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胜走后,屠戮直截了当的说道:“这个人,我觉得不行啊,话说的好听,其实都是搪塞之言,他的话,信不过啊!”
时迁此时悠悠的从墙上跳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悠哉的说道:“老屠啊,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小人之言最为可信。君子之诺才最不可信。
刚刚孟陛的话已经跟他说明白了利害关系,他如果是个真小人的话,肯定能听懂这里面的意思。
我说实话你别不爱听,刚刚孟陛的话,你肯定没听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屠戮刚想出言否认,想了想之后,乖乖的选择了闭嘴。
他还真的没有分析出孟陛刚刚说的话到底蕴含这什么意思。
时迁看到屠戮的样子之后,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屠戮是个真君子,自然不懂得小人之见的言语。
孟陛刚刚的话,听上去似乎是在提醒。实则是在要挟呢。
他的意思是说,你的行动,随时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如果想要趁机逃跑活着要忤逆我的意思,那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并且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他出门之时会如此狼狈的原因。
并非全都是哮天犬的功劳。”
此时,哮天犬已经从后院跑了出来,此时听到了时迁的话,似乎是很不满意一般,站在院子里,看着时迁摇着尾巴,呜呜的叫着。
看到哮天犬人性化的反应,时迁一个跳跃到了哮天犬身边,拍着它的脑袋笑道:“别不开心嘛。我刚刚不也说了,这里面也确实有你的功劳。只不过他只是听到了你的声音,没有见到你的真身而已。不然,就凭你的身材,足够吓他个半死了。”
时迁这话也不全是在安慰哮天犬。
哮天犬四肢着地足有一米五的身高,此时已经到了时迁的肋下。
如此巨大的体型,实为罕见。
当初众人第一次见到哮天犬的时候,也确实是被它吓了一大跳。
更何况,它还有两个头了。
这实在是世间罕见啊!
说话间,其他人也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之前的对话,他们也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武松不解的问道:“哥哥,咱们为何要如此繁复呢,这种事儿,干嘛非要连带上这种泼皮无赖呢。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咱们几个人足够办成这件事儿了。”
不单单是武松,就连一直参与了整个过程的屠氏四人也是频频点头表示认同武松的观点。
孟陛走到武松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咱们办事儿,不能就凭一腔热血的。这件事儿,可是掉脑袋的勾当。首先,咱们必须要干。其次,咱们还必须要干了之后能够全身而退。
要做到第一点,其实问题不大。关键就在这第二点上了。如果不缜密的计划一下的话,咱们很可能是有钱拿没命话啊。
如果是那样的话,咱们为什么还要费力的去干呢。
之前进古墓,那就是血淋淋的教训。那种钱虽然来的容易,但是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咱们现在拉家带口的,再不敢干那么冒险的事儿了!”
武松听完又道:“哥哥你既然这么说。咱们从古墓里所得之财务也足够咱们干很多事情了。你为什么非要盯着这生辰纲不放呢!
咱们和官府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矛盾。之前的那件事儿,等过些日子,风头过了,咱们还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回阳谷县做咱们的生意的。
于欣瑶那婆娘不也说了吗,咱们的生意,她可以悉数还给咱们啊。”
听着武松的话,孟陛也是唏嘘不已。
他原本以为,水浒里的这些人,天生就是为了要造反才出生的,每个人的血液里都带着不安和抗争的基因的。
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那句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起的最为重要的作用。
这些人一个个虽然过着不同的生活,但就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还是很安于自己目前的生活的。
武松现在就很乐于要回到阳谷县,去经营那里的店铺。
看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意思,他们也是如此想法。
时迁虽然选择了跟着孟陛,孟陛现在说怎么****就怎么干。但是从本质上讲,他还是很乐于自己之前的生活方式的。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大部分都是被自己强行拉下水的。
这些人就算是苟活于世的白胜也会从理智的方面,选择远离那些来找自己去劫生辰纲的人,更何况这些跟着自己有些日子的人了。
孟陛现在越发的觉得自己很头大。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自己手底下的这帮人,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掌控力度实在是太有限了。
他现在不得不佩服宋江的本事了。
能够让这么多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去卖命,这本事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想到了宋江,孟陛的心里就莫名的一团火。
这孙子,没见识到他又什么真本事,但是拉拢人心的本事确实是不得了的。这些人一个个本事比他大的多,但是却都眼巴巴的以他马首是瞻,听从他的号令。
宋江似乎就是系统中最大的一个bug一样,就这么顺顺利利的收服了所有人。
孟陛越想越不服气了,最后莫名的火大道:“郓哥!这城里可有一个叫做闫惜娇的娼妇?”
郓哥一听到孟陛的呼唤,忙不地的分开众人钻到了孟陛身前。
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孟陛的,现在见孟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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