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静坐修道
陈叔和知月两人说着话也离开了此地。
他们谈到的那个张守中,如果能听见他们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他们所说的那个准备去投奔却又没去找的那个刘玥,正是张守中的母亲。
张守中完全不会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个修行人,但她早已退出了修行界,正跟自己的家人过着平凡的生活。
当然了如果刘玥女士知道自己的儿子——张守中最近在干什么,也会大跌眼镜的。
那么,这位张守中到底在干什么呢?
其实他做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事——静坐。
在当代社会,如果看见有人盘腿打坐,多数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感觉此人不太正常,本能的就不想跟那人有什么交集,因为在这个以科学为主体的社会中,静坐显得有些另类。
原因就暂且不说了,其实在科学的发源地欧洲,人们对科学的信赖程度是要远低于中国人的。
比如说经典力学中的牛顿三大定律,在中国是放在高中物理课本里,直接被奉为圭臬的,而在西方却一直有着质疑的声音,至少爱因斯坦就证明了牛顿力学在量子物理学中是不适用的。
其实如果是在古代,尤其是宋元明清时期,静坐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在那些时代,一个读书人如果不静坐,那就不能算是个真正的读书人。
比如说创造程朱理学的二程,老夫子每次看见有读书人在静坐,就会夸赞说这才是好学之人。
再比如清末名臣曾国藩,在读书期间给自己定了一个课程十二条,就是每天都必须要做的十二件事,其中第二条是这么说的:
静坐。每日不拘何时,静坐半时,体念来复之仁心,正位凝命,如鼎之镇。
大体意思是说,每天都要静坐一个小时(大家都知道,古代一个时辰等于现在的两个小时),体会人类最本源的仁者之心,找准自己的位置,并为之全力以赴,还要拥有一颗稳固的定心,就像一个大鼎镇在那里一样,同时也以之影响着周围的人。(最后两句,出自《易经》的鼎卦)。
闲话少叙,下面说一下张守中,这个名字是他爷爷给取的,来自于《道德经》第五章中的那句“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名字不错,但身体却不怎么好,从小就体弱多病。
可能是身体素质欠佳的原因,上学时成绩不好,没考上高中,在莲山县的一个技校读了三年书。
毕业时正好18岁,在城北工业园的一家企业打工,也是机缘巧合,一个不小心就踏进了修行之路。
无论儒家、道家还是佛家,修行时,除了做一些发愿、布施之类的事之外,一般都要从静坐开始,(当然也有些是从站桩、五禽戏、八段锦、太极拳或者大成拳等开始的,或者动静结合)。
这可能是古代没有凳子或者椅子的缘故,先辈们便发现了盘腿而坐,是摒除杂念,获得清净的最佳方法。
美国科学家曾经做个一个实验,在一个僧人身上安装了各类设备,然后让他打坐入定,经检测,入定时其大脑会进入“a波”模式,这是人类进入极佳状态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那僧人静坐了半个小时,科学家们对检测结果进行了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入定半小时对身体来说相当于四个小时的深度睡眠。
民国时期有个叫蒋维乔的学者,曾得了严重的肺病,差点就要挂了,后来开始静坐,八十五天之后,“非但种种毛病一朝全愈,而且步履轻健,一举足能走数十里,也不觉疲乏”。
关于静坐和打坐的区别,有各种说法,一般都认为没有区别,其实,人们一般将跏趺坐称为打坐,其他的都可以统称为静坐。
无论静坐还是打坐,最先要做的就是忘掉杂念,获得身心的清净,看起来容易,实际是很不容易的,要不信您可以试试。
这天晚上,张守中在自己租住的房子里修习静坐,他已经坚持半个月了,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开始是感觉小腹内有些发热,然后是手臂上出现了麻酥酥的感觉,像是过电一样,而且肩膀不自觉的在发抖,他有些担心,立刻睁开眼睛,做了几下深呼吸,毕竟他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张守中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叫孟夫子(我去!怎么跟鲁迅笔下那个孔乙己的原形重名?)的人的号码,就拨了过去……
孟夫子是谁?
这人名叫孟林生,孟夫子是他的外号,他是张守中的小师父(当然不是小和尚),说他小是因为他比张守中大五岁,也是个年轻人。
孟夫子在莲山县的一个叫五正的公司上班,他学的工科,但平时却爱读古书,喜欢研究一些生僻的东西,无论古代文字还是道士炼丹他都能知道一点,也可以这么说,什么冷门他就研究什么。
电话响了几声后,那边传来了孟夫子不耐烦的声音:“我说守中啊,你打电话也不分个时候,这都十点多了不怕影响别人休息啊?”
“嘿嘿,我还能不知道你啊,十点多就休息,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我找你是有正事……”张守中笑道。
张守中在电话里,把自己刚才的感受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这事也怪我没提前告诉你,这其实是正常现象。”然后听孟夫子说道。
孟夫子顿了顿后又说道。“出现酸麻痒胀等感觉都是有可能的,有些人会感觉很强烈,也有的人完全感觉不到,有这中感觉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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