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异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凌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纳兰性德《木兰词》
烈日,是每个夏天的标志,也是每个夏天的噩梦,一阵和风轻拂,空气中的热浪便把空间也一起带着波动了。我们的故事便是从这样的一个季节开始……
在一个普通大学的半露天大厅内排着100多人,很难想像在接近40c的高温下,还能聚集这么不大不小的人群。但是学校硬是要把入学手续安排在这个时间段,家长也是没办法的,再苦不能苦孩子啊!也不知是天气的燥热还是大厅外榕树上传来的蝉鸣,人群开始变得有些噪乱,甚至有些人光着膀子哇哇地往身上倒着矿泉水。一个身穿大白色t恤,脚踩阿迪王的平头少年一把将手中那团白纸拍下,接着将半个屁股直接压在桌上,“天真热哈~~”少年对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僵硬地笑道,说完便扭头看了看大厅墙壁上硕大的钟摆,借此掩饰自己这一举动带来的尴尬。
其实少年不得不找个地方坐下,因为刚才拿矿泉水冲凉的汉子不小心把水溅到了少年的屁股,在褐色大裤衩上显出一大块水斑,在少年察觉到并准备发飙的时候,大汉反倒怒视少年一眼,朝少年腰部猛地一推说道:“看什么?到你了!”接着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中年男子从少年屁股下抽出了那张皱巴巴的入学通知书,又从旁边拿了一本新生花名册翻了起来,虽然嘴上没说什么话,但是作为文科毕业生的他却有着一个庞大的内心世界,里面就像是多啦a梦的口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也正是这一点导致了他——新中国第二批大学生王河清,沦落到在大热的天,莫名其妙地被安排来处理新生入学手续。想当初他也曾辉煌过,以576分的高分进入杭州师范大学,毕业后直接安排了工作,如果不出意外什么的基本上两年就能当教授,5年能混个院士当当。不过王河清是属于比较闷骚的一个人,有一天,即将升为教育局副局长的黄校长在离任的时候找他喝酒,王河清也知道校长这是要提拔他,以便自己以后的转正做基石。
约莫晚上七点多,王河清到了市中心一家有名的饭店,黄校长一脸和蔼张口闭口地就小王,王老弟,王河清正想着如何迎合校长,就已经接过酒杯当当喝了小半瓶,之后便再也想不起那晚的事了,只隐约记得校长说要给自己一个副校当当,一高兴便想学古人拔剑击柱,抄起旁边的杯子咣铛砸在了什么东西上了。
从此以后自己的运气就一直不好,学校评博士导师,名单上却没有他,一向闷骚的他又不敢找学校,只得等着~~等着,然后就这样了。想到这里,王河清长叹了一口气,也许他自己没觉得什么,这可把坐在桌子上的少年吓到了,难道是自己名字错了?还是因为我自己长得不像个大学生?越想越紧张的他开始冒冷汗,滴滴汗珠落在王河清的花名册上,使得王河清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少年憋红的小脸,便在入学通知书上盖了一个红戳,随手递给了少年。看见情况骤然好转,少年急忙接过入学通知书,唰地从桌上跳下,撒开丫子就跑,望着腾起的烟尘,王河清好像想到了什么,说了一声:“年轻啊,真好!”,便转过头接过下一份入学通知书。
出了校门的少年,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找个凉快的地方喝杯冷饮,而是一屁股坐在门口花坛滚烫的大理石台上,“真他妈的窝气”他边说还边扭动着屁股,希望能把屁股上的水渍蒸干,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只孵蛋的老母鸡。热浪在地面上翻滚,阵阵热气逼得他有些发虚,豆大汗珠滚落在地上,腾起一丝丝水汽,他抬起头远远看见了一个撑着遮阳伞的女孩朝自己走来,随着女孩的靠近,缠绕在他身上的热气逐渐被阵阵和风吹散,那一刻,这个名叫肖让的少年遇到了一个叫柳依依的女孩。
有一本书叫做《上海堡垒》,里面的一句话让肖让印象深刻,大体是这样的:人的一生中,有20000个人是你一见到就会爱上他(她)的,人们给这个奇怪的现象取名为——一见钟情。
此时的肖让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狗屎的1/300000,在炎热的午后被这个撑着遮阳伞,穿着白色连衣花边裙的女孩一脚踩到。“给你。”女孩伸出雪白的纤细小手,肖让很想去拿,因为这样能碰到女孩雪白的肌肤,可是他刚抬起头就被炙热的光逼了回去,只得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没关系的,不值几个钱”女孩亲切笑地着,弯着腰把手中的东西放在肖让身边的大理石台上,接着转身走进了校门,“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肖让站了起来喊道,可转眼间的功夫,女孩已经不见了,风拂过他的脸庞,飘来女孩身上的那令人熟悉的香味,和夹杂在风中的一声:柳依依……
“耶耶耶,耶耶”肖让在原地手舞足蹈起来,紧接着一把抄起大理石台上女孩留下的那一小瓶棕褐色液体,一口喝下,在液体滑过舌头进入喉咙最后停留在胃里后的数秒内,他停止了一切动作,随即用双手捂住了即将燃烧起来的胸口,低沉吼道:“卧槽,霍香正气水!”
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疯子,时不时得就会跳出来,张牙舞爪,肖让的特别在于他就是个疯子,永远处于脱线状态,无法琢磨。最近科学上给了像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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