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你可是朕的人,你会等朕的。”他看着他,神情是孩子般的纯粹认真:“若是玉树一个人走太快,那该多冷啊,没有朕来陪你,你会睡不着的。”
这就是——宿命,也是轮回。
在此中沉浮,求一个结果。
江玉树的面色白的像纸,抬起眼看着他侧脸,静静的。
温柔而眷念的眼神——来世与君重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若是没有你,为你穿越时空大抵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吧……
感受到他视线的打量,赵毅风微微侧过头看着他,凝定他眸光,对视瞬间,呼吸陡然加重,忽然有些意乱情迷。反手握住他红衣水袖下露出的纤细手腕。
赵毅风缓缓欺身将他压下。
两人双双向床榻上倒去。
江玉树一怔,手上力道松乏,茶杯掉在地上。
两人犹不查。
赵毅风盯着他的眼睛,深情温柔一唤:“玉树……”
江玉树被他深情的眸光烙的无所适从,似是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对视方式,他挣扎了下,伸手想要推开压在他身前的身体。
赵毅风两手将他手腕捉住,旋即按在床头,后腿一动,帘帐落下,他看着他,气息灼热:“玉树,我们再要一个孩子罢……”
江玉树慌乱的眨了眨眼睛,想起失去的两个孩子,心有余悸。“赵毅风,我……”这虚空身子也不知能不能再受孕?
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赵毅风伸手触向他侧脸,眼有温柔。“你莫怕,这次我一定护好我们的孩子。待北璃的事处理后,你我去姜国成亲如何?”
漂泊了一生,零落了一生,这一生只是渴望有个家,而他能让自己有个归宿,这大抵就是最好的幸福了。
思及此,江玉树微微颔首,凝定他锐利的眼:“赵毅风,你我成家如何?”
赵毅风眸光深沉且灼灼的看着他,不答反问:“你想好了?你知道,你说的,我都会成全。”
江玉树轻阖眼眸,嘴角一丝真实弧度,静默不语。
他同意了,也认可了。
那么——这江山作聘,倾尽一生的情与义,也是值得。
心下大喜。
赵毅风手上解着他内衫环扣,神色平静淡然,端的波澜不惊。
“礼法一事想必你也知道。你介意吗?”
江玉树伸手紧握他十指,眼有温柔。
“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难为你一番幸苦。我不在意那些,只是你不要广纳后宫就行。”
赵毅风解压衣衫的手一顿,旋即转换到他腰间,伸手轻挠。
“我能认为玉树是在吃醋吗?”
江玉树被他温暖的手掌挠的连连讨饶,容易幻灭的笑容在帐中飘荡。
“清玉可是君子,如何吃醋?”
赵毅风抓住他死穴,使劲痒痒,眼有暖色的看着身下的人,原来他也会吃醋啊?还一直以为他真的是石头做的呢?
“玉树放心,这礼法自是为你而定。朕没后宫,只有一个你啊。”手穿过他修长的十指,与他十指相扣,赵毅风低身向他吻去。
江玉树微微一笑,手回握他手掌,轻阖眼眸,迎上他霸道炙热的唇。
于是,内衫落地,秋风羞煞,帘动人晃。
帐中低低呢喃,阵阵呻/吟。
烛光晃动,映撒一室春辉。
江玉树只觉身上一道凉风飘过,不由的打了个战。
赵毅风微微一笑,俯身吻上他水润的唇。
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带着霸道,索取,疯狂的侵占。细细碎碎的吻游遍全身,半是隐忍,半是急切,白皙的肤上烙下樱花瓣的痕迹。
精致的腰身和他平坦的小腹贴合。
江玉树被他炙热烙的向后退去。
赵毅风察觉到他的动作,伸手轻柔的拉过他。
“玉树,你莫怕。”温柔的吻在脖间游走,接着是耳朵,唇齿。
江玉树眼眸微动,带着一丝不甘。忽的一个翻身,欺身压上赵毅风的身,眼有柔情的俯视着他。“你说我想要的你就给,那我现在想在上面,你可依?”
赵毅风双手握住他腰身,勾唇一笑:“玉树可想好了?”
江玉树轻垂了眼眸,脸色浅红的看着他,伸手撩起披散在胸前的发,别有一番风情,坚定的看着他。
“想好了。清玉不甘一直为下。”
赵毅风眼有温柔,握住他腰肢的手用力,身下向某个地方滑去。
江玉树猝不及防,只觉后腰间被一把利刃贯穿,直达灵魂深处。抑制不住的摆动腰身,却半分动不得,低眼下看,火热的手掌紧紧按住他,不容他逃离。
“赵毅风,你……”
赵毅风身下向前一顶,伸手将他按向他宽阔的胸膛。在他耳边轻柔说:“玉树想在上面,为夫怎能不成全?这般可好?”
“赵毅风!你非君子所为……”
“朕是你夫君,床/第/之上何来君子?”
“你——呃!……”江玉树还待说什么,赵毅风一个吻将剩余的话终结。
红浪被翻,轻纱飘飞,肢体缠绕,喘息不停。
这一夜,极尽放肆。
窗外,秋风萧瑟,犹带风卷流云散的凄凉。
樱红不能语,秋风也欺凌。
一如春花终成泥,繁华还散去。
不知为何?这个秋格外冷……
(五)
姜国玉历初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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