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同时,晦清合什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贫僧就不客气,多谢施主”
呃我好像说错话了
我当时大汗,连忙纠错,“大师,我把刚才那句话收回来行不行,你看你啊,有钱,有势,有人,有背景,连省委书记都是你晚辈,我这小虾米一样的角色,能帮得上你什么忙啊我说错了,哈哈,说错了不是,您就当没听到这句话好了,咱们还是谈钱好了,你看我手头现在虽然有点钱,可是还得留五百万给我兄弟救命,要不然你看我添你一百万香油钱,成不成再多我真就拿不出来了。”
晦清板着脸说:“佛前不可打诳语”
冯甜气恼地踢了我一脚:“胡说什么啊,我那么捅你不让你乱说,怎么就拦不住你呢”
靠,你不吱声,光捅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两个又不是发小,又不是青梅竹马,甚至连负距离接触都没有过,怎么可能做到心有灵犀嘛。
我急了,也跳起来了,撸起袖子,恶狠狠地说:“谁还不能说出一两句话啊,你们两个用不用这么盯着我不放今天你们别逼急了我,逼急了,我,我”
我得怎么办才能同时威胁到他们两个呢好像没什么好办法啊
晦清又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需要你们帮忙的,不用紧张,不用紧张”
冯甜拉开架势,警惕地注视着晦清,“你要是想让他当和尚,那是想也不用想了,别以为你用佛心定化身禅法我就怕了你了,言出法随也得分场合,别逼我发狠啊,我可不是好惹的。”她虽然说着狠话,但怎么看都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至少你放狠话的时候,别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好不好
晦清淡淡道:“冯施主好生渊博,居然连佛心定化身禅法也能一眼看出,不过你不必紧张,我用这禅法不是要对付你们,我之前也说过了,不会强求苏施主出家,放心吧,贫僧从不打诳语”
冯甜一点都不放心,“我知道,你们不打诳语,只选择性陈述事实嘛,我刚才从晦明那里领教过了。”
晦清笑道:“放心,贫僧与晦明不同,不会骗你们小孩子,我需要你们帮的也不过就是个小忙。”
我赶紧问:“先说要我帮什么忙吧。”
晦清道:“我名下没有弟子,也没有亲人晚辈,死后安排简单,与这住了七十余年的小房同焚化即可,只是我死之后难免会有些亲朋故旧来送最后一程,所以缺个人为我执最后礼法,苏施主若是方便,可否以我晚辈弟子之名为我执礼放心,不用你出家,就是个名义,让我最后走时不至太过冷清凄凉,让老友亲朋心中不好受。”
当辈送葬啊,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他年纪这么大了,给他当一回晚辈也不吃亏。
我就说:“成没问题,不过得你先把我师姐的问题解决了才行,要是解决不了,这事儿我可”
我这“不干”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呢,就重重挨了冯甜一脚,冯甜怒道:“你胡扯什么,赶紧跪下给大师磕头,谢过大师”
靠,这什么情况这小妞倒底屁股坐哪边突然就和尚变大师,还要我给他磕头,倒底谁给谁帮忙啊
我不服气地说:“不成,帮忙当然不能白帮,他还欠着我救命之恩没还呢,要是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我再给他帮忙,那不是白帮嘛”
冯甜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傻啊,大师这是抬举你呢,还提什么救命之恩啊”
晦清笑道:“两便之事,说不上谁帮谁,冯施主不用太客气。两位且坐,我为冯施主搭把脉。”
我们重新坐下,冯甜依旧不肯坐到晦清对面,又躲到我身后,却把手伸出来搭在我的腿上。
晦清也不介意,伸右手食指搭在冯甜腕上,又问我:“她这噩梦持续多久了都是什么内容”
“打小就有,这梦里啊,都是有个门”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晦清突然脸色大变,搭在冯甜腕上的食指倏地抬起,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张嘴,话没说,先喷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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