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天空,变得混沌而迷离,悲愤的雷声,在天空沉闷的呐喊,真正的狂风,那充满愤怒的狂风,带着大自然的哭喊,刮进院子,这个血染的院子!
“为什么?”张世怀爬到假魂的身边,捧起假魂的手,“你这是为什么?师傅的身体会保不住的啊……”泪水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假魂的手背上,顺着苍白的手臂,滴落在地面。
“我不知道呵……”假魂淡淡地笑了,鲜血开始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涌出,“主人临走前……交代我……要誓死保护席风的肉身,其实……她心底还有另一个命令,就是保护所有人,世怀……”假魂轻轻拭去张世怀的眼泪,“没能保护住小菊,真是对不起啊……”
“不!你没错……真的……没有……”
“主人……留给我的……不仅仅是力量……咳咳……”假魂开始吃力地吐出每一个字,她,只是一个假魂,只活了短短七天,但却学到了很多,感受到了许多,她微笑着,“还有……还有心……主人的心告诉我……你……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一定……一定要……好好守护……”
手,无力地垂落,满足的笑容,带着七天的幸福,毫无遗憾地,合上了双眼,留下在人间的最后一段话,走完这,最后一段,一段她毫不后悔的路。
“不——”两声痛喊,划破这短暂的沉寂。席风狠狠砸着面前的神壁,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死去,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席风痛苦地跪了下来,愤恨地砸着地面,他面前的白虎,依旧在为他拼命,而自己,却依旧什么都做不了。
“不!”张世怀轻轻摇着张玄的肉身,又摇着哈哈和尚,泣不成声,今晚,他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多地让他无法承受,多地要将他逼向绝望的边缘。
忽然,张玄的肉身射出了奇异的白光,刹那间,白光耀眼,刺的张世怀看不清面前的景象,待那白光消逝,却只剩一面铜镜,静静地躺在地面,张世怀认得,那是师傅的挂件:镜!
他缓缓捧起,按在心口,痛苦地不停地喊着:“师傅!师傅!”
转身再轻摇哈哈大师,那和尚的身体,已无半点哈哈大师的气息,张世怀再次大哭起来:“怎么连你也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而院子中央,一条又一条黑气,将挣扎的墨衍,慢慢包裹,像是在安抚,更像是蛊惑,黑气散尽,墨衍的神情变得冷淡,他嘴角轻扯了一下:“对,你说地没错,他们都是自找的,自找的!”他突然举起手中的邪剑,朝白虎猛劈而去,突然,那剑再次振荡起来,墨衍大怒道:“怎么?连你也不听话了!哼!以为我离不开你了吗?”
那团黑气,陡然又从他背后冒出,化作一个巨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了白虎身上,白虎,立刻消失在墨衍的眼前,终于,所有碍事的东西,全都消失,他,终于可以消除最后的祸患!
他感受到了那家伙的欣喜,是的,它也很激动啊,它已经举起了拳头,朝神光阵砸去,耳边是张世怀惊恐地大喊:“不——”
最后一击,只这最后一击,就会破坏那预言,那九尾的预言,只要这最后一击!
拳头落下,神光阵化作碎片,轰一声巨响,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巨坑,而席风,已消失不见……
墨衍怔愣在原地,瞠目结舌!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就不让他顺利,为什么每到关键时刻,都会出现意外,是的,意外发生了,而且还应验了九尾的预言!
那两个不属于三界的人,将会带着天禄和辟邪,粉碎你所有的计划!
马天行和张玄,坐在天禄和辟邪的身上,俯视着地面的墨衍,他们,终于见面了!
“师傅!天行师傅!”张世怀惊喜地望着张玄和马天行,大喊着,“你们终于回来了!”
马天行和张玄跃下地面,看着满地仓夷,愤怒,渐渐填满胸膛,被救起的席风,痛苦地闭起双目!他们长叹一声:“来晚了——”
“哼!来晚不如来巧,正好一起收拾你们!”墨衍不屑地看着马天行和张玄,他们不过是小小的法师,自己只要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们。
“师傅!你的肉身……你的肉身……”张世怀泣不成声,马天行慌忙看着四周,没有,没有看到张玄的肉身,再看看张玄,她的脸上,已是凄然的苦笑。
心痛如刀绞,唤出诛邪,就朝墨衍劈去。
墨衍嘲笑起来:“不回肉身就拼命?那就别怪我打地你形神据灭!”他也举起了剑,可手中的剑,却突然再次振荡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激烈,甚至脱手而飞,落在一边的地上,深深插入地面,
“混帐!”墨衍顾不得拿回剑,抬手夹住马天行的诛邪,他本以为马天行是普通的法师,可当剑气将他震开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明白,他们,不是普通人!更不是普通的法师!
他惊愕地瞪大双眼:“你居然是盘古族?”
“哼!没想到吧!”马天行单眉挑起,冷笑着,忽然,手中的诛邪震颤起来,和不远处埋入地面的那把充满妖气的邪剑一起震颤。
“诛邪!”张玄吃惊地看着那把震颤的剑,它似乎在哭泣,在悲鸣,更像是在挣扎。张玄跑到那把剑边,抬手就从地上拔出,立刻,那剑如同感应到神力,表面的青色开始龟裂,一束束红光,从里面迸射出来,那鲜艳的红色,如同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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