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的夜色本应是温暖舒适,但在此刻高居雪山的项楚身上,却未觉出丝毫暖意。玉龙雪山海拔较高,终日寒风呼啸,白雪堆积,比起滨海的冬天更为犹甚。
雪山上的六人对坐弹唱,把酒言欢。虽然这儿环境恶劣了些,条件简陋了些,但是他们心中满足,对于这些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阿娇依偎在大冰肩头,她的酒量不大,从山下带的青稞酒只是喝了少许,脸颊便有些微红。这种红是由白色肌肤中透露着的粉嫩,映衬着阿娇秀气的小脸,煞是好看。
酒催人胆,景催情浓。一席雪落千里白,谁知卿意比雪深。她眨着眸子,长长的睫毛扑哧扑哧煞是迷人。夜晚的月芽如勾,繁星闪烁,但在她的眼中却都已失去了色彩,大冰,这个久经岁漂泊流荡的男人,已经闯进了她的内心,她甘愿深居其中,不能自拔。
“大冰哥,你到底是看不上我哪样儿?为什么会不喜欢我?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有些话,平时很难说的出口,如今借着酒意,阿娇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开口言道。
众人闻言,皆是稍愣片刻,细观阿娇,觉是她的情绪低落,不禁将目光转向大冰,欲看他的态度。
大冰抬起头,双眼看着一脸委屈的阿娇,沉默的口中吐了口浊气,轻叹言道:“阿娇,你是个好姑娘,你对我的情意我清楚,其实说实话,我也蛮喜欢你的。”
“你喜欢我,那为何一直要与我保持距离?”阿娇闻言,原本黯然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光芒,忙是追问道。
“阿娇,听我说,喜欢和在一起是两种不同的事儿。世界上般配的人那么多,但真正走到一起的却没有多少。大军跟阿花是一对,我很羡慕。但我不同,大军在丽江定居多年,遇到阿花,是其福气。我一个人不务正业,四处漂泊,四处游荡,不能给你所谓的安稳生活。爱,绝对不是两个人在一起追求所谓的刺激感觉,而是要只此一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冰微叹,苦笑言道。
“你去哪儿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呀,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介意的,只要让我跟你在一起就好。”阿娇此刻像极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她的眸子明亮,紧盯着大冰,赶忙言道。
“阿娇,爱情这东西很难说,不是片刻就能将感受讲明白的,我是蛮喜欢你的,但是你也答应我,慢慢来,不要勉强好吗?”大冰看着阿娇,眼睛里散发着些许柔情,这是连大军平时都极少看见的。众人知道,大冰在此刻已然动了真情。
“我愿意等你,无论海枯石烂。”阿娇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一丝微笑,洁白的小虎牙,迷人的小酒窝,在这雪山的夜里,宛若一道倾城的日光,温暖抚慰人的心灵。
夜,已深。
已然是入睡的时间,三只帐篷,大军与大冰暂睡一只,阿娇与阿花暂睡一只,剩下的一只,自然留给了项楚与王琬珺。短暂的挥手道别晚安,困意正浓,众人也都相继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休息。
由于登山路途遥远,所以帐篷之中也并无什么太厚的被子,只有一条单薄的毛毯,勉强遮身。打开手电筒,帐篷里顿时重现了光明。灯光摇戈,映在王琬珺精美的脸庞,煞是迷人。
“那啥,晚上太冷,被子又太薄,今晚上睡觉的时候,咱就搂着睡吧,这样子会很暖和的,免得你被冻感冒。”项楚摸了摸鼻子,一脸坏笑的对着王琬珺言道。
王琬珺翻了个白眼,一脸戒备的看着项楚“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早有预谋呀。”
项楚嘻嘻一笑,也不搭话,把外套一脱,就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快来呀,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这对男才女貌也该早点休息了。”
“德性!”王琬珺撇撇嘴,一把将项楚的被子掀开,拉着他的胳膊言道:“你先给我起来。”
“怎么样?”刚躺下的项楚只好又坐起身来,垮着脸问道:“你总不会不想跟我睡一起吧。别介呀,我这英俊的脸庞再怎么说也是万里挑一的呀,睡一晚你又不会吃什么亏,再者说咱们好歹也是老夫老妻了,你害什么臊呀。”
听项楚这么一说,王琬珺小脸不由得一红“不是啦,我是想出去方便一下,你帮我看着人。”
“啥!”项楚听闻,赶忙一个趔趄翻起身来,拍着胸脯说道:“早说嘛,就这事儿呀,没问题,交给我好了。”
王琬珺一脸狐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这么爽快,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怎么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项楚理直气壮的问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不放心的!”王琬珺翻了个白眼,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拉开帐篷,皎洁的月光,映着白雪,分外明亮。夜,静的出奇,大冰与阿娇的帐篷都已熄灭了灯,万籁俱寂,唯能听到嘴边的呼吸声,还有雪地靴踩在雪上的吱吱响声。
不远处,恰好有一块大的石块树立。王琬珺瞄了眼项楚,言道:“在这儿帮我看好,还有,可不许偷看。”
项楚向那儿瞄了两眼,言道:“会不会离得太远呀,我不放心啊。”
王琬珺闻言,满脸戒备“你可不要打什么坏主意,就在这儿站着,我现在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
“行吧,随你。在这儿等你,快些。”项楚见状,只得无奈的撇撇嘴,双手插在兜里,叹息言道。
看见项楚吃瘪,王琬珺方才开心的一笑,摸了摸项楚的小脸,笑言道:“乖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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