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刘队长说的有道理的,对同类尸体的恐惧是绝大部分动物的天性。如果真还有那么一个家伙,它一直没出现,很有可能就是那具尸体造成的。”李前进支持刘澈的观点。
“可现在怎么办?那具尸体被那些专家教授给弄去解剖了!”刘钱龙听刘澈跟李前进两人都这么说,不由担心起来。
“不用怕,他们既然就地解剖,就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弄走,我待会去趟机修厂,看看能剩下什么东西,就都弄回咱们掘进头。”李前进胸有成竹地说。
“这倒是个好办法!”刘澈点了点头,“我已经请好假了,明天下午回家,可能要一个星期回来,你们自己小心点!”
刘澈只是个副科级,现在具体职务还都没了,不需要跟队长朱青玉一样非要值班到农历十五后,过了春节,他就可以回家了。
刘澈选择这时候回家,不是因为有多想见,多么迫不及待的回去,主要原因是因为现在回去方便,对这样一个劳务输出的西北省份来说,现在回乡潮已过,离乡潮还没来,回去的票很好买,甚至都不需要提前订票,到了火车站就能拿票。既然总是要回去的,不如选择个方便的时候回。
说到回家,刘澈就要介绍介绍自己家的成员了,相比现在的家庭,刘澈家的人口比较多,全家加上他共有六口人,刘澈是家中幼子,他出生那会计划生育才刚推行没多几年,那时候觉得是挺严厉的,其实还远没后来几年那么厉害,要是再晚几年的话,刘澈根本就捞不到出生。
刘澈他爹在家中是绝对权威,中等身材,今年正好六十,没事就喜欢念叨当年要不是一个亲戚喝醉酒,耽误了给他送信,让他错过了大庆招人的考试时间,否则以他四十多年前的初中学历,学的都跟现在的高中生是一样的东西,如果他进了大庆,如今至少也得是个处长。刘澈倒觉得他没进大庆绝对是大庆职工之福,以他那性格,如果他当了处长,绝对没下面人的活路。
刘澈他妈是家里的二号统治者,比刘澈他爹小两岁,一米六出头的身高,体重却常年维持在三百斤,她共生了四个孩子,非常好地证明了“会生男先生女”那句中国古话。刘澈排行老四,上面是三个姐姐,最大的姐姐今年已经快四十了,最小的一个也比刘澈大了六岁,都已经出嫁。
三个姐姐给刘澈的感觉是,大姐最倔强,却最没脑子,二姐狡猾而泼辣,他们都不听父母的话,只有三姐最孝顺,最听父母的话,但却是被父母折腾的最苦的一个。
刘澈记得从他刚刚懂事起,就经常见到他妈要么用巴掌对着三姐的脸扇耳光,要么就是拿着大拇指粗的电线做的鞭子往三姐身上抽,往往一遍抽还要一边贱种、杂种的骂,而她三姐却一边哭一边还会说,“娘啊,你打我就打吧,你别生气,别把你气着了!”
打完之后,三姐还要乖乖地给他妈洗脚,剪脚趾甲。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姐出嫁。那种他妈特制的鞭子,刘澈也挨过,他跑的快,只被在胳膊上抽中一下,但光那一鞭子就足足让刘澈的胳膊红肿了整整三天,那根本就是古代牢狱里对付犯人才会用的东西,想起三姐被打时,一打就是噼里啪啦的被抽半夜,刘澈都不知道三姐是怎么熬过来的。这样对付自己的子女,刘澈绝对不能理解******做法,但更不能理解是他三姐的做法。
第二天下午,刘澈给队长打了声招呼,提前两个小时下班,险险赶上去市里的最后一班车,先坐了三四个小时的快客到市里,在就近的超市买了面包和方便面,这才去火车站买车票。
到了售票口一问,售票员说,卧铺和座位都没了,只剩站票,问刘澈要不要。真从这边站回家能站死人,幸亏刘澈早有经验,直接买了一张站票,等待了两个小时后,上了车一看,果然车厢几乎就是空的。刘澈又补了张卧铺,这才算坐上了东来的火车。
近三十个小时的动荡,刘澈到达徐州。一下火车,就去了最近的商场买了一些文具、化妆品之类的东西,这是给外甥、外甥女们的小礼物,刘澈还给父母买了一台豆浆机。
买齐所有的东西,刘澈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汽车总站,坐上发往市区北面农村的一趟公共汽车,还要再坐将近两个小时的汽车,刘澈才能到家。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刘澈已经感觉精疲力尽,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几天,才是真正考验他的时候。老实说,如果不是还想见见三个姐姐和几个外甥、外甥女,刘澈绝对不想回这个地方。
说刘澈不孝也罢,说刘澈不能体谅父母也好,刘澈认为换了别人,绝大多数人都还没有他做的好呢。这一切没有其他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刘澈的父母实在是太特殊了,到底是个怎么特殊法,刘澈概括不上来,不过,举个例子,你就很容易明白了,比如刘澈的父母都很喜欢的自夸。自己夸自己并不是错,关键是他们喜欢自夸的东西有点特殊。
以刘澈的母亲来说,她经常对刘澈自夸的是,“我是正经女人,人家一个个都出去找人,我从不出去找。”刘澈知道他妈说的“找人”是指出去找情夫,但是每回刘澈听他妈这么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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