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维达,我记得这里曾经是一个绿色宁静的村庄,鸟语花香,百花绽放,没想到如今变化这么大——村庄都变成了城镇,泥土化为了砖坯,虽然还有些人们种植的花草混在在灰黑色的踪迹中,但是却难觅过去的模样了。
朵明扶着我的手松了一些,我和她贴的更紧了,感受到她冰凉却又温暖的体温,我微微咧了咧嘴巴。
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委我大概猜的出一点,肯定是那个盖亚教徒给我的焚香造成的后果。
昨天夜里我就烧了比平时多一些的份量,只是没想到会引发自己在梦境和现实中的混淆,这种会在梦中爆发魔法的事情我还是头次遇到,真是由衷的希望自己(的身体)别在出这种不可控的状况了——因为如果自己是火系状态,那天上飞舞的流星绝对不会是光球,而是陨石了。
想起来那个焚香起初是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我也觉得不安全),不过后来陈亚研究了配方,又站出来测试……直到没有问题后才勉为其难的给我使用了三天,虽然材料不过是几种无害的花朵粉末和植物油调配而成的,但是身体的情况居然有了明显的改善,陈亚还说我身体里的晶体沉淀都溶解掉了好多,他除了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外,对于盖亚教徒的猜忌似乎更深了一些。
不能理解归不能理解,新陈代谢归新陈代谢,那个古怪的梦让身体现在的状况变的更难以捉摸。以前一放魔法就觉得身体中被抽走了很多力气,整个人都有点软绵绵的,更糟糕一点的则是身体里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痛苦。而现在呢?看着刚才余烬未消的魔法,这种规模的魔法却没对身体产生太多影响,甚至被清晨起来的疲惫感抵消了。
我握紧手指,泛白的皮肤和指甲尖端的刺痛是这么的现实。但是在梦中,我为什么也会有同样的痛觉?再说了,卡达尔和刘强是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人吧,为什么会把他们两个人的形象重叠呢?以至于他说的话,我已经分不清是卡达尔还是刘强的本意了,亦或者是,我自己本来的愿望?……
遥远的天际传来古怪的吼叫声,白熊本来正慢吞吞的说服着那个盖亚教徒,结果猛然住了嘴,那双白色的小耳朵一下子支楞了起来。所有人也停下了话语,顺着白熊的目光向天边望去。
其实我自信视力蛮好的,提前指向了天边那黑豆一样的不明物体。不过朵明却先在我耳边轻轻说到:“是龙骑士。”
好吧,龙骑士,奇诺?他没那么高调,最可能的还是爱德华吧,他那种性格是最有可能乘着龙到处窜的吧?
我偷瞄了一眼陈亚,没想到他是一脸的惊讶和疑惑。我倒是纳闷了,明明他曾经说过“雷蒙多那几个家伙别担心,他们可能要晚几天才到”的。
“麻烦大了。”陈亚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对白熊吹了个口哨。“在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你们带着小宁先离开这里。”
白熊喏了一声,对着我和朵明摆了下头。
“还有你,教徒先生。”
靠在房柱上的那个家伙歪着眼睛看着陈亚,然后直起身子,向我走了过来。
“谢黎,你也赶快一起……”
我挣开了朵明的手,几步走到陈亚面前,然后直直的仰视着他的双眼。
“这个龙骑士是谁?”
陈亚那双黑褐色的双眼眼底似乎有点闪烁,只是他微微笑了笑,语气轻松的说到“说不定是奇诺呢?”
“你骗我。”我盯着他的双眼。“骗一次可以,但是要想把我当傻子蒙……就没那么简单了。”
陈亚眼角抖了一下,叹了口气。
“哎,算了,情况确实有点糟糕,也不瞒你,8天前……”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语,闭上了眼睛,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高已经明显的有了变化。我将搭在胸前的红色头发挽到颈后,看了看有些惊讶神情的众人,然后看向天空中那个蓝色的阴影。
“我想,找个知情人了解事实应该会更简单。”
……
达宁坐在蓝龙的脊背上,蓝龙的低吼让他脑海格外的冷静。冰凉的龙鳞刮蹭着他的靴子,呼啸的风声擦肩而过,盔甲的接缝处发出轻快的铰接响动,如同龙身上骨骼契合的鸣响。他腾出只手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然后将头盔的缝隙调整了一下角度,而他的双眼逐渐变成了更为明亮的蓝色。
灾害的根源一般是在魔法的正下方,而释放这种规模的魔法,施法者通常会耗尽自己的体力而无法移动。在通缉的人员名单中,嫌疑最大的的有四个人:奇诺,谢黎,以及两个未知人员,陈亚,和新圣女。
他曾经见过新圣女,据说是叫做ning(宁),和ling(琳)的发音太像了,甚至容貌都一模一样。令人惊讶于神所创作的奇迹之余,她也在进入梵蒂冈后展现过无可比拟的魔法天赋,更有来自菏泽学院的文函佐证:她是现在所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神之子”,既魔法学定义上极其罕见的“元素亲和体”。
换句话说,这个女孩最有可能成为教皇的左右手,史上另一个最为强大的精神领袖。
但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她,和教廷的继任者路德维希.雷蒙多的所作所为会与教皇的意见相左。达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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