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膝盖受伤?这么说来,那根长棍就是拐棍了。不知是木棍还是铁棍。古释将这个疑问说与郑羽秋。
郑羽秋道:“自然是铁棍了,六叔他天生就是个武痴,寻常兵器哪里入得了他的法眼?木棍根本发挥不出他的实力。说实在的,我还是很想六叔他能够再赢一次,这样的话他就会安心干活,养活家人。”
六十四号是一个赤膊上阵的黑脸汉子。
“这是我二哥,郑念常,已经有三十岁。练就了铁布衫,而且力大无穷。不知道二哥的铁布衫练得怎样?六叔这回算是遇到难题了。”
“怎么?郑六叔的铁棍对他不起作用?”
“不是,二哥是六叔亲大哥的唯一血脉。六叔用力轻了,铁棍对二哥完全没用,用得重了,难免会伤到他。”
古释点头道:“比武虽然是点到即止,但是很多时候并不能把握好分寸。”
郑羽秋道:“希望他们两个都没事。”
另一场对战双方也出来了,一男一女,女的穿着红衣,男的穿青衣,一红一青,极是鲜明,吸引了不少人看过去。
郑羽秋道:“还真是巧了!那是一对表兄妹,男的是三叔公的第三个孙子,名叫郑恩力,女的是三叔公的外孙,叫梁芳妍。他们已经参加过三次比武。”
毕竟郑恩力和梁芳妍是年青人,沉不住气,略略打过招呼便动手打起来。这两人平时在一起练武切磋,早已熟知彼此的身手,一来一往之间不似比武,倒像是在起舞。无论对方出手如何迅捷,角度如何刁钻,另一方总能轻易化解。
场外之人虽然看出两人实力不俗,但他们这般对战,多少有些无趣。
郑同度和郑念常的比武迟迟不开始,旁边的观众不乐意了,纷纷喊叫。
郑同度不理会众人的喊叫,道:“阿常,你准备好了吗?”
郑念常虽然小时候是由他指点练的武功,但是后来自己醉心于铁布衫,出门拜访名师,便有八年时间没跟他讨论过武功。郑念常去年九月回来,所以他们对于对方的根底只能从彼此在比武场上的表现来猜测。
“叔父,我早就准备好了,你呢?你的脚不要紧吧?”
“多谢侄儿关心,我很好。我们开始吧,不然他们要等不及了。”
“哈哈哈哈,好,我们开始吧。叔父,小心了。”郑念常赤手空拳的,大踏步上来。
场边顿时安静了不少。
郑同度左脚站定,左手搂着铁棍拦腰横扫。郑念常右手往下一挡,左手作爪型前掏。郑同度左脚一点,绷直了往上撩起,磕开郑念常的硬爪,顺势滑下,劈成一字马,踢向郑念常的右脚踝。
郑念常还想抓住铁棍,没想到他的攻击如此迅速,根本来不及反应,重心不稳,双手握拳前伸,向着郑同度扑倒。
郑同度早料到他会这样做,腰一用力,向左翻滚,躲过郑念常的双拳,同时铁棍捅出。
郑念常手掌撑地,腰用力一拱,铁棍击空,郑念常收力趴下,刚好压住铁棍。
郑同度松了铁棍,站起来,哈哈笑道:“好,好,好。阿常你果然不错。”
郑念常正运功绷紧肌肉,准备硬接郑同度的一击,没想听到郑同度这样说。
“起来吧,你赢了。”
郑念常站了起来,把铁棍还给郑同度,摸着后脑呵呵笑道:“叔父,你怎么不打了?”
“哼,你个混小子,兵器都被你收缴了,我还拿什么跟你打?罢了罢了,真是才人辈出,我也该服老了,从今以后我还是安安分分地干活养家。阿常,你要努力,赢个第一名回来,也不枉我对你的期待。”
“知道了,叔父,我扶你到场边休息吧。”
“不用了,我还能走路。”郑同度转身就走,只是背影有些萧然。
第一场比武结束,胜者郑念常。倒有不少人喝彩。
古释看着郑羽秋,心想:不对呀,他可是修真之人,怎么只用普通人的方式打斗?难道庄上的人比武不许用法术?
郑羽秋察觉到古释在看他,问道:“古兄,有什么问题吗?”
古释道:“你们不是修真——”
“嘘——”
古释吞下话,看着郑羽秋。
郑羽秋道:“古兄请跟我来。”把古释带到看台的无人处。
古释等着他的解释。
郑羽秋确定无人过来,低声道:“古兄有所不知,其实庄上修习修真之术的只有我们宗家一脉,其他人是没有资格修炼的,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会修真之术。”
“抱歉,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反正你也知道我会法术。只要不告诉别人就行了。”
“啊,是郑公子!”远处正是郑羽秋祖母让他照顾的几位姑娘。
郑羽秋耳朵一动,道:“古兄,我去给你带点水来,你先在这里等等。”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古释笑着摇了摇头。
“郑公子,你不要跑啊,等等我!”郑羽秋不到片刻就不见了人影,任凭那几个女子在古释旁边顿足。
古释知道郑羽秋去拿水是假的,逃避才是真的,所以没有理会她们,回到刚才观看的地方。
那几个女子见他跟郑羽秋从宗家府邸出来就呆在一起,便坐在古释旁边,要等郑羽秋来。郑羽秋躲在人群里暗暗叫苦。
郑恩力和梁芳妍的战斗还没有结束,看来要打上好久的了。
东半场边的裁定人马上开始第三场。首先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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