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天说变就变。
天色昏暗,闪电雷鸣狂风大作,豆大的暴雨倾盆而下。
苏子一回到市里,直接被暴雨吞噬。
“苏子。”
刚到楼下,就被人叫住。
虽然暴雨倾盆,但她还是听出了那人的声音。
满身湿透的她连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
只是那人不肯作罢,又喊了一声。
“苏子!”
哗啦啦的雨声夹杂着他沙哑的声音,在这样的时刻显得特别心酸。
苏子皱眉,雨水顺着她的细眉流淌。
顿了一下脚步,依然没有回头。
她往前走,身后的他连忙追了过来。
手被抓住,她**停下。
练野也没有撑伞,他手捧一束血红的玫瑰,被雨水冲红的眼睛中满含深情。
只看一眼,苏子就笑了。
甩开他的手,她冷嗤一声,“你觉得这种没水平的苦肉计会让我心软是吗?”
练野认真的看着她,“这不是苦肉计。苏子,我说过要重新追求你,从这一刻开始。”
站在雨中,两人仿佛已和倾盆大雨融为一体。
练野手中的玫瑰早已花容失色,花瓣被击落少许,不再如初般美艳。
“追求我?”苏子勾唇,“要先回家问问过你妈才行。”
今天在茶楼的那场好戏,估计那贵妇太太已经被气个半死了。
苏子二字,恐怕已经成了禁词!
她的话,让练野的目光变得更深沉,且认真,“四年前我听她的话失去了你,四年后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你是我的,我必须要追回来!”
“我是你的?”苏子嗤笑,“你别和我说这种大笑话好么?”
“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没想过。”
“那你会收下我的花吗?”
“会……当然会。”
从他手中接过那一束花,苏子浅笑嫣然。
已经很久,练野没有看到她这样笑过了。
这一瞬间,他晃神了。
可是——
他怎么想得到。
下一刻,苏子一抬手,扔了手中的花束。
洒脱决然。
好久好久,他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熟悉的一张脸,却让他感到越来越陌生。
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他视线里,他才回过神来。
看着地上那束残缺的花,被雨水狠狠地摧残践踏,他心如刀绞。
双拳紧握,苦笑出声——
……
“咔!”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正在客厅里聊着家常的一群人齐刷刷回头,看到一个满身是水的人慢慢走进来。
佣人见状,慌忙拿着毛巾迎上去,“三少爷,怎么弄成这样啊?快擦擦,可别感冒了!”
“别理他!”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佣人不得不把递上前的毛巾硬生生给收了回来。
佣人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正中间的老爷子,再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练野,不知该如何是好。
手僵在半空中,完全没了主意。
“退下!”
直到老爷子的声音再响起,佣人才连忙收起毛巾,退下。
身上还在滴着水,利落的碎发伏贴在他的额头上,虽狼狈,却依然俊美。
见老爷子如此凌厉,梁吟秋连忙上前劝说。
“爸,您别生气,气坏身体就不好了。医生说您的身体刚好一点,得好好保重啊。”
身边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听到她这话,意味不明的笑了。
“我说**子,你把小野管好,老爷子心情一好,身体自然也就好了!”
梁吟秋笑看她一眼,虽没说话,但心里却把她狠狠地凌迟了一番。
和她对立的人叫司美然,是老爷子的三媳妇。
仗着自己是世北集团前老董的妹妹,就为所欲为,在这个家里,除了练老爷子,谁都没被她放在眼里过。
不过,人家确实有这个资本。
出门在外一提到自己侄子司北冥的大名,谁敢不放尊重?
司美然夸张一笑,上前为老爷子捏肩膀,不再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练野身上。
梁吟秋看了他一眼,不得不上前,压低声音询问。
“儿子,你怎么回事?弄成这幅德行!”
说是询问,倒不如说责备好点。
自从上次相亲宴不欢而散之后,梁吟秋对练野看管更紧了。
加上今天在茶楼被羞辱一番,她更得多一个心眼。
门不当户不对不要紧,不能让他儿子和那个骗子走到一起才是真的——
否则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
“妈,我没事。”
练野应了一声。
随后,硬着头皮走上前,挨个招呼了一遍。
一直到最后,他的目光才落在练老爷子的脸上。
“爷爷。”
不喊不打紧,一喊,老爷子直接被气得浑身颤抖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威严依然还在。
他用拐杖指着面前的练野,怒喝道:“你这个不长进的,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整天围着女人转,简直丢人!”
练野再次追求苏子的事,早已在练家传得沸沸扬扬。
加上司美然没事的时候喜欢添添油加加醋,于是这件事,在很短的时间就被大家周知了。
堂堂练家三少爷,整天围着一个骗子兜兜转。
练老爷子怎么可能不愤怒?
“爷爷,公司的事情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练野抬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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