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卧室内高声分贝的尖叫声传来。声音尖锐,似乎能撕破耳膜。
卧室中的少年清醒了过来,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
挣扎着从地面直接站了起来,“这是哪”?看清楚周围环境之后。
浮现出疑惑的神色,“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着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绕口令一般又对自己说了几句,最后不可置信道,“我竟然又回来了,那里果然是梦”,这样说着,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
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
太真实了,那种溺水的感觉,如若实质,抬起头来四处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吊灯,沙发上的遥控器,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神色放松下来,吐了口气,走到沙发旁边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水,手一摸到水杯,端起杯子猛地灌了下去。
“咕噜咕噜”。
一杯水喝完,嘴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一股咸腥的海水味,站起身来准备关注一下南华市的新闻,同时确定一下时间。
刚一起身,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右手臂似乎有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附在上面,眉头一皱,顺手将披在身上的棉袄给托了下来。
撩起手臂的袖口,强忍着异样的感觉向上摸去,根据袖口的触感越发确定自己身上多了什么东西。
目光从袖口、手臂、胳膊、延伸到最后的肩膀,那一股异样之感越发明显。
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趴在手上用尾巴挠着。
在少年苍白的肩膀处,有一个诡异的黑色纹身,这纹身突兀的映在肩膀上,绕着胳膊仔仔细细缠了一圈,看起来就像一个环一样扣在肩膀上。
刚一贴近,鼻尖的空气似乎带着冰冷的海水味,认认真真的观察了半响。
在认知中对于这种诡异的东西完全没有头绪。
站在客厅的楚白打量着,额头上的冷汗如雨点般落下。
“见鬼了”,楚白十分确定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纹过这东西,看起来像海带不说,肩膀上还起了细细密密的绒毛,实在是让人反胃。
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这恶心的纹身,觉得自己应该把它剃掉,至少把表面的绒毛给刮干净。
跨过一道门栏,从客厅来到卫生间。
对浴室内的梳妆镜,小心的拿出剃须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比划着正准备动手,忽然楚白眉头一皱。
镜子中的人影腹部肌肉明显,身材挺拔,原本无神的小眼睛,此时也睁开了不少,胳膊上的赘肉也隐约有了肌肉的轮廓。
“这是我”?看到镜中陌生的自己,不敢相信,长期缺乏锻炼的苍白色皮肤,此时也有了血色。
越是打量,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的眉毛几乎要变成倒八字了。
抬起手臂举过胸前,镜子中的人影,也抬起手臂举到胸前,几次下来,终于接受了此人就是自己的事实。
“怎么会这样”,虽然这一切都是好事,但毫无征兆的发生,面对这种诡异情况,他显的手足无措。
从窗外冰冷的天气,到冬线市的巨大阴影,这些天遇到的诡异事件实在太多了。
在浴室呆了半响,逐渐接受事实,冷静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把纹身上的绒毛刮干净,刚走出卧室,在室内冰冷的温度刺激下,打了一个冷颤,从卧室中取出棉衣,随意的披在了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时候的温度要比几日前高上不少。
从浴室直接来到窗边。
窗外,寒风呼啸,南华沿海城市的海岸,经过几日的严峻低温,已经从液体被冻成了固体,在岸边,曾经拍打在岸上的浪花,化作一个个冰锥,冰锥上隐约散发寒气。
城市中屹立的建筑、高度城市化的高楼大厦、高耸入云的居民楼,无一例外的被冻成了荒芜的银白之色。
停在路边五颜六色的汽车,大马路牙子边的商业街广告牌,被冰封成了一个个冰雕。
整个街道人群三三两两,散发着一股诡异荒芜的气息。
窗外连绵几日的暴雪已经停下。
从荒芜的街道收回目光,现在城市中还是没有商店营业。
“也不知道市中心的超级市场怎么样了”,在窗边观察了片刻的楚白有些疲惫,离开窗台,准备了解一下最近几日的新闻,从一个疙瘩角落抽出遥控器。
打开电视,屏幕中。
电视的画面一片寂静,从摄像机的角度望去,整个镜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血红色。
屏幕中镜头晃动,似乎在瑟瑟发抖。
画面一亮
一条荒芜的街道弥漫着诡异的红雾,红雾蔓延,转眼间笼罩整个街道,看不清它们来自何处,四面八方,似乎都是这种血红色的雾气。
在雾气中,有几个人影站在那里,为首的看起来实习记者模样。
“这些红雾不会有毒吧,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血红色的雾气”?现场诡异的气氛,直接让这个记者嘴里吐出了不专业的词汇。
站在这个记者身后的同事贾男,眉头一皱,拍了拍面前记者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轻微道,说词。
那呆在原地的记者吓了一跳。
“呼呼”,她一连喘了几口粗气,拍着胸脯惊疑不定道,“我现在的位置是本口的新建县,在不久前我们抵达这里的第一批记者,遇到了诡异的红雾,在雾气的影响下,第一批记者目前不知所踪,很遗憾这一次的采访将到此结束,对大家带来的不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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