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节日也就这么过去了,我觉得这无疑是最无力也是最废的废话了。.[774][buy].[com]岳南的悲伤与日俱增,我很是费解。他说就要放寒假了,他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回去见见他的旧**。所谓旧**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我总觉得他这颗多情的种子迟早会被自己的泪水淹死的。我早已经习惯了岳南的90后式的无病**型的文艺男,令我诧异的是厘铭,他也越发显得不开心,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因为要考试了怕挂科才会这样,后来直觉对我说,绝不是这么简单的,我问厘铭道,你马上放寒假就可以见到你的中分妹妹了,何以这么不开心?厘铭很不知所谓的看着我,说,你知道什么啊!她过年不回家的,她一家都在别的城市。我说,去找她不就得了。厘铭眼前一亮,像回光返照一样,不过回光返照总是一瞬间的,他很快又愁眉苦脸起来,说,如果那么简单就好咯!
相比他俩个,我和李之豪倒是显得淡定了很多,没有感情困扰的人,拉起屎来都比别人快。兵临城下的期末考试才是最最紧迫之事。
我一边看高等数学的习题,一边问岳南道,岳南,你怎么这么悲伤呢?
岳南说自己是为情所困的人,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是无法理解他的心情的,就好像你不吃生鱼片你不会知道生鱼片有多好吃一样。我说你举例就举例,别拿我的民族仇恨开玩笑。岳南摇摇头,悻悻的说,你当然不会懂啦。我比较讨厌这种自以为是,就好像自己什么都懂,别人都是白痴一样。
我说,我很开心,这个学期过去了,我们依然是在一起的。
说完,等着他们的反应时,发现他们都在积极投入预习中。完全没有听到我那句点睛之笔的话。不过我已经很开心了,至少大家还是在一起的。记得安小花抱怨过无数回同宿舍的女生的,哪个哪个特别不喜欢换**,我们比较喜欢听女生宿舍的事,仿佛能看到女生的另一面,非常能满足我们强烈的偷窥的**。她经常说宿舍一个女生恋爱后经常出去开房间,晚上都不回宿舍,第二天还给她们看她脖子上的吻痕。那时候我还以为吻痕是女人唇上的口红,只有在男人脖子上才有的,安小花解释道,吻痕是吸出来的,我诧异,那得用多大劲啊。大学的女生啊,难道我还在成长的这几年,世界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怪不得学辈级别的人都劝我们说,务必要在大学找个女朋友啊,不然以后走上社会就亏本了。我纳闷,难道男女之间男欢女爱,一定要躺在你身下的女人比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多才叫赚到吗?一定要含过你命根子的女人比她含过得命根子多才叫赚到吗?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世界乱了套了。
期末考试的必要性,我也是在考试之后才深有体会的。它充分锻炼了一个学生的突击性,主动性,以及考场上察言观色耳听八方的能耐和随机应变的能力,除此之外还要胆识过人。还要像读书一样去读人,你一眼看过去要知道这个老师的脾气品性,最好能看出他有几个孩子几个**。
考试周是心惊胆战的一周。
早上我醒来,骂道,靠!刚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正在考试,大学的考试太折磨人了,我比你们多经历了一场考试,亏大发了。
接着醒来的是李之豪,他问,喂!大家还活着吗?
厘铭从激动中醒来,说,终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不经历过,你是很难明白厘铭此刻激动的心情的,就像你不经历过战斗,你不会明白子弹横飞和尸横遍野的恐怖。
岳南起身穿上衣服,拉出箱子,淡淡的说,喂,你们三,外面下雪了。
我半躺在床上看着外面银光素裹的世界,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我看着收拾衣服的岳南说,岳南,你要回家了?
岳南说,对啊!
我说,可是才考完啊,不留在学校玩俩天嘛!
李之豪符合的说道,对啊对啊,玩俩天嘛!
岳南说,昨晚还没玩够啊!
我方才想起,昨晚考完试,大家在宿舍的疯狂了,大吃大喝,乱吼乱叫的,就差开香槟了,一直到宿舍敲我们的门,那时候已经深夜二点了。
岳南停下忙碌的双手,坐下来,仰着头看着在上铺如死尸的我们,说,我想早点回去看看曹弦,我想了一个学期了,我要回去郑重其事的表白了!现在想起那段故事我还记忆犹新的,记得……
厘铭说,好了,岳南你快收拾收拾敢末班车吧!
岳南不识相的说,现在时间还早。于是就把故事又讲了一遍,我们谁都没敢插嘴,怕指不定他又想到什么故事来的。然后岳南就拉着皮箱走了。
我问李之豪准备什么时候走?李之豪说想晚点,他回家就要一家人挤在一起睡觉了,现在想多享受几天一个人一个床的时光。
他的回答显然透露了太多信息了,可是我只不过想问他什么时候走而已。
厘铭说,农村人的家不都是很大的吗?干嘛还要挤在一起睡?
然后李之豪进行了一番描述,我和厘铭都无法在脑海勾勒出那种惨淡无光的生活。
厘铭说,那我也晚点回去吧,夏决,你呢?
我也晚点吧。我说。我们蒙上了被子,一觉睡到了下午,夕阳把外面的雪笼罩成金黄色,煞是好看。雪这种东西在冬天里并不稀奇的,何况冰雹我们都见过了。所以早上听到岳南说下雪了之类的,并不好奇。
如同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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