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俩天处在一个鸟不拉屎的无网之地,所以出现了断更,我哭我恼我道歉】
在我们的严刑拷打下,李之豪终于恢复了正常,他说还给他钱包的正是王琪媛。.[774][buy].[com]我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震,想了好久才想到,只觉一万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
我说不可能,世界上哪来这么巧的事。
李之豪说,捡钱包的不是她,但是还钱包的是她。
我笑道,这就更不可能了。
李之豪脸突然红了,说,难道你忘啦?我在钱包里放了一张王琪媛的照片,别人捡到了,刚好认得她,以为是她男朋友的钱包,就给她了……
我愣了,感情这就是明星效应啊,如果我在钱包里放一张苍老师的照片,是不是要给我寄到日本去啊。我夺过李之豪的钱包,本想看那张照片的,可意外的发现里面的二百元现金已经不在了。
厘铭也楞了,说,我来组织一下语言啊,你呢,钱包里刚好有二百,所以,你就把二百给她,然后顺便把她上了。
李之豪说,哪儿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人家给我钱包我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啊,我就请了她吃大餐,没想到一个牛排就花了我八十了,我那二百还没带够呢,让人家垫了几十。
我点头,这倒像你能干出来的事。
厘铭说,那你现在和她是朋友了?你问她一次多少钱,朋友可不可以插队啊?
李之豪立马生气道,你们真没人性!这事儿我怎么好意思开口问呢。
厘铭对岳南说,喂,李之豪骂你没人性呢!
岳南专注的看着电脑,表情掺杂着喜悦和惊奇,其实就是惊喜,完全没听到我们对话一样。李之豪凑了过去,想一看究竟,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都围了上去。
哇靠,这女的谁啊?我说。
厘铭说,这有什么,我家的保姆都比她好看,等下!你还别说,真的和我爸的那个小秘书有点像。
岳南道,你别瞎说,她才不是你那小蜜能比拟的。
李之豪说,好看是好看,不过和王琪媛比还是差点。
披散的头发,仿佛能透过屏幕嗅到飘来的发香,瓜子脸,卧蚕眼,薄嘴唇,人中有些深,增添了几分甜美可爱。
岳南说,高科技真是好东西,我居然找到了曹弦的联系方式了。
李之豪傻笑道,呵呵,恭喜你!
我和厘铭对望了一眼,顿时觉得我们俩个很多余,也可能是觉得他们俩个很多余,总之就觉得我们俩俩的已经划好楚河汉界了。
李之豪认识了王琪媛之后,变得爱照镜子了,经常对着镜子做一些奇怪的表情,然后问我们怎么笑会显得比较阳光。厘铭总说,你站在太阳下笑会比较阳光。但也可能因为这样,潜移默化中,李之豪的自卑感慢慢润生了,人一旦自卑起来,就变得非常脆弱,因此一些无心的话语或表情或动作都会有可能伤害到他。
比如李之豪问,我怎么笑会让你觉得我很帅?看似自信的话,总给人的感觉是越来越没底气,当我们回答,你和猪站在一起笑的时候会显得你比较帅,他就好像立马变得灰溜溜起来。朋友之间慢慢的因为这些而渐行渐远。
我们向我们宿舍唯一的爱情专家岳南求救,他好像无暇顾及我们,此刻正和曹弦打的火热,曹弦那边说她准备考北大的研究生,因为她很喜欢荷塘月色。我很想告诉岳南,荷塘月色其实是清华的,曹弦要考的会不会是北大白鸟什么的。岳南每天早上起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要考研我要考研!明明还是大一的孩子。
在女人面前,我们都是比较盲目的,我们把她们归类为与我们是同样的心理构造,显然我们错了。
又是一个清晨,我们起床刷牙上课,李之豪已经吃完早饭回来了。他说他要宣布一个重大的喜讯。我以为他会说他请我们吃饭,可他说他刚才陪王琪媛吃早饭的时候,她告诉他,原来王琪媛是没有男朋友的。我说,那也轮不到你啊。李之豪就不说话了,说出去话如泼出去的水,我又浇了李之豪一个落汤淋头。
我说,开玩笑的,你还是有希望的。
李之豪立马精神奕奕,说,王琪媛还说,她喜欢老实巴交的男人,你觉得是不是在说我?
我说,你觉得是就是吧。
我要考研!我要考研!
听到这个口号,我知道,岳南起来了。
厘铭揉了揉眼睛,从厕所出来,问,那王琪媛到底是不是做那个的?
我们怕伤害到李之豪,于是用那个代替了。
李之豪说,应该不是的,我们在一起很好啊,也没见她去接客什么的,估计是被火车上那家伙骗了。
我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说完,打着哈欠随便拎了本课本就去教室了。
那之后,我和厘铭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李之豪是脱缰的烈马,岳南是准备随时脱缰的烈马。
我对安小花说,李之豪估计快要恋爱了。
安小花说,那不是很好。
我点头,是挺好的。
安小花递给我一瓶水,我们俩并肩坐在操场上看台的台阶上,看着蓝天看着绿草看着生活赐予我们的一切。安小花的左手就放在离我右手大约三厘米的距离,我很想握上去,思想斗争了很久,勇气在胸腔里折腾了好几个来回。
最后,安小花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你也会找到另一半的。
我虚伪的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小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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