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笑着说道:“好,听你的便是,那鄙人便唤您为白姑娘吧。”
白若冰没有答话只是伸手将他递过来的包裹内的面具掏出来戴在了脸上。看到她的这个举动,忽必烈顿时疑惑地问道:“白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白若冰说道:“我从小都活在面具下,都怪你今天让我暴露了真面目,还让我女儿身打扮。今天要不是因为你,我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话说着,前面出现了一些过往的蒙古人,见到忽必烈带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出现在这里,顿时好奇地看过来。
忽必烈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这么忌讳自己的女儿身身份。对了,我要去看我师父,你是否与我同去?”
白若冰皱眉摇头说道:“你自去看了便是,邀我前去做甚?”
忽必烈笑了起来:“也罢,你不愿去我亦是勉强不得,你便留在此处,不要乱跑,这片地儿容易迷路。”
白若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全是乌压压的一片蒙古包,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当下气焰顿时消缺了几分,“我随你去。”
两人到了一个蒙古包前面,忽必烈不由分说便牵着白若冰的手往里边进去,正走着,便见一白发老婆婆从里边正走出来。
没想到走近了才看清楚,这白发的老婆婆居然是一位白发少颜的少女。看到那少女的容貌的时候,白若冰的心顿时被惊呆了。这少女长得和笛竹子一模一样,这是竹子吗?可是为何白了头发?难道竹子没有死……
那少女也已然看到了忽必烈和白若冰。看到白若冰戴着面具的脸的时候,笛竹子也惊愣住了。“师兄……白师哥……”可是转眼她便失望了起来,“你不是他,他是男的,而你是个姑娘,可是你怎么会拥有和白师哥一样的面具?”
白若冰并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她口中的白师哥,自己的女儿身身份隐瞒了这么多年,现在怎么可能就这么前功尽弃呢?所以此刻她硬起了心肠说道:“你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什么白师哥,至于这面具,是我自个的,这天下有相同东西的多了去了,更何况是区区一个面具。”
笛竹子顿时落下泪水来:“你不是他,可他现在究竟在哪?呵呵,真的只是我自欺欺人,师父说了,他已然是死在密室中,你又怎会是他。”她忽然咳嗽起来,手帕上都沾染上了从口中咳出来的血迹。一阵微风从门外吹进来,吹拂着她的白发,白发凌乱地四散飘忽着,一瞬间显得笛竹子无比的沧桑。
白若冰看到笛竹子这个样子,顿时觉得心中伤感万分。她没有料想到师妹居然如此的爱慕自己,可是自己这一辈子都注定是要辜负她的了,因为她是女人,而不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怎么能接受一个另外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爱?
“烈徒儿来了。”萧舒婷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见过师父。”忽必烈行礼起来。
“都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说着便转身回屋。
忽必烈示意白若冰跟进去,这才举步行进去。
而白若冰看到萧舒婷的时候,顿时惊讶起来,她没有想到这忽必烈的师父居然是萧舒婷。
看大走在前面的笛竹子的脚步虚浮,就像是生了极为严重的病症一般身子显得无比的虚弱的样子,看到她现在的这个样子,白若冰的心中充满了内疚,都是因为她,笛竹子才会这个样子的。以前从萧舒婷的口中听到她的步入了旋风绝谷内的时候还以为她已然是死了,可是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还活着。
原来之前萧舒婷装扮为乞丐报消息给她救出了香香,那个时候开始,看来萧舒婷便也是和竹子是呆在一起的,原来那个时候,自己看到的笛竹子,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可是为何萧舒婷要这么做呢?只是因为她收了笛竹子为徒弟,这才会暗地帮助她们么?
内心充满了疑惑的白若冰,想不出别的原因来了。上前去扶住了笛竹子的身子,往屋内走进去。
而走在白若冰身边的忽必烈,内心却是忽然觉得很是奇怪,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白若冰便是笛竹子口中所说的白师哥。
此刻笛竹子无比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忧伤。看到这样表现的笛竹子,白若冰的心中酸楚不已。
“必烈,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情和你说。”萧舒婷说道,“这是你的新师妹,她昨儿居然和我说决定要出家做尼姑,你帮我好生劝劝。”
听到萧舒婷的话,忽必烈和白若冰都大吃一惊起来。
白若冰只觉得心中发苦,苦得要命。师妹她还年轻,为何要这般做?她几乎忍不住,忍不住要说出她就是白若冰,,告诉她她其实是女儿身,这么多年来大家都被瞒着。
可是,要是告诉她真相的话,师妹她能承受得了吗?
要是居然是女人,她定然会发疯的吧?想到这里,白若冰顿时迟疑了起来。“你口中所说的白师哥,说的是谁?”
“白若冰,莫非姑娘你认识?”笛竹子的双眼中多了几分色彩起来。
“我不认识,可我觉得为了一个男人去出家终究不是一件好事。”白若冰说道。
“师妹,我觉得她说得对,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要冲动做了错事。”忽必烈也说道。
“你们都不必劝说我了,我主意已定。”笛竹子坚决地说道。
意见不合,大家不欢而散。
入夜之后,白若冰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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