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这个案子不难破。我已经想到了。”刘兆辰笑道。
鳌拜问道:”说来听听?”
刘兆辰道:“杀人不外乎几种可能,一是为钱,这家人并不是特别有钱,所以可以排除为财杀人的可能。第二是仇杀。第一个死者是王路南的老伴,一个足不出户的老妇人,谁会和她有仇呢?所以仇杀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
问题一定出在那对年轻夫妻身上。”
鳘拜笑道:“你这只是猜测而已,有什么证据呢?”
刘兆辰道:“取证很困难,因为三人都已经死了一个月,无法开棺验尸。下午的时候,我已经问过三人的死因。王夫人据说死时面部扭曲,翻白眼,瞳孔放大,窒息死亡。肖县令说是活活吓死的,但如果用枕头一类的东西闷死,也是这种情况。第二个死的是王路南的儿子王勇,他是得了病,不到两天就死了,我想,这更可能是被投毒。第三人是儿媳张霞,上吊自杀。我猜测很可能是王夫人发现了儿媳和某人有奸情,被闷死,之后奸夫谋杀亲夫,张霞因内疚选择了自杀。”
鳌拜道:“你这都是推断。虽然很像真的,但是没有证据,是没法抓人的。”
刘兆辰道:“虽然不能取得直接证据,但是利用排除的方法,很容易找到有嫌疑的人。
三次死亡,能够下毒,并无声无息闷死人的,不是家里的人,就是这家人的朋友。嫌疑人只有三个。一是王鲁南本人,这个可能性级低。
二是在附近干农活的王忠德,是这家人的表亲,偶尔会到屋里来喝杯水,小坐会儿。第三人,是张霞的一位同乡冯岳,三年前在这里的县衙门里做了师爷,九品官。冯岳的嫌疑最大,因为他和王家人关系不错,经常到家里做客,帮着做些事情,做法的道土也是他建议县令找的。”
苏梦儿问道:“就算你的推断是正确的,又怎么证明谁是凶手呢?”
刘兆辰笑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试一试吗?如果顺利,今天晚上就能知道谁是凶手。”
四人一起去了县太爷家。
刘兆辰开门见山道:“肖县令,我们需要你配合着做一些事情。”
肖县令唯唯诺诺道:“几位大人尽管吩咐。”
刘兆辰道:“你要详细形容张霞和王勇的身材和相貌,如果找人来假扮他们,村里可以找到人吗?用我们的人也可以。我希望你一会儿派人去通知两个人,就说几位道士晚上又在鬼屋做了一场法式,和鬼魂们进行了沟通,今天晚上王家人会还魂来指认犯人。镇上的人都不要出门,否则有可能被勾魂魄的牛头马面一起带走。”
肖县令打了个哆嗦,问道:“大人,这是为什么?”
鳌拜想明白了,笑道:“有意思,凶手很可能是个迷信的人,用迷信的事把他引出来,这是一个好办法。肖县令,你不用多问。只要做就行了。先说说两位死者的形象吧。““大人,今天下午和你说话的那位年轻公子的身材和王勇就很像……”
肖县令说的是“崇祯”,如果让“崇祯”
出来扮鬼,这事可就有意思了。大家当然不答应。最后扮鬼的人选了当地的百姓。只要完成这项任务,两人能获得十两银子的报酬。有钱能使鬼复活。这对男女很高兴的进行了化妆,男的满脸是血,女的假舌头伸的老长,皆是披头散发的造型。如果不是知情者,看到他们真的会吓一跳。
“崇祯”也跑出来看热闹。晚上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上街,众人带着两个鬼,悄悄去了犯罪嫌疑人家。为了让他们更像鬼,还锻炼了一会儿走路方式,尽量不要动肩膀,给人飘过去的感觉。
他们先去了王忠德家。王忠德是有家室的人,一家人早早就睡觉了,灯也熄灭了。刘兆辰笑道:“不用去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能这么早就熄灯睡觉,应该是不害怕。
去另一家吧。”
在肖县令的带领下,他们又去了冯岳的家。
冯岳到现在为止还是单身一人生活,他的灯还是亮着的。而且屋内灯火通明。有火光,人的胆子就会稍微大一点。而他宅院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里面还用什么东西顶住了。
“看来他心里真的有鬼,不然也不会把大门关的那么紧。”“崇祯”轻道:“有什么办法弄开吗?”
挛岩站出来道:“反正就这么一个嫌疑人了,不如直接把门破坏,来个震撼登场。万一搞锚了,大不了赔他扇门。”
鳌拜赞同他的建议。“你来吧。”
李岩到了门前,运起全身气力,双掌击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扇门被打的稀烂,木屑纷飞。而李岩打完后立即闪到了一边。两个“鬼”早就站在了他的身后等着,如果从屋里往外看,就像是鬼动都没动就把门打烂了。
在很多人看来,李岩更不像人。只有鳌拜、苏梦儿等人觉得很正常。这样的事情,鳌拜也能做到。
两个“鬼”不动肩膀,穿着黑色的鞋,从屋里看,就好像是飘过去二样。两人往窗口那里一站,就听见冯岳吓的哇哇大叫:“张霞,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啊,你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回来找我?我不想你死的……”
他这么一喊,立即真相大白。大家一起走进了院子,肖县令道:“我糊涂啊,竟然真的以为是闹鬼,还听了他的话请道士做法,没想到凶手就在我身边。”
锦衣卫冲进了屋去,把冯岳抓了出来。鳌拜看着刘兆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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