只可惜厂里的事情很多都需要他拍板。”陈为庭赶紧上前扶着刘江易躺下,叫他别起来。
“谢谢您啊!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庄淑芸道。
“阿姨客气了,我姓陈,您叫我为庭就行了。刘书记平日里对我们厂都很照顾,所以大家很熟悉。”陈为庭故意把刘向搬出来,还说是彼此很熟悉。好让庄淑芸母子没有芥蒂。
“呵!原来是这样。”庄淑芸毫无防备。
九号病房里虽然有四张病床。但是只住了刘江易一个病人。这也是医院的领导到过招呼,对刘江易的特别照顾。
“阿姨,这是我们厂长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陈为庭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的档案袋。塞到庄淑云的手里。
庄淑芸措不及防,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他,那是人民币。
“不,这怎么能要,老刘不会同意的。请您还是拿回去吧!”庄淑芸急忙推辞。
“诶!这与刘书记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们厂长的一点心意,是对刘兄弟的一种祝福,希望他早点康复。阿姨里不收下。我回去很难交代的。对了,你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刘书记,我们厂长说了,刘书记要知道的话准会骂死他的。”陈为庭是抱着目的来的,怎么可能收回。
“妈。既然是人家的心意,那....”
“这......”庄淑芸也不知道该不该收,因为来医院看儿子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拿一些钱给刘江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礼数嘛!
可是她哪里知道,那些人只是几十块,最多一百块。跟这包沉重的东西比起来,这将意味着什么。
陈为庭见庄淑芸有些犹豫,急忙说厂里还有事,问候了几句扔下袋子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陈为庭走后,庄淑芸打开袋子,发现里面装着两万元,知道事情严重了。她不得不将事情告诉刘向,虽然平日里收别人的都是小钱,所以没有告诉刘向,但两万块是个很大的数,必须得告诉老头子。
刘向知道庄淑芸收钱以后,雷霆震怒,提着袋子就要去找陈为庭算账。
回到正杰药厂,陈为庭得意的向仇杰比了个成功的手势。这两个家伙铁了心下血本在刘向身上也要把刘向拖入万丈深渊。也预料到刘向会拿着钱上门来兴师问罪。
“姓仇的,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把你的臭钱拿回去。要不然我马上让你去蹲监狱。”刘向怒不可遏。
“刘书记,您恐怕弄错了吧?我何时给您送过钱?听说令公子患病,小弟也很着急,只是还没来得及前去探望呢!”仇杰矢口否认,装作什么也不知情。
“不用了,你以为你让陈为庭这小子到医院去把钱塞给我老婆,就能收买我,让我听你们的话?别做梦了!”刘向说着把钱袋子往仇杰的桌上一扔。
“诶?刘书记,您不是开玩笑吧?这么多钱你直接扔到我桌子上,发企业奖金的时候也没见您如此大方啊?我也是个磊落之人,您这样也是在侮辱我,告诉您如果现在我报警,公安局的人来了,看着您手里拿着这么多钱,恐怕您也很难解释吧?”仇杰沉着冷静,毫不心慌,他知道,他已经吃定这个自命清高的人了。
“笑话!你试试?我刘向是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刘向对仇杰的话毫不在意。
“刘书记,您先消消火,喝杯茶,我知道,这事儿啊!是我陈为庭干的,与厂长无关,哎呀!原本只是小小意思希望可以帮到您给令公子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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