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送医院。”曾世平看到情况危急,这个女人虽然让他讨厌,但他还是想先救人。
“可是,这么晚了。上哪儿打车啊?”龙悦一时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来吧!这里离医院不远,你带上手电筒,这里出去有一段路没有灯。”曾世平说着俯身将涂娇娇扶起放到自己的背上,背起来就往外跑。龙悦赶紧拿着手电筒跟在后面照着。
说是不远,但至少也有**百米,一个一百多斤的女人,只背着跑了几步就开始气喘了。
救人如救火,他咬着牙,拼命的往前冲。涂娇娇似乎神志已经模糊。整个身躯都瘫在他的背上。从她嘴里流出的白沫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他的后背。
他一路小炮。一边心想“该不会是看到刚刚自己与龙悦的那幕,想不开自杀吧?这女人,不愿把女儿嫁给我也用不着自杀呀!”
还好曾世平体魄强健,虽然有些气喘。但是还是将涂娇娇一口气背到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立刻展开抢救。两人只能在手术室外等着,龙悦的心里无比焦急。虽然最近与母亲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当母亲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对母亲的那种恨,已经荡然无存了。
终于,手术室的灯熄了,主治的医生走了出来。
龙悦急切的上前问道:“医生。我妈妈怎么样?”
“哦!没事了,我们已经帮病人洗胃,留院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医生摘下口罩道。
“洗胃?难道真是自杀?”曾世平在心里怀疑,没有说出声来。
“请问我妈妈她得的什么病?”龙悦问道。
“哦!是食物中毒,我们在她的胃里发现一只小指头那么大的蜘蛛。这种蜘蛛有很强的毒性,幸亏你们送来及时啊!”医生回答道。
“蜘蛛?真是自杀?”曾世平还是将心里的揣测出口来。
“别瞎说!”龙悦喝住曾世平,然后向医生鞠了一躬,道:“谢谢您了医生!”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一会儿将病人转到普通病房,你们就可以好好的照顾她了。”医生说着转身走了。
“谢谢啊!”曾世平也向医生鞠了一躬。
“不用。”医生边走边回道。
“你瞎说什么?我妈怎么会自杀?你很想我妈死是吗?”龙悦气道,只因刚才曾世平的一种揣测。
“不是,我是猜想,你妈有可能看到我们......所以才......”曾世平笑道。
龙悦见他这个时候还敢笑,锁眉道:“你还笑?你有见过吃蜘蛛自杀的吗?再说了我妈最怕蜘蛛了。”
“我有笑吗?你看错了吧?”曾世平面显尴尬,一时不知该不该承认自己真的笑过。
“你还来。”龙悦说着便动手去打曾世平的胸膛,一副撒娇的样子。不过总算从医生口中得知母亲已经没有危险,否则她绝不会轻饶了他。但是看见他为了救她的母亲,弄得还流浃背,她只打了两下就停住道:谢谢你!”
“怎么说这个?咱们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出来了,走去看看。”曾世平对她的谢意感到不适。
“妈!您怎么样了?”龙悦急忙上前关心道。
“她没事了。”护士答道。
曾世平帮助护士将涂娇娇转到普通病房,他小心地从担架上将她抱到病床上休息。涂娇娇没有抗拒这个她平时一直看不起的家伙,只是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看了曾世平一眼便安然睡去。
曾世平帮他盖上被子后走出病房,到医院的楼下,他要给大伯打电话,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看来是回不去了。打个电话告知大伯,好让他老人家放心。
只有在病房里将就一晚了。
翌日清晨,涂娇娇从睡梦中早早醒来,她虽然感到浑身无力,但是精神却好了很多。看见女儿坐在病床边,靠着曾世平睡得很熟。曾世平一直没睡着,一来是怕涂娇娇醒来要喝水什么的,二来是被龙悦靠着,整个背榜都酸痛,又不好撤开,值得硬撑着,直到涂娇娇醒来。
“阿姨!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曾世平问道。
“呵!我没事了,辛苦你了小曾。”涂娇娇有气无力,只觉口干舌燥。可她不好跟曾世平说,毕竟自己以前那样对人家。
“妈,您醒了?”龙悦听到两人的对话,睡眼朦胧的,急忙将脑袋从曾世平的身上移开。
曾世平站起来,到床头倒了一杯水,扶起涂娇娇,将水送到她的嘴边,道:“来!阿姨,小心点儿,喝口水吧!”
很普通的一杯水此时却是一种久违的味道。让涂娇娇干裂的嘴唇得到湿润。她清了清丧子,说道:“谢谢你啊!小曾,以前阿姨那样对你,你不会怪阿姨吧?”
“怎么会呢?您躺着好好休息,医生说您就是食物中毒,没什么大问题。龙悦,你好好照顾阿姨,我出去给你们弄点吃的。”曾世平对涂娇娇的歉意反倒不自在,不过也好,自己的付出没白费。这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总算没有翻脸不认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可能对一个救了自己还熬了一宿的人翻脸无情。
曾世杰走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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