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饶了我哥吧,下次他不敢了!”钱梅芳不忍心看着哥哥挨打,急忙求情。
钱向南吓得全身发凉,僵直在那儿不敢动。
“哥,你就赶快认错吧!妈会饶你的!”钱梅芳急得跳起来,生怕哥哥会挨打。
钱向南不吱声,紧闭着双眼。
钱向南的母亲越看越来气。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伸出右手:‘啪啪’在钱向南的脸上重重地打了两耳光。
钱向南没有哭,也没有动,只是紧闭着双眼忍着痛。
覃艳艳的母亲看了没吱声;姑母看了也没说话;小洁吓得不敢看;小保姆也吓得蒙着脸;钟跃花看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覃艳艳心疼地说:“钱妈妈,你饶了他吧!”
“他打你的时候,怎么也没想过要饶你?”钱向南的母亲火气更大。他见自己的儿子这样倔犟,不愿承认错误,自己就无法下台。
“钱妈妈,我也有责任,不能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覃艳艳一着急,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本意是不想看到钱向南再挨打。
姑母听了这话不对劲,立即制止道:“覃艳艳不许乱说话!”
钱向南的母亲把托着钱向南下颌的手放下,将头转向覃艳艳,问:“你说什么呢?你有什么责任?”
覃艳艳的母亲替女儿遮掩道:“她是瞎说的。”
覃艳艳坚定了口吻说:“我就是有责任!因为我写信骂过他;所以,他才会恨我!”
钱向南的母亲听了这话,觉得自己有下台的机会了;好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紧紧不放,问:“你骂他什么?”
覃艳艳什么也没想,就直接说了出来:“我骂他不是人,没有良心!”
“你为什么要这样骂他?”钱向南的母亲毫不放过这次下台的机会;决心追根究底。
“我和他处对象的事你知不知道?”覃艳艳想:要自己说出来,就要知道钱妈妈是否知道自己和钱向南搞对象。
“不知道?”钱向南的母亲毫不犹豫地回答。
覃艳艳的母亲明知故作惊诧问:“你和他搞对象;我怎么不知道?”覃艳艳的母亲把头调过来,看着姑母问:“你知不知道?”其实覃艳艳的母亲也是覃艳艳被打后才知道的;她这样做,是做给大家看。
姑母知道覃艳艳她母亲的用意,所以这样解释说:“我也刚知道不久,还来不及跟你说!”
覃艳艳的母亲把目光移向所有的人,扫视了一遍,问:“还有谁知道?”
钟跃花说:“还有我知道。”
钱梅芳也急忙说:“我也知道。”
小洁说:“在我家时,钱向南写信骂我表姐,还是我为表姐念的信。他骂我表姐骂得太难听了;我念完也哭了。”
钱向南的母亲回首,用右手揪着钱向南的耳朵,拽着让他来到覃艳艳的面前,放了手说:“向覃艳艳赔礼道歉!”
钱向南低着头,也想赔礼道歉,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钱梅芳看到这种情况,急得要命说:“哥,你就说声对不起了!”
钱向南的母亲见钱向南想说话,可就说不出来,逼道:“说!”
钱梅芳也催道:“哥,你快说呀!”
“我,我!对,对,对不起了!”说完,钱向南一下跪在覃艳艳的面前,低着头好像要等待覃艳艳的惩罚。
小洁看到这种感人场面,心一酸,一股热泪直往上涌,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终于悄悄地哭起来。她用自己的手绢一边擦,一边悄悄地哭着。
覃艳艳激动得含着泪花说:“我早就原谅你了!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姑母和覃艳艳的母亲双眼对视了一下,心里都明白了。
钱向南听覃艳艳说早就原谅了自己,心里特别高兴,仍然低着头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覃艳艳听了这话,心疼得难受。她用双手轻轻扶住钱向南说:“起来吧,我不怪你!”
钱向南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覃艳艳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钱向南受伤的脸,问:“疼吗?”
姑母,覃艳艳的母亲面面相觑,感到非常诧异。
小保母和小洁看到这种情景,非常羡慕。
钟跃花看到这情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钱梅芳一阵心酸,突然变为激动——泪水顿时模糊了视线,她一闭眼就流出来了,顺着脸颊往下淌。
钱向南的母亲见有下台的机会了,高兴地说:“对了,这就对了!错了,就是错了!认个错不就完了吗?”
钱向南把头抬起来,看着覃艳艳说:“你看,我把你打成这样!我不是人!我该打!”钱向南说着,用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打了几耳光。
“别,别这样!”覃艳艳立即用手去抓钱向南的手,制止他不要再打。
姑母,覃艳艳的母亲都看傻了!她们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
覃艳艳的母亲实在看不下去了,说;“覃艳艳咱们走!”
覃艳艳听母亲这样说,没动。
钱向南的母亲从兜里掏出两张大团结,即二拾圆,拿给覃艳艳说:“闺女,钱向南把你打伤了;你拿着,去买点药搽搽。”
覃艳艳立即谢绝道:“钱妈妈,我不要;我自己有!”。
钱向南的母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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