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总为了和解关系。做东请我们三人吃饭。我慢慢咽下碗里最后的几粒米。斜眼望了下丑女。她正怒气冲冲地用舌头把粘在嘴上的一个饭粒舔起来。随后狠狠地吐到桌上。再用筷子捻个粉碎。我看得一时激动没控制好。一个喷嚏顺势将刚进嘴的那几颗倒霉的米粒喷到了丑女的脸上。大战一触即发。王总慌忙阻止。连连相劝。挥手又上了一件啤酒。一瓶下肚开始对我与丑女之间的矛盾大肆赞赏。为此他举出两个理由:
第一、一个好团队没有激情是不行的。第二、一个好的团队没有争吵是不会进步地。而至于猴子那晚犹如老赵俯体。静静地陪着王总无声的喝着。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和丑女把梅总心里想地优秀团队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晚我和猴子沿着文耀里那条破旧地胡同回家。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四周静得可怕。忽然脚下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发出奇特的怪声。巢穴凉房的屋脊上。那只大黑猫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掠过屋顶走过。
此后地日子由于梅总与燕盛老板因租金问题没有谈妥。加之学校封着所谓地大部队也出不来。即使出来。网吧也要营业啊。于是暂时本部离开了燕盛。并通知我们。等学校解禁。再从长计议……
于是大家最终又回到天天泡巢穴的日子。可猴子还是话不多。
终于有天老赵无意间提到:
“不知道张扬现在怎么样了?”
“是呢。老婆没了。失业了。”我关切地补充道。
猴子大惊:
“我靠。真地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这事的时候。正赶上你发病。光他妈弄你了。都忘记了。”老头哥解释原因。
猴子沉默了。良久拿出电话呼叫张扬……。
张扬赶到我们巢穴时。已时近子夜。那时。大伙儿几乎全在甜蜜的梦乡。咚咚咚几声。力道适中的敲门声。引来大家怨气呶呶。
有人迷着眼。下到地上。没找着拖鞋。光着脚丫。踱到门边打开门。让张扬进来。还记得前后没多久的光景。眼前这个张扬简直判若两人。我连连揉眼。戴上眼镜后依然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头发支棱、衣裤脏污的人就是张扬。
他四下打量几个半眯着眼、套着裤衩、吹欠连天的懒虫。低垂着头、默默地步行到床畔坐下。走的姿态和面部表情都无疑、毫无遮掩的透着沮丧与自卑。
老赵递过一支烟给他并把火点上。屋子里一瞬间弥漫着怪异。我们全都被凝重的气息所包围。
没有等他开口自述。我们都能猜到个大概--------张扬落魄了。看他那神表。已经是意兴阑珊。完全丧失了乐观的精神。
我们挨个跟地瓜似的坐在一起。
良久。张扬开口了。虽然我们都预先猜到他要述说的内容。大家还是陪着猴子极其认真地听完他的遭遇与抱怨。
整个过程。屋子里只听到张扬那低沉的述说声以及偶尔发出的一两声打火声。我们全都一声不吭地闷头抽烟。压抑的气氛再次萦绕着我关切、不安、迷茫被升起的轻烟夹杂着飘向房顶。在撞向天花板的一刹那反弹下来。沉沉的。自我们每一个人的头顶下压。一直压到我们的心里。我发觉根本组织不到有力的语言词汇。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又是一阵埋头抽烟后。靠墙的猴子率先打破沉寂。很显然印象里他不善言辞。因而。一开口就结巴着含含糊糊的唠叨了几句。至于唠叨的是什么。我想也只有他自己能明白。这也许就是属于他的哲学吧!我想。
前后大概一两分钟后。忽然猴子终于直击正题。说了几句那晚让所有人都膛目结舌的话。这些话真是他说出来的吗?到如今我仍不敢相信。
“一般人之心。总是觉得失去是一种无法容忍的痛苦。却很少人能接受。得到和失去其实都是成正比的。这个世界没什么是永恒的。也没什么的是绝对存在的。就像我们坐在这儿。其实也并不真实。该获得的。总是会获得。失去的也大可不必自责。本来过去就已经是过去了。在你的记忆里。你完全可以选择。将美好的转变成幸福或是怨恨。不管你的记忆怎样精彩与失落。那些都只能代表过去式。就是说你主宰着你自己的过去。这些仅仅存在于你的记忆中。而现在。你要从过去中走出来。因为你活在现在。你需要吃。也需要重新计划人生。怎么都好。未来也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颓废的活着。还是展开新的人生篇章。你也完全有自主权。抱怨远没有宽宏大量更另你收获财富。明白吗?”第二天。大家一起陪张扬吃了晚饭。他自己回到家中。刮了刮胡子。猛的一掏兜。发现了口袋里多了400元。一时间镜子里的自己模糊了……
猴子住院的事。终于传到了家里。那天猴子手机响个不停。电话里传来她母亲焦急的声音:
“哎。你怎么样了?这么大事。也不说一声啊?好了吗。没事了吧”
“没事。早出院了啊。您放心吧!”
“是不是更瘦了啊?”
“不能。医院伙食好得很。那叫顿顿有肉啊。现在出院了。我反而还吃不惯现在的饭了。”说完猴子摸了摸自己那一身的排骨。
“没钱了吧?”
“有啊。这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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