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克丝、卡嘉莉都有着自己的坚持,我们都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走自己坚持的道路。
但,既然是自己的路,那么彼此就必然存在着分歧点,当岔路来临时,我该怎么办?
当我们之间相隔的是一个国家,是她所热爱的国家,我能怎么办?
我想要守护的,只是一个人。
要守护一个国家,对现在的我来说.......
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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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后传来那熟悉的脚步声,卡萨奇转过头来,正好看见卡嘉莉提着一个银色的小箱子向他走来。
“——回去吧。”
当他听到卡嘉莉的话后,没有多说半句,就跟在了她的身后。
那个人的离开,一直在担任警戒的他当然知道,但他很清楚什么是不该说的。
作为乌兹米大人的支持者,他所要做的就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
无论是对现在的乌兹米大人,还是将来可能的卡嘉莉大人。
......
提着手中的小手提箱,卡嘉莉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那个她一见面就会和他吵架的人就这么和那艘船一起离开了,虽然只是说出去战斗一次后就会回来,但她心里总感觉到莫名的不安。
还有一种突如其来的空虚。
明明相识到现在才两个月,但却从一开始那种尴尬的冲突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关系。
但她的心里却没有那些过多的抵触情绪。
或许,只是因为和谁结婚都一样吧,那他也是和其他人一样而已。
只是如此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如此说着,耳旁却还在反复地回响着离别时他说的那些话......
“对了......这个,你拿着吧。”
“这个,是什么?”
“还给你的东西而已......”
“还给我的......难道是......你——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干的?在撒哈拉的时候吗?!竟然偷我的内——”
“喂喂,我就是这种人吗?我还不知道你穿的什么——别动手!”
“你还说!你敢说那次你什么都没看到?!”
“哪次?——啊!那一次啊——”
“给!我!忘!掉!”
“......这不是你让我想起来的吗?——呃,我不说了,把箱子放下来吧。”
“哼!——这到底是什么?怎么还有密码锁?”
“这个嘛——等你找到‘过去’,就能打开它了。”
“哼,装神弄鬼的家伙......”
“那么,我走了哦。”
“等下!”
“——干嘛?不能等回来再说吗?”
“没什么......你,还回来的吧?”
“我说了只是出去溜一圈吧?当然会回来......只不过需要点时间而已(小声说)......”
“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多疑的家伙。对了,最后问一句......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你的脸是......”
“要你——没什么啦!”
“又和乌兹米先生、我是说你父亲,你又和他吵架了?”
“......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走,和你们一起战斗而已,可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呵,我只是......有点羡慕而已。”
“可恶,你果然是在嘲笑我吗?!”
“呵呵,果然如此呢,你根本不明白啊......”
“我不明白?你说清楚了,别老说一半留一半的!”
“你不清楚,这是种怎么样的幸福啊......那种,别人现在只能去奢望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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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海外的zaft主舰上,此刻到处充斥着刺耳的警报声。
“奥布海域出现舰队活动痕迹!现在进行舰种分析中!.......确认,‘长腿’发现!各单位人员立刻进入指定位置!重复!各单位人员立刻进入指定位置!”
全舰的通告让沉寂了近半个月的zaft舰内瞬间沸腾起来,每个人都在摩拳擦掌,要好好发泄这段期间的郁闷。
正在新型机上测试着os契合度的克鲁泽自然也听到这洪亮的广播声。
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翘,拿起放在驾驶舱内一边的头盔,同时示意外面的整备人员放下密闭舱阀门。
当操作台的系统屏幕依次亮起后,克鲁泽打开了公共通讯频道,进准备以指挥官的身份进行全军的讲话。
“好了各位,现在我们的‘猎物’已经从洞里出来了,为了不让我们这期间的准备白费......”
“......就让我们尽情地狂欢吧。”一个带着难以抑制的狂热的声音插入了克鲁泽的话。
克鲁泽微微一楞,旋即不在意似地笑了一下:“这个家伙......”
当他关掉公共通讯频道后,在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小画面。
“哼哼,希望他们能让我感到尽兴就好,等待总要有点回值价嘛。”
阿尔弗雷德穿着银灰色驾驶服,头盔的前沿处画着一个金色的眼镜蛇徽章,那冷冷的笑容和那灰色的眼瞳相衬起来,有股说不尽的阴寒味。
希望,如此......
克鲁泽淡淡一笑,当他看向旁边屏幕上映出那台准备和他一起出击的机体时,他也楞了一下。
“你要坐这个吗?”
对克鲁泽话里隐含的意思,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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