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听牟斌如此一说，岂能不明白这是牟斌恭顺送与自己的功劳。想想也是，锦衣卫如今虽然还是独立专司衙门，却早已归附于自己的司礼监和东辑事厂。自己的属下立下大功自然就和自己脱不了关系。沾沾属下的功绩，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自己也就感觉心安理得的多了。
王悦喜上眉梢，顺着牟斌铺好的台阶说道：“咱家年纪大了，又管着内廷司礼监，掌握着为皇上批红筛选奏章的大事。整天忙的焦头烂额的，都快把推举杨什么来着？”
“叫杨昊......”
“对，对，就是杨昊这个小崽子。咱家都快把那个多才的小崽子给忘了。咱家当时就觉得那个小崽子是个有才能的主儿，这也没成想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儿不是？，你看看这给咱大明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咱家这也不贪属下的功劳的上官。属下有了功，咱家也有面子不是？咱家就盼着属下们都能学学杨昊这个小崽子，都能给咱家涨涨脸面儿就行！牟斌啊，你的心思呢，咱家也明白，杨昊是你们锦衣卫的暗位，别人不知道，你也不能声张。你是怕杨昊立的功劳太大，被别的大人抢了咱司礼监和锦衣卫的头筹，抢了咱们的功劳是吗？”
“公公就是明白人儿，卑职就知道，卑职的这点小把戏逃不过您老的法眼！卑职主要还是怕皇上被蒙在鼓里，稀里糊涂的就被别的大人骗去了功劳，临了都不知道，杨昊是您老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儿。卑职想想都怕您心善大度，不愿和他们文武大臣们争功。做属下的都怕您这次又吃亏，来时属下们都说了，您老要是再一味的大度心善，属下哪个人都不答应！”
“哈哈，罢了罢了，咱家老了，要那么些的功劳有什么用的，不过为跟着咱家吃饭的属下们某些福利，还是很有必要的，咱家绝不能坐看属下们吃了暗亏。一会儿宫门就要关闭了，你也先回去等候咱家的消息，咱家要连夜去见皇上，咱家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属下们争争功劳！”
“卑职告退，卑职谢过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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