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拍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大腿:“多年不见,没想到一转眼你便已经变成个大姑娘。而我,却已经变成个老头子了。”
香香问道:“卓易宇在哪里?”
“果然他是你的弱点。”上官灵笑了笑,“他现在在我的庄园中,你若是能找到,那是你的本事。”上官灵此刻虽然在笑,可是他的双眼中一点笑意也没有,没有笑意的笑脸让人觉得无比的怪异。怪异到香香只觉得浑身发冷。
香香没有再说话,转身出了这中堂,融入到墨黑的夜色院落中。
看着那个小丫头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上官灵收敛了笑意,心中微微压抑起来。自从卓思贤死了之后,这江湖中再难找到敌手。没有敌手的日子,真的无聊得紧。只有这个香香,让他提起了些许的斗志。这个小丫头,一日比一日厉害,却一直隐忍不发,倒是有意思了。
动情,真的这么的容易吗?比如火如姬对卓易宇。
他的突然出现,扰乱了她的心。一见钟情,让她的芳心不知所措。虽然如此,想起主人的命令,她终究还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放了迷香,将晕过去的卓易宇静悄悄地带到了蛊毒派的总坛中。
没想到上官灵主人竟然安排了这么一场婚礼给她,她和卓易宇,便是今晚的主角。
桌上一对红烛缓缓燃烧着,火如姬看着却还是觉得不开心。转头看到床上昏睡过去的卓易宇英俊的脸庞,心中暗暗想到:若是他醒过来看到这一幕荒谬的婚礼会怎么样呢?
火如姬想到这个问题,心中的忧虑越发严重。这只是主人的恶作剧罢了,她是主人的人,她和他是敌对的位置。她和他本就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这场婚礼,卓易宇也只是属于香香。
火如姬懊恼地倒酒喝起来,慢慢地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喝醉了的火如姬,趴倒在卓易宇的身上。
香香就在这个时候,寻到了这个院落。看着这喜庆的屋子,看到躺在床上的卓易宇,香香的脸色顿时变得刷白。
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片喜气,互相依偎在一起。这暧昧的景象,深深刺疼了她的心。
香香盯视着眼前这一幕,看到那女人的脸,已然认出来,这是上官灵的另一个护卫,火如姬。“火如姬,给我让开。”很是意外自己的声音还可以这般平静,平静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火如姬抬起媚眼,似醉非醉地默然看着香香。在这无声的较量当中,香香心中的怒火慢慢升腾。这个死女人,是当听不到吗?还赖在卓易宇的身上不动。而易宇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火如姬忽然笑了起来:“香香檀主,来,陪我喝酒,今天是我和卓大哥的好日子,你陪我喝一杯,当庆祝。”
火如姬的话音刚落,这房间中顿时变得黑暗一片,那红烛已然被香香灭了。火如姬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到自己的怀抱一空,身下的人已然不见了。
火如姬追出门去,扶着冰冷的门框,心中越发的悲凉。
她武艺不及香香,美貌不如香香,拿什么和她比?他们两个在一起,若是幸福快乐,那是最好不过了。她并没有追过去,只是重重了击了自己的胸部一掌。血,从口中溢出,可她硬是忍住了痛楚,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来。如此,主人便会相信,她已然尽力了......
香香抱着卓易宇飞身跃过重重院落,站在一条小径之上,却看到了小径那头一身萧冷之意的冽行。
冽行站在黑夜淡淡月色之下,整个人显得有点萧索缥缈。香香几乎看不真切,可是从他身上透露出来的阵阵剑意,却让香香觉得,冽行,此番是要来真格的了。这一刻,香香知道,这一仗是避免不了了。
“你要走了吗?”冽行淡淡说道。没有听到香香的回答,冽行不由深深叹息一声。
冽行和卓易宇都是江湖中使用兵器的高手,不同的是,卓易宇使用的是短剑,而冽行,使用的是刀。这刀刀尖极为尖细,刀身呈圆弧形,有点圆月弯刀的味道。
此刻,冽行便拿着那圆月弯刀默然站在小径之上。事实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到这把刀了,因为并没有什么对手值得他出刀。几天之前,上官灵忽然对他说:“你的刀该是时候拿出来磨一磨了。”
冽行默默地放出了一地的兔子,然后开始磨刀。他磨刀,用的是到处乱窜动物的脖子。得到自由的朝着四面八方飞快奔跑的兔子,瞬间便被全数击杀。他杀得很快,也很麻木。多年来,习惯于听令于主人,遵从,也成为了习惯。
一瞬间,地上到处是身首异处的兔头兔身,而冽行的身上和冽行的刀却滴血不沾。
上官灵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拍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大腿,满脸笑意地看着冽行,眼中满满的赞许。
第二天,上官灵又说:“冽行,你的刀该磨一磨了吧。”
冽行还是习惯性地遵从执行。上官灵依旧不阴不阳地笑着看着冽行,就好像看着一件杰出之作一般。
第三天依旧如此,一连三天,冽行的久置的刀终于恢复了当年的光彩。上官灵在他杀死最后一只兔子的时候,笑着对他说:“很好,你的战斗来了。”
其实冽行早就知道,战斗的对象是个劲敌,也许那个人就是香香。不然上官灵不会让他莫名磨刀。这江湖中,他也就拿香香为敌手。
此刻香香便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步步走近过去,近到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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