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故障了吗?我皱着眉头打开门,踏进空旷的接待大厅。
这层诡异的没有一个人影。
异常的数据流飘过,将四周空间急速固化,背景褪变为诡异的黑白色,有种火雾战士展开封绝,瞬间停止世界运行的感觉。
画地为牢!
我霍然转头,三名造型各异的化身,正堵截在这临时构建的副本中,银灰色的尖兵制服,以火焰经纬编织着通天塔的纹章。
超元域宪兵大队!
不速之客还真是接踵而至啊。
“让我看看都有谁,兵蜂,推土机,骷王,嘿嘿,你们埋伏够久了吧。”我一一点出来人的代号。
“星弧,你被捕了。”为首的黄蜂人伸出螯针状的右爪,凭空勾画出一张电子逮捕令,“不要试图反抗,否则袭警罪加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罪名,足够被关在监狱里变成化石了。”
“官腔说得溜啊,兵蜂,自从当上gm也嚣张过头了吧,凭你们几个小卒子就想解决我,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好歹把队长级的人物叫过来啊。”
没有丝毫束手待擒的觉悟,自由黑客的立场让我有充足的理由鄙视他们。要知道宪兵队除了运营方“星钜”正式雇佣的高手外,大部分都是被招安的前黑客,他们虽然拥有高超的计算机水准及化身操控技术,但面对被驯服的鹰犬,freebuer又有何惧?
天眼系统正在飞速解析着副本的构成。
“你以为获得b级权限的我,还会被轻易打败?”黄蜂挤出恶毒的嘲笑,“星弧,怪只怪你不长眼,这时候还敢来超元域撒野。”
什么嘛,这种有恃无恐的样子。
包括我在内,在场的四名化身,都在极力寻求与数据层终端的共鸣,当波峰酝酿到最极致的时刻,城管们创建的临时副本中,无形的风暴场正在孕育。
形如鳄鱼人的“推土机”率先发动试探进攻,嵌满利齿的锯刃,仅能斩过黑色风衣的虚影。躲过他太过明显的冲撞后,又翻掌发出数据波,化解掉“骷王”作为后手的‘相位封锁’。
我拔出“星宿海”立于原地,持刀之手圆转如意,斩出松涛晴雨的剑势,挡住万千自虚无中刺来的毒针。
b级权限,也就代表着他们可以掌控整个空间,全方位无死角的发动进攻,狭小的副本并不适合弹幕战,我只能陷入被动防守的肉搏。
“都守下来了吗?你的‘天眼’真是名不虚传,对数据观察的运用已经到极限了吧,但接下来我开启电子干扰后,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大黄蜂胜券在握的抽动起翅膀上的共鸣器。
如同伽马射线的信息暴轰然席卷。
就在我们彼此戒备,酝酿致命一击的时刻。一团黑泥般的丑陋物质,在静止成黑白的时空中蠢动爬行,骤然穿透画地为牢的障壁,还原成鲜明的色彩,闯进号称能隔离一切外来干涉的副本中。
混沌内氤氲着模糊光彩的拟态肢体,如克苏鲁神话中贪婪狩猎的荒神,体型最大的推土机首当其冲,整个被偷袭的黑泥吞噬,而他在沉默前发射的杀毒程序,如泥牛入海般不知所踪。
这是什么?
停下敌对的行为,余下两人呆若木鸡。
原以为是场苦战,结果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将局势弄得更加混乱,但看样子,情况似乎却朝我有利的方向发展。
吞食掉一具gm化身后,疑似病毒拟态体的怪物体积愈发膨胀,生长出诸多长长短短的畸形触手,似乎因为在消化海量数据的缘故,动作变得迟钝起来。躲过黑泥的无差别攻击,趁它将注意力集中在兵蜂身上时,全力完成解析工作。
当进度条抵达100,“星弧”刹那跃起,撞破牢笼晶壁的封锁,从临时副本中脱身。
“星弧,你别想逃!这次大队长已经亲自出马了,你就等着完蛋吧!”
没理会败犬的叫嚣,世界的色彩再次回归正常,我操控“星弧”分解成不起眼的数据流,在防火墙掩护下,瞬间隐藏入星钜塔的庞大数据圈中,闪现般在各个区域高速瞬移。
拜不明病毒所赐,暂时摆脱了城管的追击,但形势可能比想象中严峻,现在只有打时间差,在星钜塔重新锁定我的坐标前,入手必须的情报了。
抵达这个次元副本空间的顶层,在苍茫的天弧穹顶下,是一座形如魔方般不断旋转地建筑。
回归拟态飞到魔方缝隙间的一角,将转化成数据输出单元的右爪,紧贴在程式矩阵组构的外壁上。利用破解老妈资料后得来的秘钥,在不触发防火墙警报前提下开启安全锁,在外壁上打开一道后门,进行巧妙的数据转移,传送到魔方内。
斑斓的背景重构后,入目地是威严的大图书馆,气势磅礴的书架呈环形排列,仿佛记载着人类古今智慧的宝库,在无限螺旋中上升至真理的殿堂。
这里不对外开放,乃星钜塔数据库的核心。
空旷的信息天梯中,偶尔有零星的化身往来,大概都是管理区内部的员工,可哪怕从他们眼前大摇大摆的经过,也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检测过周围细密而平稳的数据流,我开始尝试链接上作为图书馆主体的螺旋书架。老妈的权限想必已被冻结了,那么只能冒险潜入了。
从化身中分离出一个形同球状闪电的数据输出单元,将我曾经侵入过的几家私人数据库和这里链接,庞大的信息流被反复复制粘贴,通过我架接的秘密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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