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凡下了车神情复杂的目送华文哥的车子离开。
三月的天气渐渐清凉，学校里的第二场模考也要来了，有的人紧张，有的人从容应对，但都没有张予凡表现的淡定，他从不干临时抱佛脚的事情，每一次的考试都是水到渠成。
第一场语文，两个半小时，两个小时做完，作文更是一气呵成，只花了20分钟，第二场数学，这是张予凡的强项，每道题埋头思考的时间不会超过5分钟，第三场英语，这便是张予凡真正拖后腿的科目，近些年国家已经开始打算在高考取消英语这个科目了，像上海这种自主命题的城市早就取消英语了，张予凡自己其实也很是不理解一个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语这种东西，竟然还要划到高考中，勉为其难的做完了整张英语卷子，最后一门文综，从发卷低头答题到做完最后一题抬头，张予凡就没有停过笔，最终提前20分钟完美交卷。
考试共用了两天的时间，正所谓小考小玩，大考大疯，但张予凡还是像往常一样去样本里坐在，他没有特殊的嗜好，两年多的时间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寂寞会让一个人发疯，但寂寞同样也会让一个人的性子沉淀下来，褪去浮躁，有时候熟悉张予凡的人看着他真的感觉他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
酒吧的柳姐走到张予凡面前，递给他一瓶酒，她是酒吧里的会计，三年前，张予凡刚来酒吧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里，这个女人有着一张风月场所里所堆积出来的脸，她和张予凡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女人才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柳姐看着酒吧里热闹的人群，叹了口气道：“样本看起来每个月都能为场子里挣很多钱，但终究还是小了点。”
张予凡笑着说：“怎么，柳姐想要另谋高就了？”
“呵呵！或许很多人都羡慕样本，也有很多人都馋涎样本，给他们一个样本这样的酒吧，每天守着它人生就能满足，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都有这种小富即安的心理了，你呢？准备如何？好好做你的乖学生，还是打算继续做酒吧的经理？”柳姐问道。
张予凡沉默，他不知道柳姐为什么和他说这些，也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考试不过几天，二模的成绩很快便下来了，张予凡仍旧以701分的成绩震惊了全校，这个文科生做出了让理科生都汗颜的成绩，张予凡最终看了看卷子，语文扣了十几分，数学是满分的成绩，文综更有280分之高，最拖后腿的英语只考了132分，和班上那些140分朝上的大神不能比。
在张予凡令人震惊的701分背后，人们也更加想知道张予凡最后会报考哪所大学，以张予凡这样的态势，估计着高考的成绩必然是浙江省第一了，而在全国估计也能名列前茅，是清华还是北大？或者是近些年来各省状元都比较热衷的香港大学？班主任刘老头几次询问张予凡都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最终这件事所引起的风波在学校的压制下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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