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曾济元既甩脱了厂里设备,又帮员工找到了去处,并没有遭到大家不满。虽然在价钱上吃了点亏,但总算可以腾出手来做利润丰厚的中成药生产和新药的研发。仇杰一时半会儿还顾不上来冲击他的这个市场。
梁度玲知道丈夫转手饮剂生产线,不但不反对。还对丈夫的长远眼光表示支持。那几年,中成药的发展很快,什么丸、片、剂、散、颗粒,都争先涌现。因为剂量小,见效快,又没饮剂那么难喝,所以市场前景可以说是一片光明。梁度玲曾是有着丰富经验的外科医生,本来又对中药甚为了解。所以中成药的研发团队就靠她带领。
药厂实行战略转移。曾世平也只能与时俱进,适应药厂的新节奏,虚心的学习新的管理模式。默默的支持这伯父的事业。
本来分手风波已经过去。他已慢慢的走出了失恋的阴影。就在他想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的时候。一封请柬把他给愣住了。
‘恋人结婚,新郎非我’,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件很鳖的事儿。龙悦的结婚请柬让曾世平的内心陷入忐忑,去或不去都难以决定。
龙悦瞒着母亲涂娇娇和男友蔡江华请曾世平出席她的婚礼。不知是龙悦的大度。还是依然心存对曾世平的一丝爱意,让曾世平陷入困惑。但幻想那个尴尬的场面,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曾世平鬼使神差的拨通了龙悦家的电话,约龙悦出来见一面。
在那个曾经一起留恋的地方——朝阳山公园。两人一边走着,谁也不先开口。平时性格开朗,活泼爱笑的龙悦却变得十分内敛。两人的距离也生疏很多,再不是手拉着手,那种走累了坐下来,将长发飘逸的脑袋往曾世平怀里一靠的情景已不再现。
“恭喜你啊!马上就要做新娘了。”曾世平打破僵局。毕竟是他约人家来的。
“谢谢!我希望那天你能来喝我的喜酒。我们虽然有缘无分,但是毕竟相识一场,你不会怪我吧?”龙悦很平静。
“怎么会呢!我们现在是兄妹嘛!”
“那你是愿意去咯?”
“尽量吧!最近厂子里很多事,没准到时被派出差,所以我不能保证一定到。但是我还是会祝福你的,你一定要幸福!”曾世杰其实心如刀绞,有那个男人会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看得出曾世平的眼里藏有泪水,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看着龙悦。
龙悦也是,对于母亲的乱点鸳鸯,她早就恼怒之极,但是母亲老拿死来威胁她。在现实面前她也只好低头。幸福,可能离她越来越远了。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未来公公跟你们的死对头走得很近,要对您们厂子不利。我听他说过,好像刘书记也有参与。你告诉曾厂长,让他提防着点儿。”龙悦本来并不认识仇杰一干人,不过几次去蔡刚家都看见有人把蔡刚灌得醉醺醺的送着回来。闲聊时从蔡江华的嘴里知道这些。
“没事,尽管放马过来,我们早就知道了,等着呢!”曾世平说知道,其实只知道对头是仇杰,而且对方在不断的拉拢权贵,想独霸市场。听龙悦说刘向也有关,这倒让他感到很意外。
这次见面两人没有聊得太多,也没了太久,十几二十分钟后,两人就道别了。
回到家里,将事情跟曾济元一说,曾济元斩金截铁的说:“不可能,刘书记是什么人,他不可能与仇杰同流合污。”
“大伯,龙悦这样说我想一定是真的,她不会骗我的。”曾世平对龙悦的信任不是因为他们曾经是恋人,而是龙悦已经没有骗他的理由。
“你这么肯定?”曾济元还是怀疑。
“税务局的局长蔡刚跟仇杰走得很近,龙悦马上就要成为他们家的媳妇,从蔡刚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假。”曾世平将消息的来源说了出来,目的就是要大伯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
“我觉得平儿说的有道理,你想想看,刘书记这半年都没有到咱们厂里考察了,这不正常啊!”梁度玲赞同平儿的说法。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人家刘书记也要照顾一下其他人的感受嘛!我不觉得稀奇。”曾济元不喜欢有人怀疑他与刘向的友谊。
“你犟什么,人是会变的。仇杰搞垮这么多药厂,如果不是刘向包庇可能早就出事了。”梁度玲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曾济元,他一直感觉柯灵的药业市场一下这么混乱却没有人管,刘向一直很重视民营企业的发展,最近却看着一家一家的工厂倒下不管,是有点奇怪。
“可是刘向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呐!”曾济元还是不愿相信是刘向允许仇杰这么干的。
“管他的呢大伯,咱们现在做的跟他们不一样,咱们现在可以收集一些证据,如果真要威胁到咱们,咱么手里握有砝码,也不怕他们乱来。”曾世平道。
“真不希望他(刘向)的一世清白毁于一旦呐!”曾济元唯有叹息,却没在意侄儿的话。
看得出这些年曾世平的成长,他学会了跟人谈判必须要有本钱,才能站在有利地位。‘如果能够移魂换位那就太好了!对,我不如让......’想到这里,曾世平不禁噌笑了一下,心里盘算着,似乎有了好的主意。
‘涂娇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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