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钱梅芳从覃艳艳家回来,心里一直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关就是好几天。钱梅芳在家时很少看见哥哥,偶尔看见,也不想说;可钱向南也没问。钱梅芳知道;妈妈常说,钱向南总是喜欢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呆在一起,不务正业......可是,钱向南连职业都没有,想务也务不了呀!
关于覃艳艳的事,不知为什么?钱向南没去;他似乎知道覃艳艳也不会去。
刚吃完中午饭,家里只剩下了钱梅芳一个人,她非常寂寞。
“小芳,小芳。”门外传来个女人的声音。
钱梅芳一听是钟跃花,急忙走出门去看——钟跃花的精神面貌不错,穿得花枝招展,让人见了很亲切,说:“家里就我一个人,正无聊,你来了,也有人和我说说话。”
钟跃花一边走一边说:“我在家也无聊,才来找你。你说我们这些待业青年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呀?”钟跃花和钱梅芳一起进了家。她俩来到沙发跟前,在沙发上坐下。
钱梅芳说:“我有几天没出门了,想出去走走。”
钟跃花高兴地说:“好呀!”
“上哪去呢?又没目标!人活着,真没意思!”钱梅芳的情绪如此低落。这种低落的情绪是为钱向南办事没办好的表现。
钟跃花安慰道:“话不能这么说,谁不是这样活着?”
钱梅芳把话题一转说:“你看我们今天上哪去玩?”
钟跃花想一想说:“我们就去逛逛街,买点吃的,散散心,也许心情要好一些!”
钱梅芳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俩来到街上,游过去,逛过来,一样也没买。心情的确好多了。
“钱梅芳,钱梅芳!”一个男青年的声音像蚊子似的从钱梅芳的耳边掠过。声音虽小,但钱梅芳还是听见了。她回首一看,惊喜道:“何方林,是你呀?”
钟跃花听钱梅芳和别人说话,回头一看;是何方林。他的衣服还是那么脏;也不收拾,看上去窝窝囊囊的。钟跃花想:今天钱梅芳怎么了?她这样恨何方林,为何还要和他打招呼?并且还那么亲切!其实,钟跃花并不知道;钱梅芳为哥哥的事去求覃艳艳;受尽了覃艳艳的冷眼。这种现象,是逆向心里的反应。钟跃花为了钱梅芳的安全,用右手轻轻拽一下钱梅芳的衣服,暗示她走开,不要理这个‘花花’公子。
钱梅芳没有领会钟跃花的暗示,继续跟何方林说话。
钟跃花见钱梅芳如此表现,心里很失望......她不愿看见何方林,一看见何方林就恶心。因。
何方林很聪明;一看就知钟跃花对自己不满。因此,不想和钟跃花说话。
钟跃花见何方林这样,心里更火。
“走,咱们吃点什么去?”何方林好像知道她俩的心思,正说在点子上。
钟跃花本来对何方林就有成见;因此,她不会吃何方林买的东西。
“你想买什么?”钱梅芳没有拒绝。
钟跃花一直在旁边观察,没想到钱梅芳对何方林买东西如此感兴趣。钟跃花全明白了;原来钱梅芳还爱着何方林,说:“你们吃,我走了!”钟跃花扭头就走,连头也没回一下。现在看来,钟跃花真的生气了。
“你?......”钱梅芳正想喊住钟跃花,可她走远了。钱梅芳心里突然沉重起来:出来玩,目的是想散心,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何方林看出钱梅芳的心思,见她正在发呆;也没管;独自去买些用辣椒面裹着的油炸臭豆腐回来,微笑着说:“小姐,请!”
钱梅芳见何方林这样逗:“扑哧”一声,笑起来。这下,不吃也得吃了。钱梅芳想:何方林真有趣,很会让人开心。我之所以爱他,是因为他让你笑你就笑;让你哭你就哭:“这小仔真好!”钱梅芳最爱吃辣椒面裹的油炸臭豆腐,心里当然愿意接受。现在,钱梅芳一句话也没说,接过辣椒面裹的油炸臭豆腐吃起来。
何方林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钱梅芳,微笑着问;“好吃吗?”
钱梅芳右手拿着辣椒面裹的油炸臭豆腐正吃着;左手拿着报子包着的、辣椒面裹着的油炸臭豆腐递到何方林的面前说;“你也吃。”
何方林微笑道:“不用管我;你吃,我看着你吃!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
钱梅芳郁闷地说:“钟跃花也生气了,真没意思!现在还早,不知上哪去玩?”
“到我住的地方去看看如何?我一个人从家里搬出来租房住倒也舒服;我想请你帮我看看?”何方林这样说,钱梅芳听了心里很舒服......这句话无意间把何方林和钱梅芳的距离拉近了。
钱梅芳以前就听钟跃花说何方林一直在外面租房子住,原来是真的。不过,这是人家的事,与自己无关。钱梅芳想:反正钟跃花也走了,又没事做,倒不如去何方林那里看看、散散心。
由何方林带路,乘公交车一会就到了。
这个单间房很小,大约十二平米。里面有一张比单人床宽一点,比双人床窄一点的床,看上去,两人也够睡了。床头的一侧有个床头柜,柜上有一盏台灯。此外,床的另一侧还有一个不大的柜子,其余的地方都空着;墙壁刚粉刷过。虽然房里没什么东西,看上去还算不错。
何方林见钱梅芳四处看,立即问:“这房子怎么样?”何方林一边问一边仔细打量着钱梅芳:她人美!无论是她的脸还是她的胸、她的臀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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