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林旭东马上在两位老师的目瞪口呆下,扒掉上衣服仔细检查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嗷”的一声吓得两位老师同时站了起来,后退一步问道:“唐晓峰同学你没事吧?”
结果林旭东下一句话又让两个教师马上哭笑不得。
“哪有镜子。”
两位老师相视一笑,同时一指道:“在那。”然后又各自苦笑了下,继续坐回办公桌上工作。
林旭东走到那小的可怜的镜子前,呆住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一张英俊中带着几分邪气的年轻面孔,出现在小的可怜的镜子中。林旭东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一阵铃声打断了林旭东的思绪,下课了。“唐晓峰赶快穿上衣服。”两个老师正容的说道:
林旭东闻言穿起了衬衣。
吧嗒,只见郝清文那位老学究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道:“唐晓峰你过来。”
林旭东闻言走了过去,翻起两个卫生眼看着老学究,一付不知道你喊我有什么事的表情。
老学究见到林旭东这个样子,气的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了。
突然办公室外一阵骚动,原来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同学,又跑到办公室外偷听。
老学究胸口剧烈起伏着,调整下情绪道:“你明天。”“老师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林旭东打断了老学究的话,望着目瞪口呆的老学究,林旭东露出一个微笑道:“老师今天的事对不起。”然后转身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打开门林旭东深深呼了一口气,望着周围面露吃惊的同学说道:“我饿了。”只见人群中一名叫张伟的同学拉着林旭东的手道:“走晓峰我请你。”说完不管周围那些听到唐大才子刚才那句肺腑之言而呆滞的同学。拉着林旭东走下了办公室旁边的楼梯。
林旭东跟张伟打着伞并肩走在学校的广场上,张伟道:“去外面吃还是在食堂吃。”“去食堂吧。”林旭东心不在焉的随口答道。一路上张伟不断的跟林旭东攀谈,好象两个人总有谈不完的话一样,林旭东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从张伟的嘴里,林旭东获得了大量关于唐晓峰的信息。
唐晓峰好象天生就是学医的料,基本上教科书上面的一看就会,临床方面上手也比较快。张伟、唐晓峰的舍友,往往张伟问三句林旭东才能答上一句来,好在张伟也不在意,好像唐晓峰本来就是这种人一样。两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和张伟一起回到了宿舍。
住校生宿舍四人一间,另外两名同学因为家就住在学校附近,所以平时很少来宿舍住。回到宿舍张伟拿起乒乓球拍问道:“晓峰去不去?”“累了你去吧。”张伟应了一声拿着球拍去别的宿舍找人了。
林旭东拿起身上的钥匙,走到门后的壁橱,用钥匙试着开了下,找到了自己的柜子,位于上边右边那层。柜子里,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本日记、钱包、一个快餐杯和几本书。林旭东拿出日记,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缓慢的合上日记,拿出钱包看到里面的身份证,唐晓峰1976年1月27日。林旭东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把身份证放回钱包,放在裤子的口袋里,通过这一个多小时的知识补充,林旭东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他叫唐晓峰,男,今年21岁,滕阳市医学院大四的学生,家庭住址滕阳市部队干休所13号,距离滕阳医学院不到七公里的路程,从日记里林旭东了解到,唐晓峰的内心世界,唐晓峰一岁的时候父亲就死了,母亲后来也改嫁了,从小被爷爷奶奶抚养的他,很小就学会了照顾自己,不是学会应该是习惯了。奶奶也在他十三岁的时候过世了,一个黑暗的童年养就了一身孤傲的性格,日记的字里行间流露出傲慢的心理。
正思量间,突然寝室的门被推开了,只见张伟一手拿着球拍,一手提着一个方便袋,从中掏出一瓶可乐递给林旭东道:“晓峰给。”“谢谢。”林旭东倒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
张伟自己开了瓶可乐,狂饮了几口舒舒服服打了个饱嗝道:“我们后天就要离校去市人民医院实习了。”“恩,我知道。”林旭东应酬着答复着。“你今天得罪的那老学究,可是有好几个学生在那医院里。”“没事。”张伟对唐晓峰的脾气很是了解,叹了口气:“你休息吧,我去打牌。”
张伟的父母是滕阳市某国企的双职工,家境殷实,为人大方,唐晓峰的室友兼好友,林旭东闭着眼睛仔细在脑海中,阅读着唐晓峰的记忆。
当晚张伟因为去和同学打牌当晚就在隔壁的宿舍睡了,清晨回来的时候发现寝室内仍然灯火通明,唐晓峰已经看完所有能够找到的报纸杂志,正坐在床上聚精会神的摆弄着一个收音机在听早间新闻。
张伟拿起脸盘道:“晓峰,洗刷下我们该走了8点去行政大楼会议室开会领导要训话。”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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