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正雄心中更加恼火,他这个时候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若非心虚来此做甚。
“让开,本皇子有要事与父王相商!”伴随那暴怒的言语,小太监被狠狠推开,那凶狠之人就那么冲进了书房之内。
“混账东西,这般不懂规矩,是不是想让寡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百里正雄猛地从位置上站起身来,狠狠地拍打着桌子,那其中一张画卷掉落,舒展开来。
却是比方才那张更加温柔动人,还增添了更多的风韵。
安浮生吓得又一次扑通跪到在地,那膝盖就那么与地面相碰撞,那酸爽,怎一个痛字了得。
百里烈双手抱拳,单膝而跪,“请父王恕罪,儿臣只是牵挂父王安危,故而才会如此失礼,请父王责罚!”
只是目光在看到那张打开的画卷时,心中却是一阵纠紧,眼神更是流露出狠辣之意。
“牵挂我的安危?此话何意?难不成寡人好好的在这里坐着还会死了不成!”
百里正雄此时也可以说是很是气恼了,本想着饶恕这忤逆子的,奈何他倒好,如此的沉不住气,这般硬闯进来,还不是为了怕这个冒牌货被自己给审漏了陷。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父王息怒。儿臣知错,儿臣只是怕会有歹人从中作梗,故而才会……”
百里烈想来也是被百里正雄方才的那句话给震慑到了,慌忙趴下身子,语气软了几分,只是却还是在继续着谎言。
目光又一次落在那副打开的画卷上,心中不由猜忌,父王怎会将那雪无痕母亲身前的画卷拿出来?
莫不是以此来考验这安浮生的,自己刚刚硬闯而入,却也是不知道他们究竟说到了哪一步,若是这安浮生被泄了底,自己岂不是?
目光微微闪烁,不露声色的游移到一旁跪着的安浮生身上,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太过反常,莫不是自己想错了?
百里正雄铁青着脸,怒视着百里烈,却是将他的一系列神态捕捉与眼底,心中怒气更加强烈。
“寡人正与三哥说着他母妃生前的事宜,并差人去拿了你三哥母妃生前的画卷,正在睹物思人,你倒好,如此狂妄的闯入,看看把你三哥伤的。”
百里正雄这番话就是故意说给他们两个人听得,一来打消百里烈的猜忌,让他乖乖离开;二来,顺便提醒某个蠢货一句,让他继续装腔作势。
果然,安浮生一听这话,脸上的愁容更加浓烈,眼中更是升腾起泪水。
“六弟,你这般打扰我与父王,难不成是不愿我和父王相认吗?”
原来父王之所以拿了这些画卷,是已经相信了我与这安浮生的所设的这一计谋了。
太好了,只要父王信了,那么就绝对不会有第二个敢站出来帮那个雪无痕一把。
这下,我倒要看看雪无痕,你还会如何死里逃生!
“儿臣知错,儿臣这便回去,好好反省思过,还望父王切莫再生气,以免伤了身子。”
百里烈这才俯首作揖,缓缓的退出了御书房,心情无限愉悦,他要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自己的母亲,并与她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父王,您这次亲眼看到了,六弟就是这么的目中无人,儿臣这心中的苦可是千般万般不知如何说出呢?”
安浮生倒好,蠢的把百里正雄方才的话当了真,这一刻便不再自称草民,一口一个儿臣,一口一个父皇,叫的那是一个脸不红心不跳,更加的无耻!
“您都不知道,在这回宫的一路上,他都是如何欺负侮辱儿臣的,他还说即便儿臣认了父王,也不过时个工具罢了,到时候定不会放过儿臣,父王——”
“他说的没错,难道你敢说你不是工具?不是他随意拉过来糊弄寡人的?!”
百里正雄怒斥着打断他的话语,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火气和杀意!
“好大的狗胆,居然在寡人的眼皮子低下冒充寡人的儿子,还当中羞辱寡人的儿子,此等大罪,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陛下……陛下……您……我……草民……这……”安浮生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时候了他多少有些明白了,也就是眼前的风都老王其实早就知道他可能是假冒的。只是一直在利用自己牵制着百里烈而已。
“这一张,根本就是烈儿他母妃丽姬年轻时候的画像!”
百里正雄之前第一张被小太监打开的那张画卷,甩在手里杵在安浮生面前,眼神犀利,口吻冷酷。
“你跟着他们母子这许多时日,竟连她的样子都认不出来?居然还有狗胆来冒充寡人的儿子,真是不自量力的蠢货!”
话语落,狠狠地将那画卷摔在安浮生的脸上,继而大手一收宽大的袖袍,背在身后,“来人纳!将此刁民给寡人拖下去重责一百大棍,然后打入天牢,听候寡人明日差遣!”
“是!”一从御林军而入,将那安浮生就那么拖了出去!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太监过来通报,说百里正雄传雪无痕到大殿上召见。
君忆萝虽说昨晚被自己嫂子和二哥安抚了一晚上,可是当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却始终还是担心的。
在帮雪无痕搭理朝服,穿戴之时,双手根本就是便恶语的。
雪无痕也发现了自费啊我,他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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