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看,这都与他记忆中的形状一般无二。要知道这枚徽章因为获取简单而且不会与其它饰品发生属性冲突,所以即使只有意志+1.0ae的加成仍然成为了冬缔地区玩家人手一份的大路货,后期甚至成了地区特产被大量批发给其他地区的新手玩家。约翰对它可以说是熟悉得闭着眼随手一模都能分辨出来。
然而他手中的这一枚和他印象中的效果完全不同——
『饰品:钟声·破晓
效果:装备者受到致命伤后自动将魔力转化为体力
——坚持,直到破晓。』
其实他早就猜到这枚徽章的属性会和自己原本知道的不同,毕竟没有人会觉得一个银骑士身上的装备只能提供区区1.0ae意志的加成。而自己比游戏中发现那处地空穴的玩家早了五年入手这枚徽章,完全可以想象在这个时间点上它还没有因为魔力流失而被大幅削弱。
但他还是没想到这枚徽章竟然会是自带底力的回血装,而且还是无装备限制的。虽然一如既往含糊不清的装备描述让人没法弄清楚具体的实际效果,但依他的经验判断出这大概类似于“不屈之心”或者“共亡祷告”,可以将体力值维持在濒死状态,只是消耗的资源、方式不同而已。虽然使用的场合比较局限,但这恐怕也是能在交易区拍到近百万梅塔的顶级装备,但现在却和a级剑术:苍穹一起几乎和白送没两样地到了自己手上。
但这仍然只是细枝末节。
对约翰来说,切利诺大溶洞一行……不,自来到卡伦之后真正的收获只有那一句话——
『你们终于来了……过客。』
是的,那一切并非他的一厢情愿,约翰的另一个名字还没有失去意义,他们——会来的!
“时不我待。”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闪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右手不自觉的伸向夜空,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一般,在那指缝的另一端,椭圆状的渐盈月静静地释放着静谧的银光——还有十四个日夜,满月将高悬于福尔尼堡之上,那是每个月中魔力潮汐最为高涨的时候,通往银之海的的大门将会为凡人打开。
如果不能登上那一班的月光舟,他利用地空穴布下的迷雾和获得的时空优势都将荡然无存,届时再要靠近福尔尼堡他们就必须面对两国各派贵族布下的天罗地网。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根本浪费不起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距离大流亡不过只有两年,而到那时候他必须拥有一股属于自己的、遍布卡伦的势力,并且在整个联盟内拥有至少足以改变大部分国家粮食政策的影响力,才能保证接应和安置下那过万过亿的流民——他另一半灵魂的同胞。
这都不是依靠单纯个人实力的强大就能办到的,他必须用其它办法挤进整个卡伦文明的上层构造。
“时不我待……”
约翰紧紧地攒起了举在空中的右手,不断地喃喃自语。
“时不我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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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乔堡中心的地下,市民酒吧。
“乌裘里斯,你这时候特别叫人出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请你喝酒吧?”
吧台前,满脸无奈的海姆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一身简装把鸡尾酒当麦酒痛饮的乌裘里斯,败兴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这个将自己的银色鬓发整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美男是十琴佣兵团的团长,手下有七百余名职业佣兵,承包着油水最肥的城防任务,连在福尔尼堡也能听到他的名声。但在四年前刚到这银乔堡时,他的佣兵团的人数还打不到佣兵公会登记要求的百人,而在那时乌裘里斯就已经在卡拉查尔扎根了十年之久。
所以他才会在这半夜匆匆应邀而来,哪怕他心底里一点都不待见乌裘里斯这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子,哪怕在世人眼中冒险者公会和佣兵公会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哈哈!高兴的事情当然应该和朋友一起分享,不是吗?海姆小子?”乌裘里斯哈哈大笑道,又随手灌下一杯翠绿色的烈酒。
“高兴事?你不会是说奥托离城的事吧?”
“嗯?你已经知道啦?”乌裘里斯夸张地挑了挑眉毛,摊开手表示自己很失望。
「装模作样的老头!」
海姆忍不住在心中哼了一声,他才不相信乌裘里斯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因为奥托可是用斧枪逼着自己手下负责城门的百人长开门让他出去的,以这么大的动静根本不用等到明早,今晚整个银乔堡就会把这件事传个通透。
“那个最高悬赏就那么重要吗?”海姆疑惑地问道。
傍晚发生在冒险者公会的那场赌酒他当然不会不知道,自然也能猜出奥托最后还是得到了有关逐风草原的情报所以才会连夜出城——反正对他那样的强人来说,无论是规则还是危险都不会放在眼里——因为众所周知的,奥托来到卡拉查尔就是因为逐风草原。而一旦完成这个任务,毫无疑问奥托就会离开卡拉查尔。
据海姆的了解,只要奥托还留在卡拉查尔分部,乌裘里斯就能对他施加影响,那名桀骜不驯的红发男子就还算是乌裘里斯势力的一部分。但现在乌裘里斯仿佛更乐意让奥托完成那份所谓的最高悬赏,而不是继续留在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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