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山绵延上百里,就是打通通往逍遥镇最近的万丈崖也要十几里地,开凿隧道可不是小工程,工期也可能是三年五年,也可能是十年八载,去省城找何美丽的事就得耽搁下来。
林明亮是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吃过饭,他就把工程队直接拉了上去,说是工程队,实际上只有四个人,林明亮的叔伯哥哥林虎、何美丽的哥哥何大壮,还有马彪的儿子马奔驰。另外还有一个负责后勤的,也就是送水、送饭的,叫李鹿。
这个李鹿,是前两年村支书李大山在去逍遥镇开会的途中在山沟里救回来的一个小女孩,据小女孩说,自己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也没有家。李大山看她可怜,就收她为义女。
这李鹿比林明亮小上一岁,长得模样清秀,皮肤白皙,高挑的个子,比何美丽少了些妩媚,多了些灵气,特别是两条修长滚圆的美腿让村里的年轻人垂涎三尺。李鹿特别勤快,在村里上满初中后就在家里帮忙,地里家里都是一把好手。并且李鹿经常往林明亮家里跑,据她自己说是喜欢林神医家里的中药味,这孩子身上就天然的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体香,这种香味仔细品味确实有种中药的味道,而这种味道淡雅绵长,让人闻着舒服。林明亮一直把李鹿当成一个小孩子,就像对小妹妹那样呵护着。
李鹿心灵手巧,常常跟在林神医身边帮着抓药、熬药,从没出过差错,林神医很喜欢她,也教给她一些看家的医术。这次凿隧道,李鹿主动请缨,免费为工程队充当厨师和卫生员。
林明亮带着林虎、何大壮、马奔驰四个人,拉着板车,带着铁锨、镐头、手工钻等凿山工具来到万丈崖前。老书记李大山和村长马腾早就等在那里,李大山疑惑地看着他们问:“你们这是挖隧道吗?我怎么看着像是电影《地道战》里挖地道的啊,这样也行啊。”
林明亮笑着说:“咱这叫愚公移山,自力更生,听说过红旗渠吗?人家那么大的工程都是一斧一凿啃出来的。”
李大山叫村民在万丈崖上挂出一块亲笔写的‘七星堂村隧道’的木质牌匾,马腾点燃一挂鞭炮,算是开工典礼了。
几个汉子正要开凿,何五七背着一个大包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边跑边喊:“贤婿,等等我,我给你们做个法。”说着跑到跟前,在万丈崖前摆开香炉,燃上高香,然后焚烧符纸后,跪在香炉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一炷香还没烧完,忽然刮起一阵狂风来,这风刮的猛,直刮得飞沙走石,香炉更是满地翻滚。“哎呀,我的香炉可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宝贝啊,我的香炉啊。”何五七连滚带爬地在后面追赶。看着他那狼狈样,众人都哈哈大笑。
施工开始,几个壮汉凿的凿,挖的挖,推得推,干的热火朝天。开始挖出来的都是些碎石、泥沙,工程进展很快,一天时间竟然挖进去十几米,而且都支上了防护架,远远看去,还真是那么回事。
第二天,工地上只剩下了工程队的人。林明亮正干着活,忽然听到洞外李鹿大嗓门地喊着:“明亮哥,明亮哥,美丽姐来信了。”
林明亮放下手工钻,走了出来。看到李鹿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紧身短袖衬衫,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裤,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体香,修长雪白的美腿直晃眼睛。林明亮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多瞅了两眼。
“嗨,嗨,明亮哥,看什么呢?这信还要不要啊?要不我给撕了算了。”李鹿娇羞地说。
“要,要,快给我。”林明亮一把抢了过来。
“瞧你猴急的样。”李鹿不高兴地撅着嘴。
林明亮双手颤抖地撕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稿纸来,上面只寥寥写了几行字。
林明亮仔细看去,上面是熟悉的字体,“对不起,明亮哥,经过这两年学习,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了,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我们也许真的很不合适,将来更不可能走到一起。我借你的钱以后会还给你。祝你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何美丽。”
这封信像一个霹雳把林明亮定在了那里,他把信又仔细看了一遍,整个人像是掉了魂一样。以前不详的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他感到了被人蔑视,被人踩在脚下的屈辱。他的心瞬间被击得粉碎,哇凉哇凉的。
这时,一直躲在身后偷看的李鹿一把把信夺过去,几下就撕了个粉碎。边撕边气呼呼地说:“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明亮哥,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她伤心,她看不上你,我就来做你的女朋友,咱俩恩恩爱爱,气死她。”
林明亮还没有缓过劲来,一个人呆在那里不说话。
“怎么?明亮哥,我很丑吗?配不上你吗?”李鹿焦急地问。
“不是,妹子,我一时还接受不了,也许你美丽姐碰到了什么困难,有什么苦衷。她不喜欢我不要紧,男子汉何患无妻,我必须要亲眼见到她,亲自听她把理由说给我。如果我们的缘分尽了,我毫不留恋,也不需要她什么赔偿。”林明亮坚定地说。
“那好,等这隧道工程一结束,我陪你一起去见见她,我要当面质问她。明亮哥,反正你现在暂时也没有女朋友了,就让我当你的代女朋友吧。排队也该轮到我了呀。以前,我常去找林爷爷,其实主要还是想多看你一眼。”李鹿有些羞涩地说。
林明亮看了一眼李鹿娇羞的样子,越发觉得她其实很可爱,原来自己心里装满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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