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是些低等水平的杀手,门天躺在床上庆幸,他现在的情况可不适合缠战,如果此时来一个稍微有些能耐的杀手,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门天了,而贞呢?她已经在楼下的车里了,在这场枪战还没打响之前,门天已经让贞顺着窗户爬到楼下去,然后再从楼下大大方方的下楼,一定没事,果然,真的没事,所有人都聚集在门天的房门门口,其余地方完全空空如也。.[774][buy].[com]
门天歇了一会儿,从床上起身,跳过那些尸体,又扫视了一眼盥洗室,看到那个被射的强创百孔的工作人员摇了摇头,生与死在门天眼里渐渐变成了一件无关轻重的事。
门天出了酒店,贞的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他走到副驾驶座的车门前,打开坐了进去。
贞问,“都摆平了?”
门天鼻孔发出笑声,他说,“那当然。”
“接下来……”贞想问他接下来去哪里比较好。
门天望着前方的路,发起了呆,他知道,接下来他无论走到哪个地方,都会招来一批杀手,先不说那些杀手是否鱼龙混杂,水平低端,可一旦里面参杂几个稍微有些能耐的杀手,门天就可能死在那里。
红盟会这是要赶尽杀绝。
门天说,“接下来我们去淮海,那个城市地阔人稀,是做一刀俩断的好去处。”
贞不理解了,她问要和谁做一刀俩断。
门天说,“当然是和所有的事,我们去淮海,并且把我去淮海的消息散步出去,我要在那里,和所有人要来杀我的人算账。”
“不行。”贞直截了当的说,“现在的情形很清楚,想杀你的人不计其数,你公布了你去淮海的消息,恐怕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应付不来。”
门天没多说什么,他主意已定,不是贞能够劝服的,他只是让贞赶快开车,然后他就闭上了眼睛,安眠药的药力一直在发挥着作用,他脑袋里混沌不堪,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贞见门天睡去,也没再和他讲话,她边朝淮海的方向开,边打电话给壹。
壹说红盟会这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洛刹在这里还是老样子,一切都很平静。
贞说,“越是平静越有问题,你要多加小心。”
“我会的,”壹说,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个……他还好吗?”
贞嘴角牵动,看了门天一眼,心中当然在想你小子果真有些艳福,她告诉壹,“他好得很。”
壹松了口气,忙说,“我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随口问问。”
贞说,“这是你的事,不过我有一件我的事需要你帮忙。”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电话那边的壹说道。
“你帮我散布出去一个消息,说杀手天门下一站是淮海。”
“什么?”壹非常不解。
贞也没耐心解释,她说,“这是门天的意思。”
壹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她也觉得这无疑是等于在自杀,只不过贞说这是门天的意思,那一定就是门天的意思,可是门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会不会是某种障眼法?就好像大家都在传言门天要去那里,实际上他并不是要去那里,而是相反的方向呢?
这么想的话,差不多就能想通了。
壹在电话里说,她马上就去做。
壹虽然这样说服了自己,可却与门天想的背道而驰,他完全没有这么想过,他要去做的,是一场生与死的博弈,一场一人面对群狼的博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逃亡那就等于死,而博弈,也许能活下来,虽然几率几近为零。
临近傍晚的时候,他们路过一个小城镇,贞停车买些吃的,门天还在昏睡,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安稳过,贞没有吵醒他,把吃的放在车上,继续赶路,终于到了夜里,贞开了一天的车,有些疲惫,她干脆把车子停在路边,打开cd,放首歌轻松一下,此时这里正是荒野,四周全是旷野,连个鬼影儿都没有,车前灯照着前方几米的道路。
门天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看着贞,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车里放着的歌也是他最爱的,老茶沫的音乐,吉他和沙哑的老男人的声音。
他觉得贞也许已经睡下了,所以没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就连懒腰也只是伸了一半,他盯着贞看,印象中他很少有这样的机会盯着贞看,看着看着,他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他靠向贞。
“你干嘛?”
他刚觉得自己应该差不多要碰到贞的嘴唇时,耳边响起了贞的声音。
“啊,”门天顿感尴尬,像是做了什么坏事未遂一样,他说,“没什么,想叫醒你。”
“叫醒我,需要趴在我嘴上吗?”贞示意俩个人嘴唇之间的距离已经是一指之隔。
门天赶紧收回身子,说,“你什么时候买的晚饭,干嘛不叫醒我呢?”
“看你的睡得正香,就没喊你。”
门天点点头,“这首歌真好听。”
贞望着收音机发呆,说是啊。
俩个人都各怀心事,不再说话。贞脑海里全是小时候的事,在她的脑海中,门天永远都是那个孩子,没有长大过,而自己已经变成了大姑娘,自己要爱他,保护他。她想着那时候的事发呆。
而门天呢,他想的就很复杂了,除了为刚才的事觉得尴尬之外,还有接下来的路,毕竟生死未卜的明天,总让人寝食难安的。门天匆匆吃完贞打包回来的饭,就把东西扔向了车窗外,他笑着说,“这种地方真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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