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侥幸不死,但爆炸的余波还是把钟江君变得伤痕累累,在剧痛之中苏醒,全身似乎都是伤痛,缓慢却不停歇的吞噬着她的神经和理智。
慢慢睁开眼,昏暗的光线里,没有任何表明方向,时间的参照物,混混沉沉的头几欲使人崩溃,恶心呕吐的感觉不断涌出,这样的感觉是是被人注射了乙醚导致的吧。
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在椅子上,身上的肥大t恤和长裤根本不是她的衣服,伤口并没有处理好,从血肉模糊和溃烂程度上来讲,自己应该昏迷有段时间了,钟江君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安静思考,到底是什么人把自己绑走。
屋子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滴答滴答好像穿得是双木屐,随着门被推开,艳丽的和服随着身姿摆动,一丝不苟的妆容甚少在女人脸上体现,依旧不离手的烟袋杆,女人黑眸中带着笑意,看着钟江君仿佛在看小丑。
通过安装在屋子里的监控录像,渡边抚子早已知道钟江君醒来,此刻出现在她面前不过是想让这个女人更加绝望,面露慈悲之色。
“钟江君小姐不愧是叶君爱慕的女人,这样的强力麻醉剂,普通人至少会昏迷五天到七天,你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短短三天就清醒过来,不得不让我心声敬佩。”
昏暗的金属房间内到处回荡着渡边抚子低沉的嗓音,一步一步踩着木屐走向钟江君,在她伤口上抚摸,如同对待心爱的玩具,鲜血立刻从伤口处渗透,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被爆炸碎片波及的伤口并没有认真处理,此刻被人按住就如同一把钝刀插入体内,头脑越发昏沉,疼痛感让人难以呼吸,紊乱的气息很是灼热,钟江君知道自己在发烧。
钟江君冷汗直流,但平静的盯着渡边抚子满含恶意的动作,因为高烧带来的昏沉还有多日未进食的疲惫都让钟江君的精神处于涣散边缘,这些疼似乎在为自己提神一般。
“想不想知道他的消息?”渡边抚子终于玩够了,站在钟江君正前方轻描淡写问道。
“不用知道,会活得很好。”
“错了,是很不好,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认为哪个男人会好过,大概在忙着找为孩子找后妈吧,男人都是薄情的家伙。”手中把玩着烟袋杆,渡边抚子轻笑。
“他不会。”
“哦?不会什么?是不会认为你死了,还是不会伤心?亦或者不会找其他女人,毕竟他还剩下三个。”
“........无可奉告。”
声音虚弱不堪,钟江君没有力气再说话,每呼吸一次都会异常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虚弱,从睁开眼睛时,钟江君就明白,一定是渡边抚子在海里发现了她,并劫走了自己,可惜自己能定位的戒指被人拿走,叶堇一定还在满世界找自己。
她明白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认为自己死了,可是叶堇不会,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叶堇会找到自己的,这里是渡边抚子的秘密据点,想要逃离几乎是不可能了吧......钟江君理智分析,作为山口组的当家人,想要藏匿在一个地方不被人找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既然被称为隐秘点,几乎不可能被找到.....脑子有些迷糊,思考来思考去,却又转了回来,焦距开始涣散。
渡边抚子瞬间发下,眼神冰冷,回身找到一个按钮,拇指按下。
一呼吸间强大的电流让钟江君全身剧烈抽搐。
不时闪过的蓝色电花,噼里啪啦交错,让钟江君有苦难言,原来这是一张电椅,还真是厚待她,她只不过想睡一会儿罢了,牙齿强硬的咬住干裂开口的嘴唇,强大的电流残酷侵蚀着身体内每一条神经,伤口流血越发密集,无法言语和承担的痛苦流窜到全身。
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的渡边抚子拍拍手,“精彩,精彩,不愧是叶君的女人。”
钟江君没有时间同这个疯女人闲扯,大口大口的喘息,伤口的疼痛被电击带来的麻痹感遮盖,意识越发远离脑海,汗水从头顶的各个方向缓落,刺痛了她干涩的双眸。
“已经说不出话了。”渡边抚子摇头,“只是开始而已,当真有趣的很。”用滚烫的烟袋敲打着钟江君的前额,女人笑得猖狂又妖艳,“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死了,没有人会来找你,我倒是想看看你这股执念能坚持多久,毕竟躲在这里,如果缺少娱乐节目是会死人的。”
渡边抚子笑着离开,屋子里再次陷入安静,钟江君强撑的表情霍然土崩瓦解,被不知道什么材料捆绑住的四肢僵硬,绳子因为刚才的挣扎早已深深陷入肌肤之中,伤痛不亚于伤口,饥饿和口渴正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叶堇一定在努力找我吧,一生会不会很伤心?不知道奶奶会不会忙着悲伤而疏忽对一欢的照顾,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几个人交错的身影,钟江君拿浸透着冷汗的惨白小脸浮现出一抹幸福微笑,似乎有看不见的力量又融入到身体里。
望着漆黑的远处再一次陷入昏迷。
香港,钟江君的家。
又是一天时间流逝。
叶堇疲惫的揉着酸痛的眼睛,他都快忘了上一次睡觉是什么时候,望向窗外,外面是繁华的车水马龙,可惜只会让他感到烦躁,连续的搜索一无所获,渡边抚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就连山口组那边都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他不相信她会扔下自己的组织就为了折磨自己,他再等,等她露出尾巴的一刻。
点燃烟,熟悉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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