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七嘴八舌的惊诧,两位长老滕然起身,惊呼道“太液幽元?竟然是太液幽元?这小子怎么会有这样东西”两人对视一眼,闪过了莫名的神采。
莫子衣浑身一震,自内而外气息荡漾,已然完好如初。
紫衣青年愤然道“好,怪不得如此嚣张,原来有神物在身,我倒要看看你能躲过几回”说完风火囚龙棍携以万丈豪光直逼而来。
适时,那两位长老同时挥出一道气劲,迫回了青年的攻势,此刻出手,却显得不合时宜,有违常规。只是碍于身份,敌视莫子衣的各大阁主以及执法队的聂保杉唯有满腹苦恼,愤恨满面,却无言可述。
其中一位望着莫子衣,传音道“你刚刚所用之物可是太液幽元,定然是了,否则不可能有如此神效,那种神物不是你能拥有的,只要交出此物,老夫保你一命,逾越规矩之罪亦可一并抹除,如何?”
其他人皆是不识传音的奥妙,静静的看着。
阁楼上两道绝色的倩影娇躯一怔,那妹妹冷笑道“好一个天罗宗长老,焉能如此无耻?竟不顾面皮趁火打劫,姐姐,我们下去教训教训他”那姐姐厉芒内敛,摇头道“莫要多事,世事就是如此,你又何必介入其中,安心看着便是”
岂料莫子衣愣了半响后,狂声大笑直指那长老道“哈哈,这就是道门大派?我终于见识到了,如此卑劣无德之人也能成为长老?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想要我交出神物,老东西,你是白日做梦”
此语一落,千万道目光直视而来,那长老饶是练了千年的面皮,也不禁一红,接着满面寒霜道“孽障,胡说八道找死不成?”他却是打错了算盘,怎么都想不到莫子衣会如此的选择,竟然宁愿战死也不受妥协。
看着气极如雷的长老,莫子衣愈加狂傲,泠泠似冲天之竹,言如星辰道“莫某烂命一条纵死若何?生来就是这幅脾性,想要威逼那是万万不能,你们以及你们通通都不配”他说着手指直点所有人,台上台下一片哗然,望着癫狂至极傲慢无边的莫子衣,无不想上去生啖其肉。
这一刻,莫子衣傲立台上,单薄的身姿犹如撑天巨峰,直插天都,举手抬足傲骨决然,双目睥睨天下无双,指点江山无不受其所感,这一幕,一位十六岁的少年,屹立于高台之上,句句直逼心灵,惊起了心海中剧烈的呐喊,另得阁楼上的两位女子,俱是浑身震慑,芳心中晕开了阵阵涟漪。
那长老脸色铁青,牙关碎碎道“无知小辈,如此狂妄合该被灭杀”
紫衣青年倒垂风火囚龙棍,嗤笑道“无知之人是不配活在这世上的,你伤势恢复,却实力全无,不过外强中干而已,且让我送你一程”说着囚龙棍正要砸下。
乍听身后破空而来,如飘羽凌云悄无声息,万众瞩目中,一位纱衣女子逐云踏月而来,香衣生雪凌波微步,脚下徐徐晕开多多彩云,宛如九天仙子,驾临凡尘。
莫子衣一怔,只觉似曾相识,微一思量,暗道“竟然是她,月菱屏?”
原来阁楼上婉丽的两位女子正是宗主古孝成的徒弟,姐姐名唤月凌衫,妹妹正是与莫子衣在尸王山脉中有过接触的月菱屏。
月菱屏见紫衣青年威势大盛,不觉间飞身而下。她翩翩落下,素手一翻,持着一枚金色令牌道“宗主有令,此事到此为止,若敢违抗严惩不贷”臻首昂扬,双目明媚,扫过众人竟感潮汐澎湃不能自控。
两位长老迟疑少许,弯身拜礼道“遵宗主令”
月菱屏在其身上停留片刻,看着莫子衣道“尸王山脉之情,今日还清,你好自为之”说着飞身一闪而逝,遁去影迹。
接着,两位长老狠狠的望了莫子衣一眼,抽身离去,聂保杉等执法弟子以及其余几位阁主亦是如此,独独江天月,杭紫真和姜世天留了下来。
姜世天走了过去,道“今日之事真是险象环生,你日后的日子恐怕更加艰难了,得罪了执法队杭大哥还能照拂一二,可是得罪那两长老就难以预料了,日后小心行事”他言辞仄仄甚为关切。
杭紫真疑惑道“你何时回了宗内?与月菱屏是怎么认识的?今日若非有他决计难以善了”
莫子衣随即将暗邪之森历练之事说了一遍,又道“之后在尸王山脉认识了此女,直至今日才赶回来,正好见到江大哥陷入绝境,才有了今日之事”说着又拿出三瓶太液幽元,将其一推到江天月前道“江大哥,你伤势颇重,这太液幽元正好用的上,以后不要再回第五阁了,随杭大哥去第一阁,这样我就再无后顾之忧了”语气中尽是决绝。
杭紫真和姜世天接过太液幽元,浑身一怔道“莫兄弟,江兄弟进入第一阁没什么大碍,只是你要干什么?莫要胡来”
莫子衣抬头望天,沉吟少许道“我要闭关进境窥窍,让那些针对我的人再无还手之余地,生生将他们踩在脚下”
只闻天雷阵阵,似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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