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朋友说挺喜欢看这个部分,我由衷的感到开心。.[774][buy].[com]】好朋友恋爱了,身为好朋友的我们,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不悦。脸上都散发着无比沉重的哀悼,是这样的,无限的惋惜,就是这感觉。
厘铭说,想不到安小花这么快就恋爱了,唉!
李之豪双手捂着杯子,还不时喘着大气,说,你惋惜啊?
厘铭没有反驳,反而顺从的说,倒是挺惋惜的。
我更加确认自己的难过源自于惋惜以及对自己还是单身的怜悯,不是别的什么。我叹息道,我怎么就没那么好运呢。
岳南发挥了他往常的说话风格,道,上帝是让你先认识安小花的,你可以恨自己,但不能怪上帝。
又过了些闲碎的日子,天气更加寒彻了起来,和安小花的联系倒也主动了勤快了一些,期间她还回请了我们一顿饭,当我们知道是她男朋友买单时,照着自助餐的饭量吃了一通,基本上是扶着门进去扶着门出来的。有一点我挺开心的,那就是安小花趁着她男朋友张夔上厕所的空隙,狠狠的数落了我们一顿,说我们给她丢人丢大发了,说我们吃饭一点样子都没有。厘铭骂安小花娶了男人忘了兄弟。我倒是在一旁呵呵呵的傻乐,安小花说这些话,无疑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无疑还是把我们当好哥们来看的,起码她和我们比她和她男朋友之间感情要好一些。我是这样**的,也许安小花不经意间流露出自己的内心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转眼又是一个晨曦,比以往要亮很多,我一机灵,大叫道,啊?又睡到中午啦。可摸出手机一看,才七点。校园广播正在放着早操口号。
岳南来了一句,下雪了。厘铭和李之豪俩个人迅速的下床,衣服都没穿,拉开阳台的门就大叫,哇塞,好美啊!哇塞,好冷啊!然后他们俩个就哆嗦着进屋了。
我漫不经心的下了床,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偏向于完美主义者,我首先要洗漱完毕,然后戴上帽子和围巾,确保一切都搞定之后,我会泡一杯茶,双手捂着茶杯,站在阳台上慢慢的好好的欣赏大自然赐予我们的礼物。
果然,什么大树啊小树啊盆景啊,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雪形成的形态各异的东西,有的像大树,有的像小树,有的像盆景。
我惊呼道,哇塞,你们看,这雪好神奇啊,雪的形状和之前树的形状一模一样啊,不过,之前的树哪去了?
岳南也端了一杯开水,不屑的说,你丫有病吧?那树当然是被雪遮住啦!
我立刻操着一口台湾腔普通话说,那如果有一天我也被雪遮住的话,你也会假装看到我吗?
岳南紧锁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这台词!好熟悉啊!
我下意识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我说,喂,下雪了!
那边说,早看到了,昨晚下了一夜呢。你知道吗?当你知道外面下着雪,而你在温暖的被窝里,那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安小花一下子说了很多,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我忽然觉得身体里有那么一件宝贝被人抽空了,我机械式的微笑着。
我说,如果我昨晚知道会下雪,我一定睡不着的。
安小花在电话里悦耳般的笑了,说,也许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区别呗!
我说,哟哟哟!现在这么文艺了啊!要不要出来堆雪人玩!
她说不用了,还要陪男朋友呢。
我郁闷的挂了电话。李之豪一听见我说堆雪人,立马兴奋的走过来,激动的说,好啊好啊,咱们出去堆个雪人吧!我正郁闷女人有了**不顾知己呢,敷衍道,我不乐意去,你们去玩吧!
厘铭不知道哪里摸出一个巨大的胡萝卜出来,说,我等这一刻的到来,可是等了很久了,我要堆一个宇宙无敌超级巨叼的雪人!李之豪,let’o!
他俩刚走出宿舍门口,就大喊着,喂,好像下冰雹了!
我以为他们在搞笑,追出去一看,果不其然,天下稀稀疏疏的下一些透明的石头,可大可小,砸在建筑物上噼里啪啦的。很多早起在外面玩雪人的正飞奔着往宿舍逃命的,然而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四个开心的趴在走廊上观战,细数冰雹砸在别人头上的概率,后来发现这样统计并不科学,反而冰雹砸在他们头上,他们会操着一些家乡话骂人,于是我们就玩起了由方言猜地方的游戏。
你也许会质疑道,我们在楼上,怎么可能听到他们说脏话的声音呢,是可以的,人在说脏话的时候才是最自信的。
“我糙嫩娘啊啊!”唔,这霸气,sd!
“错大木娘!”这个……好像是南昌的吧!
“摁娘个脚!”hb的,hb的!
然后大家的意见发生了分歧,表示根本听不出来,后来听着听着发现,有些人开始不按套路来了,有的骂道,“一坨屎!”更有甚至,张口闭口就是英语,“**!”更夸张的就是一些娘炮“牙买碟牙买碟”的乱叫。
我仿佛是觉得好像世界末日,不过这场灾难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多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多久,下面再一次聚满了很多人,打雪仗的打雪仗,堆雪人的堆雪人,因为刚才看别人受苦受难,心中大为畅快,于是我也加入了其中。有些老师微笑着从我们身边走过,感叹道,嗨!年轻就是好啊。听到这样的话,本来玩的很嗨的岳南歇了下来,装作一副很成熟的样子,站在一边,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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