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以想到的谚语便竹篮打水一场空,所有掌握在手里的东西,不过是一场幻影。
师爷这是在暗示他已知的答案,那就是这个看似整圆的案件里另有凶手?
“贾晨,你还呆在门口做什么?”贺攀英喊道。
昭然转过头去,见贾晨面目苍白的略有些慌张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说起来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贾晨总是在无缘无故的发呆。
贾晨坐回了原地,他的眉梢轻轻抖动了一下,昭然看见了他投向别人的目光,很像月光下的湖面,月光很满,仔细追寻,却又空无一物。
“外面雨停了!”一名锦衣卫进来对傅恒禀报道。
既然雨停了失踪的学生还是要找的。
“大人,小生粗通武艺,我跟几位锦衣卫大人一起去。”贺攀英自告奋勇地道,傅恒看了一下他的身量,赞许道,“危难当头,奋勇当前,果然不亏是白鹭书城的学生!”
贺攀英获得了傅恒的赞许,更加卖力地道:“谢大人。”说完提起棍子头也不回地就出门去了,甚至越过了几位身在门口的锦衣卫,一马当先地冲到外面黑夜里去了。
几名锦衣卫面面相觑,人头树就在外面,外面一片漆黑,他们出去都是迫于无奈,没想到贺攀英居然还要抢着出去。
“贺学长果真是让人敬佩,从头到尾他都在照顾我们,而且有什么危险的事情都冲在前面。”苏启颜道,“即然如此,大家一起去找吧。”
“不必了吧,既然有各位锦衣卫大人在,我们又不像贺学长那样精通武艺,去了恐怕也是添乱。”路涛反驳道。
“是啊,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锦衣卫大人们还要保护我们,这的确不是帮忙而是添乱。”
苏启颜也不勉强,只淡然地道:“你们不去,那我一个人去帮贺学长也可以。”
说完,他也扭转身头也不回地追贺攀英去了,路涛皱眉道:“启颜这是怎么了,他平时可不是这么积极的人。”
苏启颜几乎是出了门就飞奔地追上了贺攀英,他刚才做了一场恶梦,在恶梦里他们这些人都死了,唯有贺攀英活了下来,那个梦太逼真了,以至于苏启颜无法忽视它。
假如这里的人都会死,那么贺攀英就是唯一生机。
“启颜?”贺攀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发现追上来的人居然苏启颜不禁略略有些诧异。
苏启颜快步几下道:“贺学长,我跟你一起去搜寻吧。”
贺攀英点了点头,向着庙后走去,苏启颜的面色微微一变:“学长,咱们去庙后做什么?那里什么建筑也没有,杨丹书不可能藏在那里,他杀了人多半是朝着山下跑了。”
“殿后面还堆放着不少杂物,也许杨丹书就藏在其中也未可知。”贺攀英跟锦衣卫这么解释道。
锦衣卫道:“那过去看看,说不定这小子就藏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
苏启颜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朝着庙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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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启颜的一番表态让剩下的学生有些面上无光,尤其是那些正准备应考的考生们,不知这些天子近卫会不会给自己带回去不好的考语,以至于他们的前程功亏一篑,路涛忍不住道:“傅大人,若是您有需要学生们出力的地方,尽管吭声,我们这些人是怕给您添乱。”
傅恒拿着布帕正在擦刀,听见了这句话笑道:“说得也是,毕竟你们都是读书人,没有什么事情,大家还是安心留在原地,也方便我们看护。”
他这一句话顿时安了不少学生的的心,路涛由衷地道:“傅大人正是个宽厚仁义之人。”
昭然觉得傅恒能在这个时候还能做到安抚人心,实在是个人才,也的确让人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他的想法将落,就听九如在他的轻声道:“小心傅恒。”
九如很少对人发表意见,昭然一直以为那是九如站得太高,所以看人难免高矮相同。
可是九如却让他小心傅恒。
傅恒……昭然忍不住瞧了几眼,同最初一眼所见的fēng_liú倜傥傅恒相比,二十年前的傅恒要更郁郁葱葱一点,也更像一个带刀侍卫一点。
他仅瞧了几眼,傅恒转过头瞧着昭然微微笑道:“这位是小圣人的弟子吧。”
羊晚接口道:“他叫昭显,可是小圣人千辛万苦挑进门下的学生。”
傅恒笑道:“看得出来小圣人的安护之心,想必昭显必当是有过人之处了。”
九如简短地回应了一句:“先生爱护学生,理所应当。”
傅恒笑道:“我听县令说,昭显跟着小圣人前不久刚查明了一桩书城的连环杀人案。我当时急着来这里,没能听个仔细,现下倒有些好奇,不如请昭显跟我们仔细讲讲如何?”
外面的雨虽然停了,但是还是电闪雷鸣,尤其是还有几个学生失踪了,去找的人也都还没有回来,而这个傅大人居然还有闲心听连环凶杀案,尤其是那个连环凶杀案即是苦主又是杀人犯亲属的孟承天就坐在他身后。
孟承天竟然好似不恼,他微笑了一下:“大人,你想听故事,我这边倒有一个人说得极好,你不妨让他说。”他说着调过头道,“横生,你说是不是?”
横生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道:“我知道的也许没有还没有昭显少爷多呢。”
傅恒收起手中的刀:“那就挑知道的说吧,有遗漏的昭显会帮你补上。”
昭然见傅恒瞧向他的目光,他心中一动,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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