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什么风,把乾少吹来?您何必亲自跑一趟?上边早有交代,您若有意拜入本宗,只管派人来说,吩咐一声即可!”那青年执事一反常态,在少年面前点头哈腰,极尽谄媚。
“哼!什么玩意?狗眼看人!”柳瑜驻足,嗓门不自觉提高。
“你,你说什么!”那执事恼羞成怒,刚要如何,却被陶姓少年挥手拦住。
“在下陶乾,敢问小姐芳名?仙乡何处?”他双目放光,直盯着柳瑜。稍稍一正衣冠,俊脸泛起笑意,动作潇洒,显得温文尔雅。只是,目光深处埋藏一丝淫念,微不可查。
“哼!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柳瑜丝毫不买账,瑶鼻轻哼。
“这……”陶乾动作一滞,满是尴尬。
“行了!走吧!”一旁梁宵早笑破肚皮,忍得辛苦。急忙拉着柳瑜挤出人群,也是担心若因此把少年或那执事得罪狠了,平白生出事端,于他们不利,得不偿失。
“兄台慢走!”陶乾看着携手而去的两人,眼中妒火一炽,高声道。
“站住!”一旁早窜出几条大汉,堵在两人面前,响应主子号召。
“怎么?有何见教?”梁宵面色一冷。
“见教不敢当!两位想必来自外乡吧?何必急着走,烦请赏脸移步,且让小弟做个东道,在仙鹤楼为两位接风洗尘。大家亲近亲近,如何?”陶乾示意手下让开,满面堆笑,说得滴水不漏。
“萍水相逢,不必客气。若是有缘,他日在归剑山相聚!”梁宵语气淡淡,头也不回。
“哼!不是好东西!”柳瑜恨恨跺脚,跟着去了。
一旁众人指指点点,投向两人的目光复杂,有佩服,有好奇,有同情,也有戏谑,有叹息。
“哼!什么人!小小奠基期,也敢在乾少面前造次!也想进归剑宗门?”那执事怪腔怪调。
陶乾目光森然,低声吩咐手下,看着两人背影冷冷一笑。
……
“这样就走,岂不显得我们怕了?”柳瑜不依不饶。
“我知道你厉害,怎么会怕!那只是不屑!行了不?”梁宵苦笑,身边这个神经不是一般大条,不过南银小国商户之子,口气却忒大。总是颐指气使,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异数。
“要不是本少心情好,非把他们统统揍一顿!”闻言,他转嗔为喜,一双大眼扑闪着,时不时瞟着梁宵。似是说,这次算你啦!
梁宵菊花一紧,一阵鸡皮疙瘩,好悬没吐出来。
“朋友,跟了这么久,不嫌累?现身吧!”不知不觉,两人行到郊野,四周无人。梁宵猛地停住,放声一喝。
“小子,不简单!竟被你发现了!”
“嘿嘿,算你命不好,得罪了陶少爷,洗尽脖子,引颈就戮吧!”
后边树林转出两条人影,一唱一和,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却是陶乾手下。
“卑鄙小人!”柳瑜娇躯一震,气得发抖。
“你别上,看我的!”看着其中一个欺近,梁宵眼中精光大作,揉身而上。
“小小奠基期,也敢嚣张!”大汉狞笑,砵大的拳头舞得虎虎生风。
“不试试怎么知道!”梁宵嘴角一翘,溢出一抹冷笑。眼前这人不通灵道,全靠一套外功武艺,却也不容小觑。
要知道,灵者在灵徒境界,尤其是奠基、聚灵期,比常人强得也有限,未必及得上精擅武艺者。加之,灵者实战中的诸般灵诀功法,大多得到洗灵才初现妙用,故而,奠基期乃至聚灵期,的确并不咋样。只是……
“老二,你动作快点,行不?”旁观的大汉看两人你来我往好一阵,等得不耐,催促着。
“我说,老大,这小子有古怪!”那老二有苦自己知,徒自发泄着蛮力,拳势被面前小子一触,却往往消于无形,根本有劲无处使。
反观梁宵,除了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之后竟越打越顺,举手投足间,一派游刃有余,轻松写意。
这三月来,他不单只注重奠基,顺带勤修各种功法拳术。身为灵武一脉,功不可废,勤练不辍,即便灵诀奥秘无法现出,却也要夯实根基。
另外,托福于写小说,他对前世各类武术流派,内家拳法,搏击要诀等,可说理论达人。这段日子来,摸索着与灵武相合,倒也弄出了些名堂。
太极奸,八卦滑,形意毒,可不是说说的!他虽寒蝉学步,却足够对方喝一壶!
“啪!”
梁宵沉腰送胯,气凝劲发,一肩掀翻对手。随即,他身如青松,负手而立,只一手伸出,食指一挑。
“打你一只手嫌多!尔等鼠辈,并肩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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