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浦郡城。
赵氏的校长上,一个壮汉手持一柄金光闪闪的大钺,满脸杀气。壮汉身边足足围了十余名精壮的汉子,都是手持兵刃,正在围攻壮汉,可那壮汉的武艺却十分了得,手中大钺上下舞动,竟然无人能靠近其身。
这壮汉便是合浦赵氏的赵宏,岭南年轻人中的第一猛将。
自从被长生击败以后,赵宏并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发愤图强,日夜勤练武功,武艺精进了许多。与往日相比,赵宏不再整日声色犬马,心中那股意念支撑着赵宏,找长生报仇成了赵宏唯一的目标。
“喝”赵宏猛的大喊一声,手中大钺发出了鬼哭般的呼啸声,金光闪烁后,地面上突然多了半截断掉的刀刃。
“杀杀杀”一声声的高喊伴随着兵刃的挥舞,赵宏身边的陪练一个接一个的摔倒在地,各种各样的兵刃散落在地上,断裂成好几节。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十几名陪练已经没有人还能够继续的站在那里,痛苦的哀吟声时不时的会传出。
“少爷威威”随从们马上冲了过来,递上了毛巾与香茶,各种各样的马屁声充斥在赵宏的耳边。
“少爷真是厉害啊,神功盖世,所向披靡”一名小厮开口说道。
“少爷不愧是我们岭南第一的猛将”另一名小厮说。
旁边一个更善于拍马屁的小厮马上更正道:“胡说,少爷乃是天下第一的猛将你看少爷那一扫过后,连这些精钢的兵器都被少爷给震断了,如果不是少爷手下留情,他们早已经死了。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够挡的了少爷”
“你说什么?”赵宏的严厉声音突然响起,这小厮吓得一哆嗦,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小厮马上跪了下来。
“你刚刚说什么?”赵宏阴冷的望着小厮,一股杀气缓缓溢出。
“小的说少爷是天下第一猛将……”
“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赵宏的声音更加阴冷。
“小的说少爷一扫过后,这些精钢兵器就被震断了”
赵宏身体猛的一顿,随后眉头却紧紧的索起,接着赵宏走到一旁,从地上拿起一柄已经断裂的朴刀,仔细的看了起来。
“原来如此,我说刚才怎么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些根本就不是精钢打造的兵刃,外表看起来虽然一样,可材料却跟一般的农具差不多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赵氏的兵刃中偷工减料,弄虚作假。此事必须严查”
……
望着眼前断裂的兵刃,赵氏的族长赵长彻底的愤怒了。
合浦赵氏这种传承了数百年的大世家,免不了会有一些家族败类利用各种机会中饱私囊,收受利益,对此赵长虽然知道,绝大多数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太过分就不会加以惩处,但是在兵器上造假已经彻底的触动了赵长的心底红线。
为了彻查劣质兵器一事,赵长将赵氏的高层和分管兵器督造、武库掌管的人都叫了过来。
指着桌子上的断裂的朴刀,赵长一脸狰狞,恶狠狠的说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主,这兵器不是我所督造的。家主若是不信可以看督造账本,我想武库那边也会有入库的账本,绝对能够查到这兵器入库的时候并没有我的督造印章。”一个大胡子开口说道。
“家主,这兵器的确是从武库中所出。”旁边的一名中年人翻阅起着账本,接着说:“这兵器也的确不是我们赵氏所督造,而是不久前赵健送来的那一批,我只管收货。家主请看,这上面还有赵健的印章。”
赵长低头一看,的确有赵健的印章,也就证明了这批兵器是赵健送到武器库中的。赵长脸色一阴,开口问道:“赵健?这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
“家主,这些兵器都是从朱崖洲那个姓黄的那里买来的朱崖洲驻军的兵器,当初还是您让我放到武器库中的……准是那个姓黄的骗了我们”赵健说着发觉赵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刻改口说道:“家主放心,我马上去朱崖洲找那个姓黄的算账去”
“回来,蠢货”赵长怒吼一声:“你现在去还有可能找到那个姓黄的么?这姓黄的敢用假的兵器骗我们合浦赵氏,很明显是有备而来,说不定他身后就是那庆长生你现在去怎么可能抓到这个姓黄的。赵健,此事有你而起,你可知罪?”
赵健马上跪了下去:“家主,赵健有眼无珠,连累我赵氏受此损失,愿受责罚。”
“家主,赵健愚钝,被人给骗了,买来了这匹劣质的兵刃,理应重罚。不过这朱崖洲并不产铁,这次我们虽然吃了亏,但也消耗了朱崖洲不少的铁器,这么看起来,赵健的差事只能算是做的不够漂亮,不算是完全的失败,还希望家主能够网开一面,让赵健戴罪立功。”
赵长扭头一看,说话的是赵氏族中一位辈分比较高的长者,平日里便于赵健的父亲关系不错,此时便站出来为赵健求情。
再仔细一想,这长者说的话倒也是在理,反正朱崖洲并不产铁,如果这事情真的是岭南都督府所指使,从短期看是朱崖洲占了便宜,可长期看确对赵氏更有利一些。
“罢了,赵健,就罚你闭门思过半年,给我好好的反思反思”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朱崖洲新的一批水稻已经收割,紧接着,通过育苗盘长出来的秧苗便又插入了田中。
长生深知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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