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我就揪着照镜观察者显出来的脸问:“能不能行,能不能行?我们现在是在讨论维网安危的大事儿,你倒好,不团结努力共渡时艰,还在那里小肚鸡肠的顾及自家的法门。就你这样的,还敢自称面壁者,还敢自称是强观察者?”
这一通劈头盖脸良好沟通下来,照镜观察者终于在我准备招呼杨至道过去之大彻大悟了,表示独家法门神马的,在维网安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前,根本就什么都不算,我们能用他的法门是他的荣幸。
然后,就干脆利索地把法门传给了我。
我也不进行分辨,直接传给地狱研究中心,让他们帮我建了个模型,然后依着这个模型输出信息,主动进行编织。
所谓信息编织,其实就是把我们双方的信息线进行重叠和特征趋同化处理,以保证信息交换不会出现故障和问题,甚至生被人窃听这种恶**件。
按照地狱研究中心提供的模型,我很快就完成了我和照镜观察者的信息线混编。
编完了之后,让照镜观察者检查。
照镜观察者对我第一次进行混编就能编得如此完美表示了惊叹,然后尝试着通过混编的信息线来操控我的动作。
理所当然的,他又失败了。
我大概感应到了他的操控手法,也试了试。
理所当然了,成功了。
照镜观察者在沮丧的同时,显得有些惊恐,他表示完全无法理解我身处在低维位面而且还是在信息率遭到封锁压制的区域,怎么就能无视各种规则,做出只有在高维才能做到的事情。
这根本就不科学好不好!
这完全就不科学好不好!
好吧,刚开始跟我接触的时候,大概都会有这种三观崩溃的情况,等混久了,习惯成自然也就好了,反正我是已经习惯了。
现在的问题不是科不科学,而是情况反了过来,我能操控照镜观察者,也就通过他进行观察,可他却不能对我进行观察。
难道是信息混编出了问题?
我琢磨了一下,把那个模型巅倒过来,重新进行混编,但混编完我才现,跟第一次编的没有区别。那个模型是个完美自洽的标准对称态,上下左右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样子。
既然问题不出在混编上,那就只能是出在我们两个身上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推断,十有**是我的信息量太大,出了照镜观察者的可控范围,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我问照镜观察者有没有解决办法,他很遗憾地表示没有,并且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可以把混编解除,做为一个强观察者在信息上其实是很敏感的,像现在这样被人操控,总有些被强上的赶脚。
好吧,我混编的信息他居然都解不开,这什么强观察者,简直弱爆了。
好不容易编上的,当然不能就这么解开了,还指望着从他这里拿到些有价值的线索,结束现在这种无头苍蝇的状态呢。
我就又把大概的问题向研究中心出。
研究中心立刻就给我一个解决方案。
他们给了我一个串代码,让我加入到原先的模型里,这样就可以开放一个共享端口,使照镜观察者可以共享我的部分能力,比如说眼睛啊,耳朵啊之类的,观察嘛,总归也就是需要这些不是。
我把代码加入,修改模型,让照镜观察者再尝试,结果这次他成功的通过我的眼睛看到了我脚边上趴着的棉花。
就在他看到棉花的同时,我也看到了他视线里的棉花。
还是一只狗。
胖狗。
傻乎乎的,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正在吃东西。
半透明的,看起来好像章鱼一样,正他的嘴里拼命蠕动挣扎。
棉花嘴巴开合,几下就把那只半透明的章鱼给吞了下去,满意地眯眼睛摇尾巴,看起来是很。
真是一只馋狗。
都告诉它多少次了,不要乱吃东西,万一吃坏了肚子怎么办?你说这半透明的章鱼多古怪……
等会儿!
半透明的章鱼!
哪来的?
它是从哪儿抓来的?
怪不得也没怎么喂它太多东西,但每次见它都会胖一圈,原来是自己能找吃的。
好吧,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半透明的章鱼是什么东西?
我就问照镜观察者。
照镜观察者却说现在还拿不准,需要再进一步进行观察。
我就催他快点观察。
照镜观察者无奈地对我说:“从人类角度来说,你得睡觉我才能观察到我想要观察的目标。”
还得我睡觉他才能观察?
我就问他:“这是什么理论?我睡觉了,都不能动地方了,眼睛都不睁,你还怎么观察了?”
照镜观察者说:“都说过了,我的观察方向是非物质性存在性方向冲突反应化表现,可以看到并且分析出观察目标区域的出现的非物质性存在与物质性存在的冲突与应激反应,你只有睡觉做梦,才能产生非物质性存在范围,我才能由此对这个范围进行观察,分析这个非物质性方向与现实物质性方向的是否存在冲突和应激反应。”
我不解了,“敢情你说的那么高大上,原来就是偷窥代理人做的梦啊,这能看出什么来?”
“不是偷窥代理人做的梦,是进入非物质性存在范围,这个范围介义是很广大的,属于虚数信息接触化扩大以及维网不兼容性质的非理性信息的表层现象化……”
“呃,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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