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问题,请放心吧。”
“好吧,别耽误时间了,直接走。”看到大家都准备妥当。格尔菲斯又摘下一个果子丢给夜鸢,自己拍了拍手从树根上跳下来。
此时的时空秘境的某处。
科尔斯特双手举着十字操纵杆,数量庞大的密集细线从操纵杆上连接出去。在科尔斯特周围有着各种各样的人偶,从人形到动物,从战车到兵器。几乎无一例外是具有杀伤力的傀儡。
就算是天上也飞舞着木偶的怪鸟,用利刃构成的双刃挥舞着,冲向前方的哥特少女。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科尔斯特,我一直相信你不会参与这么无聊的事情,你,相信,神?”铃的声音平淡无奇,跟她的双眸一样的平淡,毫无生气的话语中,阳伞慢慢垂下。收拢。
这是她的武器,外表作为阳伞却能舞动死亡的力量。
黑暗的光在收拢后的阳伞上聚集,向前方舞动出扇形的面,覆盖了那些冲过来的人偶,被黑色沾染的人偶。他们本身就在腐朽中。
“你的话太多了,铃。”科尔斯特虽然眯着眼睛,但皱起的眉毛显然表示出他内心的焦急,在分散庞大力量维持时空幻境的同时跟最末位的使徒队长,即使是最运筹帷幄的人也会吃不消。
前方地面的人偶纷纷举起骑士尖枪,染上灰色尘埃的钢之洪流整齐的并排站好。骑士放下头盔的挡板,弓箭手满月拉弓,投弹手点燃炸药。硝烟在弥漫,军队开始前进,进攻,遮蔽天空光线的箭雨落下。
步兵的巨斧与重剑在互相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音效,人偶们的眼神与铃相似却缺少了活人的气息,少了那份水灵和冷漠。人偶的军队没有士气,却高举着战旗和武器,无数人偶在无声的呐喊,渴望着胜利。
科尔斯特的眉头皱了一会儿,很快又放松,心里默念着一些自嘲的话。
“我,不认同你们的做法,靠着牺牲别人换来所谓的可能性,这种yù_wàng和野心,迟早会蔓延到整个世界。我们使徒的责任是管理世界的稳定,不是探索世界的奥秘,我们的职责。”
咚咚咚咚,科尔斯特的人偶军团已经从四面八法涌了上来,这里没有尘土却感觉黄沙漫天,在人偶军团上方的无色天空似乎在哭泣。
铃伸出空着的手,握紧拳头,原本矜持的少女忽然迈开步子。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肯听我说话。”生与死的力量展开,铃脚下出现了一片圆形的黑暗sè_mó法阵,圆形的最边沿写着对生命祝福的语言,但实际却吸取着四周物质的生命。
也许在普通人眼里,人偶身上的钢铁与宝石没有生命,没有生与死的概念,但无论是多精致的人偶,走进铃的瞬间就发生了崩溃,变成了尘埃落在地上。
科尔斯特手上的操纵杆猛的一动,人偶军队悍不畏死的前进,无穷无尽,冲向铃,消耗着她生与死的力量。
“那埋怨别人之前,你的心房又何曾打开,我至今无法了解你的忧虑,无法替你排除哀伤,铃,这么多年,你又沉寂在哪里。”人偶的库存突破天际的同时,科尔斯特也适时抽空发出声音,用舞台剧惯用的声音冲铃发出信息。
人偶围住的铃忽然猛的掀飞一片零件,毫无生机的脆片掉在地上,慢慢消失,而铃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冷静。仅仅因为科尔斯特的一句话立刻变得愤怒。
“你,就那么爱揭开别人的痛苦吗?”忽然间伸出手抓住再度袭来的人偶,铃所握住的阳伞已经被黑暗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巨大镰刀形状的武器,“我最痛苦的时候有人伸出援手吗?我成功之时又有人为我祝贺吗?当我的亲人,我的子民,乃至我本身被献祭给界外魔的时候,你们其他使徒依然沉寂在自己的乐趣中。”
科尔斯特看向前方的细线,操纵杆上起码有四分之一的线被染黑,渐渐蔓延过来,科尔斯特急忙切断。每一根线操纵的人偶都剧本大师级的战斗力,但是这些数量和质量对愤怒的铃远远不够。
这一波铃的反击之后,科尔斯特的行动缓慢了不少,整个空间有一半被死亡吞噬,他力量有所不及。
眼睛从未睁开却看着铃,科尔斯特在凝视这位美丽的少女,两个人的战斗依然在进行着。黑色的镰刀肆意收割着人偶,恐怕比起割草都轻松的割断这些人偶。
“无需用你们探索世界的理论糊弄我,世界的真正面目如何不会影响日月轮舞、星辰轨迹,唯独你们日复一日做着可笑的事情。在我取代末位的时候我就发誓用我的不幸去祝福世界上所有的生灵……”
“呵呵。”科尔斯特忽然笑出声。
理念不同而发生的战斗并不稀奇,从古至今世界上的生灵为土地、为信仰、为自由而战不计其数,抛出战争,为了艺术、为了政策、为了金钱而战斗也多的无法记录。
可是使徒中年龄最小的祝福之音真的很幼稚:“哈哈哈,你的祝福到底起到什么作用?生老病死,高低贵贱,痛苦和责难依然在发生,你的乌托邦不过是在梦里实现而已。我和你不一样,我会赐予所有人想要的生活,想要的世界,让整个世界得到真正的幸福。”
大量的人偶抱着炸弹冲向铃。
“世间的苦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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