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陆小风赶往荣昌的府上去报到。为了方便自己享受,荣昌一人住在一座独楼里,而他那群老婆都集中居住在另一个地方。
陆小风走到楼下刚要敲门,就听到楼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之声。
“这个老淫棍大白天里还要跟女人玩“肉搏”,尼玛果然是宝刀不老。”
陆小风骂了一句,只能等荣昌完事在说,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静等。
那疯狂的尖叫声格外刺耳,听得他是浑身难受,只好用双手将自己的耳朵给堵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那脸风**把陆小风给下了一跳,给他抛了一个媚眼便欣然离去,看那样子早已被荣昌征服。
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陆小风这才敲门而入,看到荣昌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从卧室里走出来。
“小人陆小风给老爷请安。”
“你就是月兰介绍的那个下人?”荣昌问道。
“正是小人。”
荣昌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茶,然后看着陆小风接着说道:“听月兰说你有出口成诗之才,今天老爷心情不错,你就给我吟诗一首听听。”
“那只是小姐的谬赞,小人怎敢在老爷面前班门弄斧。”陆小风说道。
“我让你吟你就吟,吟不出诗来马上给我滚!”荣昌突然怒道。
陆小风见状心想这老淫棍还真是变态,说翻脸就翻脸。
“既然这样,那小人就献丑了。”陆小风想了想,随口吟诗一首。
日到午时分,紫气照乾坤。
待得西落去,明月更销魂。
“哈哈,不错,果然是好诗,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事。”荣昌听了这首诗心情顿时大爽。
不到几天时间,陆小风便混到了荣昌的身边,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这样一来打探《富春山居图》的下落又多了几分希望。
陆小风使出浑身解数把荣昌伺候的舒舒服服,让他很是满意。
除了伺候荣昌,陆小风每天还要为他做一件很神秘的事,就是每晚都要到牛士奇那里取一样东西。
牛士奇是荣昌儿子的老师,可平日里却从未见他传道授业,只是每天呆在自己房间里不知搞什么东西。
陆小风虽感到好奇,不过这事跟他一毛关系没有,只管做好荣昌吩咐的事就好。
一天晚上,陆小风从牛士奇那里拿到丝袋,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上荣月兰。
自从他跟了荣昌后便再也没有找过荣月兰,让这个小女子很是伤心,整日是心神不定、茶饭不思,今日在此也是有意而来。
陆小风见荣月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感到很是意外。借着月光,他看到荣月兰脸色阴沉,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小姐这么晚还在此赏月可要小心着凉。”陆小风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不要在我面前花言巧语,没想到你竟是个负心人,自从跟了父亲便对我置之不理!”荣月兰一脸怒容,开始对陆小风发飙。
“小姐错怪我了,不是我有意如此,只是每天跟在老爷身边无暇分身。”
“休要拿此话骗我,几日来你每晚都在这里鬼鬼祟祟,肯定在干什么苟且之事!”
陆小风一听这话心里那是个憋屈,心想要真有那事老子是求之不得。
“小姐错怪我了,我每天路过这里是到牛士奇那里为老爷取样东西。”他急忙解释道。
“你还敢骗我,既然取东西就拿出来给我看看。”荣月兰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小姐,老爷再三叮嘱此物绝不可让外人观看,连我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陆小风苦着脸说道。
“难道我还是外人吗,你若拿不出就是骗我,我既然可以把你捧上去,也可以把你拉下来。”荣月兰火冒三丈,看样子是要动了真格。
陆小风可不敢得罪这位大小姐,要真把他拉下来,自己就彻底玩完了。
“既然小姐执意要看,我便拿给你,不过千万别让老爷知道。”陆小风说着便从袖子里取出那个丝袋递给了荣月兰。
荣月兰解开丝袋从里面取出一张卷纸,她将卷纸缓缓打开,一副画呈现在眼前。
荣月兰盯着那幅画卷,小脸儿瞬间变得通红,随手把它扔在了地上。
“好个不知羞耻的小人竟敢私藏如此肮脏之物,只怪我瞎了眼遇上你这个无耻之徒!”荣月兰甩手就在陆小风的脸上来了一巴掌。
可怜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挨了人家一记耳光,心里暗骂这小妮子怎跟她老子一样,说翻脸就翻脸。
陆小风捂着脸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张画卷,拿在手里一看顿时也傻了眼。
纸卷上竟然画得是一对赤身luǒ_tǐ的男女正在床上翻云覆雨。
“我靠!老汉推车。”陆小风不由得脱口而出。
他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脆响,脸上又被荣月兰扇了一巴掌。
“无耻下流!”荣月兰狠骂了一句,转身愤然离去。
陆小风从小到大亲爹亲妈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可这一会儿脸上便挨了两巴掌。
“老子真是造孽啊,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一顿不说,还成了一个好色无耻之徒。”陆小风是仰天长叹。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画卷发现画中男女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还别说那老秀才的画技还真尼玛有些功底。
陆小风没想到荣昌每天让自己取得竟是这**,这老淫棍居然还好这一口。
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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