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高度的酸累,轮换着双手套了二十分钟,黄莲香快要绝望了,抬头望去,“锋锋,怎么还不行啊?”
这样就行了,老子还能摆平你们么?乔锋得意地自恋一番,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道:“好舒服呢。莲香,你手累就算了吧,没事的,要把你累坏了,我会心疼死的。”
“这哪行?”黄莲香皱眉,“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肯定没心思睡觉。”
“它比较顽固嘛。”乔锋假惺惺地红着脸,“用手比较难弄出来。姗姗经常用那个帮弄,倒是比较快。”甚是轻巧。
黄莲香忍住了高度难堪:“用哪个啊?”
“嘴巴。”乔锋非常小声,就像十六岁的黄花公子那般腼腆。
“啊——”黄莲香顿时大窘,平时虽然也听过一点类似的皮毛传说,但真处在这种实际环境时,感觉却是完全不同了,特别是如此夸张之物,让领导一想到就非常受不了。
“我就随便说说啦。”乔锋说得轻巧,“今天就算了。我们睡觉吧。”
黄莲香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她感觉自己今晚恐怕很难再熬过他下一次必然的下身探索动作,却毅然张大了嘴巴,在那厮非常惊讶的目光注视下,让他迅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温暖与滋润。
他的眼睛湿润了……
领导虽然没点经验,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厮的血液正在高度沸腾着,空前亢奋,自制能力当然要下降不少,不需要太大的刺激便能爆发。他用力抱住了领导的脑袋,悉心调教着她的脑袋如何运动。
望着亲爱、亲切而又严肃的领导沦落在胯下如此,乔锋在空前畅快过瘾的同时,亦总不敢相信,以为这是一场梦。可这感觉却又是如此真实,让他不得不相信。而领导的领悟能力看来还不错,早就不再让那厮感到老被牙齿磕着难受,而能强烈感受到被灵巧软物亲密缠绵的高度热情。
黄莲香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高度羞耻感,不敢抬头去看那厮炽烈的眼睛。其实她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在一冲动咬上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行动自由权。大概在灵魂深处,黄莲香可能有着提前多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太突然受不了的想法,这次却正是一次具体的付诸实施,只是这种程度明显大大超出了她的设想。
不知多久,乔锋终于感觉到了全身的血液正在向那里高度集中,开始猛烈积蓄,水位陡涨。
在这最激动人心的一刻,他却忽然决定暂时放过领导,不打算让她在还没有作好确切心理准备的时候,一下就遭受如此非常过分的特殊待遇。
乔锋咬紧牙关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莲香,可以了。你继续用手吧,很快就行的。”他的双手随即松开了她的脑袋。
黄莲香迅速退出,长长呼了一口气,她的脑袋仍是混乱不堪,一时还不知道那厮作出如此决定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她很快伸手套了上去,而乔锋则抱着她侧到了床边,某物正好雄赳赳地对准床外。
“莲香,快点!”乔锋哦哦不已,急促催道。
黄莲香嗯了一声,犹如被猛抽了几大鞭子的骏马,套弄得犹如打桩机一般,她也知道那厮就快解脱了,这样她也就解脱了,因此不惜拼出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生怕功败垂成,然后就得再重来一次。
“哦——”乔锋终于惬意地吐出一口长长的爽快之气,黄莲香则非常惊讶地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却见一柱白迹急速冲出,竟打到三米外的墙上啪啦一声,紧接着又是一柱,力度稍减,再次击到墙上……
俩人已经处理完一切,其中包括黄莲香漱了好几次口,终于又回到床上。此时乔锋已经高度安静下来,先前的那一喷,可是喷掉了他很大一部分储备,这是第一次猛烈刺激的必然结果。
他们显得很默契,这会谁也没说先前的事,而乔锋像往常一样搂着黄莲香时,俩人都感觉怪怪的。
喷多了点,乔锋确实累了,也不想让情绪不稳定的领导太难堪,便主动先睡着过去。黄莲香自然没能睡着,她老是非常难堪地回忆先前那不可思议之事,自己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来?她感觉嘴里似乎仍有那可恶夸张的东西在乱动,就像游了一个小时的泳之后上岸,感觉仍像在游泳一样。
最后,黄莲香却猛然间想通了让她很感动的一幕:那厮居然没有在她的嘴里那样。她真正明白了,那厮待她真的很不一样。
不过,某人疼她归疼她,但这种中途退出之事,更多却是策略层面的,某人是担心领导事后感觉受辱过分,然后又不知道作出什么夸张的过分反应,他实在受够了这种反应,不希望它再发生。而等到第二次或者第三、四次的时候再爆在她嘴里的话,这种过分反应肯定就不会有了。什么都得讲究个循序渐进,特别是对领导这种很要面子、有个性、而且心思比较难以预料的特殊人物来说。
妈的,终于让莲香帮我吹了!下次一定把你的嘴巴喷个大满贯……某人在梦里激动并嚣张地幻想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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