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多人都认为他们是宗教团体,或是保守环保主义者,但是真正了解他们的人都知道,他们背后的是——”乌兹米的接话被哈尔巴顿不耐烦地打断了,但他没有感到不悦的时间,因为他已经完全震惊于哈尔巴顿接下来所讲的话。
“那个‘组织’?哈——对,你们都以为是因为那些人需要靠战争来满足利益,但那个‘蓝色宇宙’真的如你们所想只是个傀儡吗?不!”
哈尔巴顿一拳锤在了桌子上,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刚从北极圈回来一般。
“需要战争根本没必要直接把调整者挤到对立面,需要利益他们会更加需要那些智慧!他们之所以这么执作于袭击调整者和那些有关的机构,是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啊......”
“什——什么?!!”乌兹米瞪大了眼睛,他从哈尔巴顿所说的话里感到了一丝颤栗。“工、工作?”
“对,工作......”哈尔巴顿的拳头锤在坚硬的红木桌子上,他却没感觉到疼痛,应该是被忽略了,因为害怕而忽略了疼痛,他的紧握的手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说起‘蓝色波斯菊(bluecoos)’可能你还想不起来,那么,‘雏菊(bellis)’这个名字总该让你想起什么了吧?!!”哈尔巴顿厉声说道,那有些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是那么狰狞。
“‘自然进化系统异类限制排除机构(bizarrerieexclude;liuralevolution-ion)’......怎么会,那个不是......”
乌兹米因为震惊而喃喃自语着,这个消息简直无法让他相信。
“和当初其他机构一样解散了?不,没有!他们还在继续寻找着‘目标’!”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后,哈尔巴顿也有些冷静了下来。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想想吧,当初组成这个部门的主要成员是哪个国家?提供活动资金的又是谁?”
“‘logos’......”乌兹米缓慢地吐出了这个名字,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更让人害怕的东西一般。“等等......难道!”
对乌兹米的失态哈尔巴顿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因为,他宁可有人告诉他,他们都想错了......
“是啊......如果当初真的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还做这些干什么呢?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还有人在进行着那个快被人遗忘的、疯狂的‘计划’啊.......”
“不可能!”乌兹米竭力地否认着什么,尽管他自己知道这是多么的无力。
“有什么不可能的。”哈尔巴顿像是在嘲笑什么一样,缓慢地说道,“‘智慧之果’早就完成了,虽然最后出了那些意外让技术提早泄露了出去,但现在调整者们的成就如何我们都看到了,对他们来说虽然局面变得难以收拾,但也可以说明研究是成功的。构成他们那所谓‘梦想’的三要素之一已经被证明是可行的,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他们呢?我们都很清楚,那扇大门后的东西有多么诱人......”
“但......要打开那‘门’不但需要‘智慧之果’和‘生命之实’,更重要的是......”
乌兹米像在尽力说服着别人,但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对,我们都很清楚从那次‘事件’后,所有的资料被分成了三部分,‘智慧’被广泛应用,而一直研究‘生命’的纽约总部实验室现在早就成了繁华街区,但里面的资料落到谁手上可想而知......虽然,第三部分的去向不明,但光这两样就够让人疯狂的了......”
“第三部分......不,不可能......”乌兹米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一些东西排出脑外,“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
“不能什么,不要忘了,当年我们看到的那些资料里是如何形容他们的,他们这些年来又是怎么干的!当年的人不可能还活下来,但那些人无疑是继承了他们的意志!他们最可怕的继承者啊......”
“就为了这样,就为了那些可能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就......就把所有的人都卷进来吗?!!”
“是祭品啊.....”哈尔巴顿闭起眼睛,有些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对那些人来说,只要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别人的生命他们又怎么会在乎?如果达到目的是需要血的代价,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奉上别人的性命的,这就是‘祭品’......就连数量也不是问题的‘祭品’......”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对乌兹米的话,哈尔巴顿苦笑了一声。
“一直在追查这件事的人中,现在站在这一边的大概只剩下我和你了吧......而且,现在我们的处境也不妙呢。”
“怎么?”
“忘了吗?虽然改了名字叫‘蓝色波斯菊(bluecoos)’但他们存在的意义不但是消除非计划内的调整者和逃脱的实验体,也包括了有可能对‘计划’不利的一切人和事物呢......他们可能怀疑我了......”
“他们......对你下手了?!!!”
“我不能确定......在‘米涅拉奥斯号’上我那位副手的举动无论是有预谋还是顺势而为,这都是个信号,毕竟他们会排除一切不在他们控制之内的目标,从开始的乔治.格雷,到十六年前的garmr;;;;d,可能还有现在的我......”
“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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