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看样子都是连夜赶路的。.[774][buy].[com]我堆了一个安小花,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我看着我的雪人发了呆,厘铭问我想什么下流的事呢。我说去你的,我在想怎么毁灭她。厘铭说,这简单,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反复奸反复杀。我心想,不用这么认真吧,小心命根子变成冰棍。不过我岔开话题问厘铭,你这堆的是什么?厘铭说这是高数老师啊。我说,啊?男的啊?那你怎么不插个小**?厘铭说,就他?你以为能有多长,不要画蛇添足了。李之豪说他堆了一个多年后的自己,大腹便便,腰才万贯。我纳闷道,你腰才万贯也就算了,干嘛还大腹便便呢,做个青年才俊不是更好?李之豪就说我不懂,现在的有钱人大老板都是大腹便便的,吃好东西吃出来的。
最后我并没有来得及jiān_shā“安小花”,因为刚把她推倒在地,她就散了。厘铭就不同了,他对着雪人左一拳右一拳,这大冬天的,堆自己的仇人玩儿,真是蛋疼了。李之豪没有毁灭自己,看着我们工作完毕,就吆喝着好饿了。
天上还在下着小雪,雪花柔软的乱在少年不经世事的发梢上。那场景在不是很黄的黄昏下,美极了。
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我们三个人,没有撑伞走在雪地里,脚下的雪被踩的吱吱哑哑的伴奏,和我们口中吚吚呜呜的歌声,成为了时光里的活化石。
在学校待了几天,学校里的人越来越少,宿管大妈都催我们了,那时候学校的空旷让我觉得很寂寞,就像被遗忘在岁月裂缝里的loser。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物竞天择,我开始明白,那些孤身一人与天意作对的人是多么的落寞无助。放假了,就要回家,不回家,就要享受这样的凄凉。
终是一别。
我和厘铭是南下,而李之豪一人坐在北上的火车里。临行时对我们抱以挥手和微笑。那时候回家的**还不是很强烈,还总以为自己很小还很不懂事,自己的父母还很年轻,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年轻最大的好处,就是离开家的时候很舍不得,但是离开久了就觉得无所谓了。说白了,年轻最大的好处就是脑海里对家的概念还不是很透彻。
到家的第一周,在家里就是至高无上的皇上。在安逸里,我开始想起安小花说让我们去找她的,然后开始幻想自己去找她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甚至包括了自己的第一次,最后邪恶的伸出了左手,毋庸置疑的,我爱上了人的想象力。
接到了李之豪的电话,他让我帮他查查期末考试的分数,说他在家上网不是很方便的。我惊讶分数下来如此之慢,慢到我已经完全把这岔子事情给忘记了。我先查了自己的,确认自己没有挂科之后,大松了一口气,接着才查李之豪的,他也没有挂科,但是他的分数极高,我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彩信发了过去,又继续不甘心的回看自己的分数,一些苟延残喘的数字,在及格的分数线上挣扎。李之豪又短信过来说显示不出来,让我文字形式发过去,我干脆打电话过去,报了他的分数。
我说,李之豪,你怎么考这么高?!
李之豪说,那必须的,我要做大腹便便的青年才俊的。
我说,可是你没怎么看书啊?
李之豪说,我天才!
挂了电话,我说,天你妹的才!古往今来的天才多数是疯子。虽然为自己没有挂科有些窃喜,不过主要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不一会儿厘铭打来电话,开口就问,你挂科没?
我说,没有!不过分数很低!
厘铭说,你丫有病吧!不挂科就不错了!还嫌自己分数低,你应该为自己差点挂科而感到庆幸!
我问,怎么?听你语气,好像是挂科了……
厘铭叹了口气,道,别提了,英语挂了,我想不懂自己为什么英语会挂科!!comeon!早知道那个雪人应该堆那个假洋鬼子的!
我说,哪儿那么多早知道啊!
听完厘铭的一顿牢骚,搞的自己也对教育制度咬牙切齿了。
厘铭最后说,不讲这些烦心事了,你那边有没有过年的味道?
我说,没有也!我整天在家的!
厘铭又说,我也感觉没有过年的味道了,一年比一年差,唉!没意思。不过,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啊。
挂了电话,我把考试的事情又扔到了一边。
是因为没有了年味,还是因为我们的口味越来越重了?小时候过年的心愿是压岁钱、新衣服、奢侈的玩具……而现在不同了,我们这个年纪就比较尴尬了,既拿不到了压岁钱,也没法给别人压岁钱,衣服什么的随时都能买,玩具吧,实在太幼稚了。而大人呢,大人们工作一年了,新年是休息整顿的时间,是一个沐浴更衣除去晦气重新开始的起点。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时光像泉水一样流失,却又不觉得可惜,在寂寞中,一年比一年寂寞。
我还是有点想安小花。这几夜做梦都有她。第一次是路人甲,第二次是路人乙……最后成为了女主角。这种对妹子的渴望与日俱增的势头,不是好势头。
新年的脚步近了、近了,到了。
那几日整天都饱受鞭炮声的折磨。我喜极而泣的接到安小花的电话,那边声音有些虚弱。
她说,新年快乐。
我说,你不快乐。
她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在你身后啊。
过了一会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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