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危言耸听!”我才不信这个呢,这世上都没有鬼,哪儿来的魂可以续啊?
还续魂之命,呸!
我砸吧着嘴,将嫩绿色的玉佩系好,“我看啊,那和尚就是看咱妈好骗,想高价卖块玉佩。”
涂层摇着头,嬉弄地笑道:“这话我得告诉妈,你说她好骗,看妈不扭掉你的耳朵。”
“你说啊!”我看着涂层欠揍的模样,威胁道:“你以前干的那些事,欺骗爸妈的还少啊?什么成绩单啊,什么……”
“你哥我都大学毕业了,兔兔,这些已经威胁不了我了。”涂层毫不畏惧地说道。
哼,他以为我只有这些小招数?
我慢慢悠悠地嚼着薯片,“那就说说最近的事,你把妈那项链冲进下水道……唔,唔……”
涂层触电了般,忙跳过来,捂住我的嘴,小声求饶道:“好兔兔,好妹妹,这事咱们翻篇好吗?我挣了钱会给咱妈买一根粗的项链。我,我会还的。但我现在不能承认,否则我要被妈斩首示众的!”
哼哼,知道就好,我龇了龇兔牙,“放开你的猪蹄。”我推搡开他的手,“这东西吃地我口渴。”我嘟囔着。
涂层是皮,可我能比他更皮,只要抓住他的小辫子,就有一阵好日子过。
他乖乖去拿了一杯水,我点点头,表现还算满意。
“哎说真的,兔兔你发现没有,这玉佩最近越来越亮了。”涂层突然正经起来,看着我手腕上的玉佩说道。
我猛吞了一大口水,冲刷着被油炸食品侵略过的嘴。
涂层的话提醒了我,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都说玉很有灵性吗?这玉,确实是块好玉,看来它跟我还是蛮契合的,苗子也说它好看呢。
虽然我不理解什么叫续魂之命,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但为了家人能安心,即使是心理安慰,戴着它总是没错的。
大学生活,慢慢丰富起来。我们班的出勤率女生比男生高多了,查承彦大概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每天在课堂里能见到查承彦渐渐变成了我的期待,我对他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查承彦总是默默坐在角落里,不与人聊天,下课了他也不与人一道走,总是独来独往的甚是奇怪。若不是他长了张好看的脸,我大概觉得他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怪胎。
我并没有在暗恋他,我只是好奇而已。
我好奇他为什么不爱说话,为什么不爱笑,好像在那个美女面前,他才会笑似的。我猜,他是极喜欢她的,这想法让我为他感到难受起来,他好像并不开心,他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课间,我和苗子拎着水杯去接开水,一个穿着绿色纱裙的小姑娘在楼道差点碰掉了我的杯子。我的杯子还没拧紧,刚接的开水直接泼了一小半在她手上。
“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翻找着苗子的口袋,“餐巾纸有没有带?”
苗子也急道里,我去拿!”说着她就跑了回去。
“有没有烫到,我送你去校医院看看!”我摸到了小姑娘的手,她的手冰凉地吓人,一点没有被开水烫过的痕迹。
她缩回了手,琉璃般的眼睛带着笑意,“没事的,姐姐。”她的声音特别甜,“我是来找我哥的,你认识查承彦吗?”
查承彦的妹妹?查承彦长得那般好,她也长得就跟水娃娃似的,这一家的基因可真好啊!
“你真的没事吗?”我想再查看下她的手,也许是我太慌张了,触觉出了问题,这么烫的开水泼上去怎么可能没事。“就在前面那个教室,他坐在教室最左边靠窗的位置,是第三排,你一眼就能看见的。”
不小心说的这么详细,好像暴露了几分心思,我的脸有点微微发红。好在紧张下我的脸也会发红,她看起来挺小的,应该瞧不出什么来。
一整个下午我都心不在焉的,因为查承彦自从被他妹妹叫出去后,就再没回来。我既担心他妹妹的手,又担心他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兔兔。”苗子戳了戳我的胳膊,小声说:“这事我想了想,我拿纸回来给她擦手时,她的手可真白,一点也没有被烫过的痕迹。兔兔你说她的手那么凉,这天气本来就热,刚被开水烫过的手不发红,也不发热,不觉得奇怪吗?”
何止是她奇怪,查承彦不也很奇怪吗?他好像都没有朋友的,除了她,我就没见他和谁在一起过。这样一个独来独往,几乎不与人打交道的男孩,还真是奇特。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滋滋震动,我在桌下按开一看,“涂涂,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作为你帮我代充饭卡的感谢。”
“徐睿啊,嘻嘻。”苗子偷看了眼,坏笑起来,“人家约你吃饭呢,这借口可真烂。”
我白了她一眼,拿起手机礼貌地回绝了,代充又不是代付,芝麻粒儿大的忙也要让请吃饭,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直到放学,查承彦也没能回来,连摆在座位上的书都没来收拾一下,“我看看,让我看看!”几个女同学嬉笑着趴在他座位上翻看他的书。“字真好看,这是什么字体来着?”
“你也想看?”苗子瞪着我,没好气道:“他的颜是在徐睿之上,可徐睿在普通人中已经是很帅啦,怪不得抛弃徐睿呢,原来你是跟他比。”她指着查承彦的座位。
“我和徐睿不是那回事,你想什么呢!”我戳戳苗子的脑门,“你觉得人家好看,你去把到手,把到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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