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驿馆同杜畿傅彪等人报完喜,蔡铭又开始了下午的拜访。首先第一个自然时宛城的第一世家,土皇帝岑家。
岑家家主岑晊,字公孝才高而有大志,五经六艺,无不洞贯。岑晊与刘表和汝南陈翔,字仲麟;高平范滂,字孟博;渤海范康,字仲真;高平张俭,字元节;山阳檀敷,字文友;鲁国孔昱八人称“江夏八俊”或“八及”。乃当今闻名天下的名士。
对于这样的名士,蔡铭是以学生之礼见礼的。
岑晊今年四十来岁,不过保养得很好,姿貌温伟,看到蔡铭时很温和的笑着问道:“你就是博韬(蔡讽的字)兄的老四蔡铭,字易之?”
蔡铭恭敬的回答道:“晚生正是。”
看着眼前风度翩翩,卓尔不群的蔡铭,岑晊有些颇有些感慨,和声说道:“你父在时,我与你父亲交情不浅,你无需拘谨,随意就好。”
蔡铭笑了笑,回道:“小侄恭敬不如从命。”
见蔡铭从善如流,并没有年轻人的执拗,难怪能够年纪就能闯下如此名声,岑晊似乎又看到了以前的蔡讽,感慨道:“易者简也,简则简之易,易则易之简。易之是伯韬兄在你刚出生就为你想好的字。博韬兄这是希望你能够简单,平安就好。简单好啊!简单是福,可是世事难料,谁又能知道今天却会是这般光景!”
“世事如浮云,白云苍狗本就变幻不定,更何况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既然事以至此唯有坦然面对,我想只要我们兄弟都好,就算事情有些出人意料,他老人家也会理解。”蔡铭也被感染着有些感慨的回道。
品味着蔡铭不经意间冒出来的一句经典哲理名言,这孩子的文采确实不错。笑了笑,岑晊转移话题问道:“今天去见成府君如何,事情可办妥了?”
“成大人很好说话。”蔡铭笑着回道。
“哈哈!哈!”
岑晊没想到蔡铭会这么回答,成瑨的做派可是清楚的很,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别人都说他岑晊以势压人,把持太守府的权利,其实他也只是希望为家乡父老们做点事。如果到任的太守能够真心的为南阳做事的话,他又何尝愿意整天劳心劳力的做作本就不是自己该做的职责。
在蔡铭去拜访成瑨的时候岑晊就知道了,原本看到蔡铭近乎空着手去,好像不通世事一般,出于对曾经老友的关照,就想让人去提醒一下,不过考虑到他还年青让他见识一下真实的世态,对于他的以后的洛阳之行也能提个醒,故也就顺其自然,却没想到他竟然办成了。也不知道是成瑨转性了,还是那个普通盒子里面装着能够打动成瑨的财资。
蔡铭离开岑府后又先后去拜访了文聘和黄忠,可惜两人都正好不在家,虽然颇为遗憾,不过自己明天就要动身去洛阳并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耽搁,所以蔡铭只得继续去拜访南阳之行的最后一个目标,医圣张仲景。
张仲景名张机,字仲景,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被人称为医圣。
可是当蔡铭赶到张府的时候再一次被告知张机不在。当时蔡铭就有一种挫败感涌上心头。今天下午要拜访的人好似要躲着自己似的,既然集体不在。不过好在张家的似乎下人很善解人意,看到蔡铭很失望的样子,以为蔡铭是来求医的,善意的提醒要找张机看病要到张家别院去。
原来这和他的出身有关。张仲景出生在没落的官僚家庭。其父亲张宗汉是个读书人,在朝廷做官。张父对张机的功名看得很重,因此张机在二十几岁时就曾举孝廉,并且在府衙担任郡吏。在当时只有经学,孝廉致仕才是正途,医学被成为是左道,为士人所轻视,登不得大雅之堂。因此家族是不会允许张机在他们张机府邸行医的,为此张机就只能在张机别院坐堂行医。
张机的一生极不平方,他出生于政治倾辙,吏治腐败,社会动荡的东汉末年,百姓民不聊生,时有叛乱发生,“大兵之后,必有灾年”各地连续爆发瘟疫,“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对这种悲痛的惨景,张仲景内心十分悲愤。于是,他发愤研究医学,痛下决心,潜心研究伤寒病的诊治,一定要制服伤寒症这个瘟神,做个能解脱人民疾苦的医生。
他勤求古训,认真学习和总结前人的理论经验,博采众方,广泛搜集古今治病的有效方药,甚至民间验方也尽力搜集。他对民间喜用针刺、灸烙、温熨、药摩、坐药、洗浴、润导、浸足、灌耳、吹耳、舌下含药,人工呼吸等多种具体治法都一一加以研究,广积资料。经过几十年的奋斗,张仲景收集了大量资料,包括他个人在临床实践中的经验,在公元二o五年左右写出了《伤寒杂病论》十六卷。
张仲景医术精湛,而且医德高尚。他认为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医生除要有高明的医术外,必须具备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和勇于创新的精神,因此他对于那些“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相对斯须,便处汤药”,草菅人命的医疗作风,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对那些面对疫病流行束手无策,却又“各承家技,始终顺旧”,墨守陈规的庸医给予了尖锐的批评。他还驳斥了“钦望巫祝,告穷归天”,请求鬼神保佑的迷信思想,指出其结果只能“束手受败”。正是基于这种反对迷信,反对苟且,注重实践,认真钻研,敢于创新的精神,他才成为“医圣”。
说道张仲景还有一个一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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