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妡妍在口渴难忍的情况下,想让行如风送她一些口水,他为难了。
他虽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却早已谙世故,对男女之情亦不是懵懂之人,深知送口水意味着什么。
不过,事非得已,情有可原。
妡妍姐姐脱水导致身体发烧,口渴在所难免,单凭手指刮擦石头上的潮气远远不能令她解渴,是以,她才提出要些口水。至于别的方面,她可能没有想。
行如风踟蹰片刻,单腿跪下来,扳住妡妍的头,将自己的口水送进她嘴里。
妡妍闭着眼,急不可耐地加紧吞咽,并且抱住了行如风的头,不让他离开,意思是——我还要!
求生的yù_wàng比任何yù_wàng都来得真切!何患一点点口水?
行如风在酝酿,积少成多,徐徐灌进妡妍的口中。
他发觉,她抱他头的双手很烫,非常烫,烫得怕人。同时,她的嘴里也像个小火炉一般。
她中毒了,毒性在持续发作……
怎么办啊!
“弟弟,我冷……像掉进……冰窟窿里……抱我……快……快呀……”
行如风将她抱起来,然后靠着石壁坐下,让她正面骑坐在自己腿上,接着,两手紧搂她的后背,让她的胸部紧贴在自己的胸膛。
她的胸剧烈地起伏着,不时浑身打着冷战。
热浪滚滚而来,均来自她的身。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着……
头顶前的如意环渐渐暗淡下来……
行如风不再分心去管如意环,听任那橘黄的光芒慢慢变红直至变黑。
洞里漆黑得就像人被埋在土里的棺材内。
滴答声依旧,那是“大口子”之“水”向“槽子”滴落的声音。
除此以外,再有的便是这对异姓姐弟的呼吸之声。
若不是妡妍在怀,行如风便会感到自己形只影单地被困入地狱中。
时光按着自己的步伐推移着,不知何时,行如风发现了妡妍的异样——身体渐渐冷却,急促的呼吸开始变缓。
“姐姐,你好些了么?”行如风觉得这是一个高烧的病人好转的表现,于是低声问道。
“弟……弟……救……救……救我……”回答他的是极其微弱的声音。
行如风吓了一跳:莫非我判断有误?她毒气攻心,快不行了么……
他不敢怠慢,道声“姐姐莫急,如风来救你”,口诵真言,朝如意环一指。如意环即刻恢复了光芒。
橘黄的光芒下,映照着一张面若桃花的俏脸。
行如风呆了一呆:这……这哪像危重病人的模样啊!赶上新娘子廖月儿的模样啦!也许是毒气上行所致吧?
无暇细想,他急忙将她横着平放在自己腿上,左手托住她的头,右手解开她腰间的束身带子,对襟道袍自然朝两旁脱落,露出了那条白色的抹胸。
妡妍陡然瞪大了双眼:“弟弟……你……”
“姐姐莫误会,如风帮你排毒。”说着,他便去解她的抹胸。
她以手相拒,但那手儿却异常的软弱无力,她无奈地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淌下来,顺着面颊朝下低落。
行如风见她落泪,有点迟疑,但手仍旧停留在那地方,咬咬牙,最终仍旧选择了动手。
她的抹胸为开襟型,两襟各缀三条襟带,与腋下的宽带相连,束紧后山峰凸显。昨晚采集陆英叶子时,妡妍便将忍冬药引埋藏在两峰之间的谷地里。
现在,行如风已解开她的六条襟带,山峰积雪一目了然。
妡妍羞怒异常,但没有一点气力,亦是枉然。
行如风目视山峰上的两个突出点,抬起右手,将劳宫穴对准她两个突出点连线中间的位置,轻轻按了下去。
那个位置为膽中穴,属于任脉之会,心包气血与此勾连,通过朝内“灌气”,可驱散毒气对心肺的侵蚀,同时亦可增长功力,恢复体力。
妡妍未解其意,误以为行如风有意轻薄。
行如风确立好位置,手不动,默诵玉珠仙子所传的《修仙内功秘笈》一遍,便将真气运至手心,然后朝妡妍胸内“灌”去。
片刻,妡妍感到胸内热浪滚滚,一波一波地涌向小腹,继而下移,直达会阴,并在那里跳动不已。
她本已像被人抽了筋一样软弱无力,此刻发觉正在渐渐恢复体力,那种冰冷的感觉亦慢慢消除。
弟弟,我错怪了你……
她不好意思明说,心里却存对行如风的万分感激。是啊!是我求他相救的,干嘛又对他心存猜忌呢?
她偷偷将眼睁开一条缝看他,见他二目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当然,他不可能睡着,因为她感到那股热浪如大河之水,源源不断。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妡妍感到那只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胸部,正在下移,接着将她的道袍朝下扒了扒。她立刻觉得肚脐处在发凉。
他还要做什么呢?她不解,不敢睁眼,亦不再有抵触情绪,悉听尊便。
那只手盖在了她肚脐上,并且开始揉起来。
她当即不再感到发凉,因为那股热气已深达腹内,似乎千回百结,绕肠运转。
接着,令她难堪的事又发生了——肚里的“鸽子”又开始叫唤了。继而,她又又感到下坠。
她感到奇怪——那污秽的东西适才不是没有了么,这又打哪儿冒出来的呢?
她羞怯道:“弟弟,放开我……我想去那边……”
行如风收了功,将她的抹胸和束带重新系好,抱离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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